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太子顺利登基,富察仪欣成为皇太后。
乾清宫的铜鹤香炉飘出最后一缕青烟,皇帝的手指无力地滑落,玉扳指跌在金砖上发出清脆声响。富察仪欣跪在龙榻前,望着丈夫逐渐冰冷的面容,泪水无声地落在袆衣上。三年来,她看着皇帝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如今这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而她即将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战役 —— 扶持永瑾登上皇位。
“传太子!”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永瑾身着玄色丧服匆匆赶来时,她握住儿子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薄茧 —— 那是常年握剑、批阅奏章留下的痕迹。“记住,从现在起,你是大清的储君,任何事都要沉住气。” 她压低声音,“太后那边,本宫会盯着。”
消息传开的瞬间,紫禁城暗流涌动。德妃一党蠢蠢欲动,试图联络几位亲王以 “先帝驾崩,新君年幼” 为由,要求监国。富察仪欣早有准备,她连夜召见周明远与富察明远,将先帝遗诏摆在二人面前:“陛下临终前已拟好诏书,指定太子即刻继位,由本宫垂帘辅政。”
然而,最大的阻力来自慈宁宫。太后拄着龙头拐杖,在永瑾登基前一日召他入宫:“皇孙啊,你父亲去得突然,这江山社稷……” 她意味深长地停顿,“哀家觉得,让你皇叔们暂理朝政,等你年长些再亲政,才是万全之策。”
永瑾跪在蒲团上,脊背挺得笔直:“皇祖母,皇阿玛临终前已将江山托付给儿臣。儿臣虽年轻,但有母后辅佐,定能担此重任。”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治国十策》,“这是儿臣与朝中大臣商议的新政,还请皇祖母过目。”
太后看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心中暗惊。她没想到,这个从小病弱的皇孙,竟有如此谋略。富察仪欣适时出现,福身行礼:“太后,先帝在时,最看重永瑾的才能。如今若不让他继位,恐先帝在天之灵难安。” 她的目光扫过太后身边的嬷嬷,“况且,有些人怕是等不及想趁机作乱了。”
这句话暗藏威胁,太后冷哼一声,不再多言。她知道,富察氏母子早已掌控大局,自己无力回天。
登基大典定在冬至。那日,天安门城楼悬挂着巨大的明黄缎幡,太和殿广场上,满汉官员身着朝服,外国使臣捧着奇珍异宝,三万禁军铠甲鲜明,整齐列队。永瑾身着十二章纹龙袍,头戴冕旒,在礼乐声中缓缓走向太和殿。
富察仪欣身着皇太后服饰,端坐在垂帘之后。看着儿子一步步登上龙椅,她想起二十年前初入宫时的自己,那时的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站在这权力的巅峰。当永瑾接过传国玉玺,声音清朗地宣读即位诏书时,她的眼眶微微湿润 —— 这一路的艰辛,终于有了回报。
然而,喜悦并未持续太久。登基大典结束后,德妃突然在后宫发难。她带着一群宫女太监,跪在坤宁宫前哭闹:“先帝尸骨未寒,新帝就急于登基,分明是谋逆!还有那富察氏,垂帘辅政,分明是想学武曌称帝!”
富察仪欣站在宫楼上,看着下方闹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示意春桃将早已准备好的证据呈上 —— 那是德妃与几位亲王勾结,意图谋反的密信。“德妃,你可知罪?” 她的声音冰冷,“来人,将德妃打入冷宫,她的党羽,一律严查!”
这场风波很快被平息,但富察仪欣知道,这只是开始。永瑾虽然登基,但根基未稳,朝中还有不少大臣对她垂帘辅政心怀不满。她开始着手培养永瑾的心腹,让周明远推荐有才能的年轻官员,又让富察明远整顿军队,确保兵权牢牢掌握在皇室手中。
作为皇太后,她搬进了慈宁宫。当她坐在太后专属的凤椅上,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太后如今郁郁寡欢的模样,心中并无太多快意。权力如同握在手中的沙,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她深谙此道。
“母后,儿臣今日处理了几件奏折,您帮儿臣看看。” 永瑾捧着奏折进来,褪去了少年的青涩,眉眼间已有了帝王的威严。富察仪欣接过奏折,仔细审阅,时而点头,时而提出建议。她知道,自己不能永远替儿子遮风挡雨,终有一天,他要独自面对这复杂的朝堂。
夜深了,慈宁宫的灯火依旧明亮。富察仪欣站在窗前,望着漫天繁星。从秀女到皇贵妃,从皇后到皇太后,她的一生都在这紫禁城的红墙内度过。如今,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永瑾成为一代明君,让富察氏的荣耀延续下去。
而此时的朝堂,新的较量已经开始。永瑾推行的新政触动了不少贵族的利益,他们开始暗中串联,试图扳倒这位年轻的皇帝。富察仪欣得知消息后,只是微微一笑:“告诉皇上,按原计划进行。这些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她轻抚着腰间的玉佩,那是先帝留给她的信物。“放心,我会护好我们的儿子,护好这大清江山。” 她对着夜空低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她早已学会了如何生存,如何战斗,而她的传奇,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