人生做什么都有第一次,也不是什么都有第一次,也有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大海的潮落了涨,涨了又落,每一次都是重复着上一次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是疲倦。但是,大海总能带给人们欢乐,也能带走人们的哀愁。
许华穿的只剩内裤在海里面穿梭,刚开始的时候还唯唯诺诺,怕海水把他吞噬,更怕海水的汹涌。当他熟悉了海的环境后,似乎这一切又是那么的平常,就像是在漓江那时候游泳那样平常。站在海里面,海浪一来一去,把他脚下的沙土带走,一个没站稳,直接来了一个踉跄。一口海水直冲他的嘴巴,这个时候他的嘴巴也恰好张开,就这样,一口海水经过他的舌头,经过他的咽喉,经过他的肠胃,进到了他的肚子里面。这一口海水的咸味让他忍不住吐了几口痰,直到把嘴巴里面的痰吐干净之后,说:
“这水真他妈的咸,咸死人了,真想人们口中传出来的一样,又咸又涩,真不知道着又咸又涩的海水是怎么做成食用盐,都不知道这一口海水含盐量有多高。”
吴语是在离海边比较近的地方,背对着大海,任凭着海浪冲刷着他的后背,小黑也在水里,它不停地在吴语身边转悠,这第一次下海,也让他兴奋不已。
许华踉踉跄跄走过来,坐在吴语的身边,吴语对他说:
“许哥,尽量别去离海边比较远的地方,我们两个都不熟悉大海,要有敬畏之心,如果一不小心去到了深水区,那可就麻烦了。”
许华:
“不要紧,我会游泳,以前我在红水河游泳的时候,还是村里面的第一名,一个来回都不在话下。”
吴语:
“大海了江河和不能这样比,大海的波涛远远比我们想象的凶猛,海浪一来一去就是一呼一吸,呼的时候是把我们往海岸推,吸的时候就不知道了,可能会把我们吸到深海里面,所以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说句难听点的话,被淹死的那些人往往是会游泳的,在游泳池游泳和在江河游泳不一样,在江河游泳和在大海又是不一样,我不是诅咒你,我们还是小心为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许华: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会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
又说:
“真没有想到,小黑在这里也能够来去自如,看来狗的适应能力很强,天生就是游泳健将。”
吴语:
“那可不,小黑的适应能力强着呢,我们还可能会害怕,但是我都感觉不到小黑会害怕,我看见我下水,它比我还兴奋。你可别看它的狗爬式不怎么样,但是非常使用,我第一次学会游泳就是从狗爬式开始学习,这也是大部分人学习游泳的第一个游泳招式。”
又说:
“小黑,来,过来。”
小黑听到他的声音,立马从不远处游到他的身边,身后用身体靠着吴语的身体,逗得许华和吴语哈哈大笑。
突然间,许华似乎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感觉像石头又不像石头。他用手在自己的脚底下一阵乱摸,总算把脚下的东西摸了起来。
原来,许华是踩到了一个大贝壳,这个大贝壳是蜘蛛螺的贝壳。许华拿着这个贝壳非常兴奋,就像一个简单宝贝的小孩子。他把贝壳举得高高的说:
“快看,我捡到什么好东西了?”
吴语看着他手上的大贝壳,也高兴的说:
“好大的贝壳,快让我看看。”
说着就把手伸过去,许华把贝壳交到吴语的手上,吴语端详了一下说:
“这个是蜘蛛螺,对,长得这么像蜘蛛,肯定是蜘蛛螺。”
又说:
“这个螺还是活的,可以吃。”
许华:
“真的?快让我看看,刚才我都没有看。”
许华看着蜘蛛螺,蜘蛛螺把螺肉伸出来,许华用手一碰,它又缩了回去。然后兴奋的说:
“真的啊,活的,快多模几个,说不定能够摸得一顿晚饭。”
说完他开始在最里面走来走去,每一处他都要用脚在沙子里面探几下,生怕错了了每一寸地方。他走了许久,沮丧的说:
“奇怪,怎么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只有一个而已。”
吴语:
“这么大的一片海域,不可能只有一个,不过这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很多都是在我们不经意间得到,我们又不是专业的,能发现就不错了。”
许华:
“是不是都在沙子里面?”
吴语:
“有可能,海螺是会卧沙的,说不定都卧进了沙子里面,如果现在是退潮,肯定能在沙滩上捡到不少贝壳。”
过了一会,他们他看一些人拿着桶和一个小耙子走到沙滩上,然后沿着沙滩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开始不断挖。许华和吴语都不知道他们在挖什么,但是每个人都挖得非常起劲。
许华:
“他们在挖什么东西?”
吴语:
“我怎么知道?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吴语和许华假装在海边找什么东西,偷偷摸摸的样子好像做贼一样。他们走到他们那里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管他们,都在专心致志地挖着这沙子,挖了一会儿又从沙子里面捡出东西往塑料桶里面扔。
他们走到他们放桶的位置,这才发现桶里面的是贝类,大部分是蛤蜊这种贝类。
吴语捞了一会儿,发现海水离他们已经很远了,然后对那个挖蛤蜊的人说:
“阿姐,你们在他贝类啊?”
挖贝类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然后说:
“是啊,趁退潮,挖点回去吃。退潮了,这些贝类都藏在沙子里面,不挖它们也不出来。”
吴语和许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活着的贝类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捡到,要经过一番努力才能够吃上可口的海鲜。
许华和吴语没有趁手的工具挖贝类,于是就在海边走,没想到他们发现了一把别人丢掉的小耙子,然后兴奋的捡起来,说:
“太高了,我们这可以去挖海鲜了。”
说完,就学着那些赶海人的样子,在沙滩上不断挖着这些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