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这个倒是不太知道,皇上也许可以去问问太后?”谢晚凝提出建议,
魏九昭咳嗽了一声,“朕这就去问一下母后,雪儿离开太久了,朕只是担心雪儿。”
谢晚凝跟在魏九昭身后离开,她现在任务已经完成,只是不知道敛秋现在如何了?
左修竹这几日在家里一直安静的养伤,左思源刚开始还有点不太适应,“你确定少爷自己在房间吗?”
“是的,这几日都在房间,还看书了。”阿大刚开始也不信,但是每天守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拿着一本书看,
“我得去看看,这是伤到脑子了?”要知道左修竹从小因为要他看书没少罚站,打手,但是他只喜欢舞刀弄枪,当时因为这个他气的将棍子都打断了一根,现在告诉他,他安静的看书?
左思源进来的时候,左修竹正无聊的翻着手里的书,看到他爹进来眼睛一亮,
“爹,你是要我出去的吗?”他以为他爹终于松口了,他这几天试了无数个方法都没有用,他都将孙子兵法搬出来了 仔细研读,正准备找个办法溜出去呢,不知道敛秋审讯的如何了,也不给他个消息。
左思源见他真的在看书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几日表现不错,听说一直在看书,秋闱马上要到了。”
左修竹一脸惊呆的看着他爹,“爹,我肚子里多少东西你不知道那?”
左思源却是信心满满,自己儿子还是了解的,脑子聪明,现在都看上书了,那离中榜还远吗?
左修竹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看了书自己的爹对自己抱这个大的希望,他肯定将书扔了,每天睡大觉。不过,他爹终于要他出去了,只是要带着阿大,只要能出去,带谁都无所谓。
两个人在街上走走逛逛,左修竹好久没有在京城了,他看着小摊上的一个发冠,莫名觉得和阿楚很是相配,正准备拿起来,一只手从旁边伸出,
“老板,这个多少钱?”
“客官好眼力,这个是上好材料做成,只需要五两银子。”
男子看了一眼左修竹,“给我包起来吧。”
“唉,兄台。”左修竹不太好意思,“这个发冠能否卖给我?”他跟上那个男子,“我可以出双倍价钱。”
男子看着跟上来的左修竹,“可以呀,”左修竹笑着从怀里掏出钱,“只要你跪下来求我,”男子摇了摇手中的发冠,“我立马给你。”
左修竹现在也明白这个人是故意找茬的,阿大在他身后告诉他这个男子刚才一直盯着他,应该是有备而来,左修竹看了他一眼转头离开。
“左修竹,”那个男子将发冠扔了过来,左修竹侧身接过,“这是何意?”
“想和你做个交易。”左修竹看着手中的发冠,笑了一下,“在下实在是不知道能和兄台做什么交易?”
“最近有人在调查左思源。”一句话左修竹的脚步停了下来,两个人在茶馆坐下,男子为左修竹倒了一杯茶,“请用。”
左修竹没有心情和他喝茶,但是看着他不慌不忙的样子,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刚才你的话什么意思?”什么人调查他爹,他爹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他?
“这就与我要与你做的交易有关了。”男子将茶放下,知道左修竹已然动心,“左大人为人刚直,为官清廉,是万民之兴,但是,左夫人的身份,左公子也许知道吧?”
左修竹心里一动,面上面无表情,“我娘?我娘就是一个乡下女子,”
男子摇了摇头,“左夫人的身份恐怕不止于此,有人要人去查此事,”
“你怎么会知道?”左修竹心里有了谱,既然他找自己,说明此事还未闹大,他需要去找一下敛秋了。
“我自有我的门路,现在有兴趣和我做一个交易吗?”
“你先说一下什么事情。”左修竹并不上当,在京中能找他办事的,绝对是和他爹有关,他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怎么会有人找上门。
男子笑了一下,“我一个朋友被关进了大理寺,还需要公子你去左大人面前美言几句,我那个朋友只是无心之失,左大人查案的时候,手下留情。”
左修竹向后一靠,看着男子,突然笑了一下,“我说呢?怎么会找我?我爹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他的公事我从不过问,我怎么可能说动我爹?”他抬头看了一眼男子,“再说了,照你这么说,既然你那位朋友无错,你大可放心,我爹绝不会判错案。”将银子放在桌子上,“这顿茶我请了,多余的钱买发冠足够了。”
看着要走的左修竹,男子起身拦在他面前,“得罪了。”
男子伸手去抓左修竹,左修竹一脸害怕的往后退,超绝不经意伸腿绊了一下凳子,男子落空,阿大欺身而上,两个人缠斗在一起,左修竹缩在桌子旁边,满脸害怕,“你这个人,我爹为官清廉,处理案子公平公正,我不帮你,你竟然下毒手,”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砸过去,每个都正中男子的头,阿大将男子拿下,“将他交给我爹,刚好去和他的朋友做伴。”左修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满脸嚣张的对着阿大说道。
阿大点了点头,将男子带走,左修竹看着阿大带着人去向大理寺,他也转身走了出去,
见到敛秋两个人不再寒暄,直接进入正题。
“你爹被人盯上了。”敛秋看着刚好出现的左修竹,正好不用她去找他了 看着一点也不惊讶的人,“你知道了?”
“刚刚知道,碰到了一个人,说是要与我交易。”
敛秋点了点头,“应该是叶家的人。”
“叶家?”左修竹不解,“我爹与叶家有什么关系?”
“最近皇上将太后娘娘侄子的官职罢免了,虽然是有人说太后与皇上之间有了间隙,但是其实叶家那个侄儿在外以太后的名义敛财,买卖官职,还打伤了人。”本来这件事情不会闹的太大,之前都是拿点钱就解决了,这次刚好告到左大人处,左大人就将人拿下了,皇上就趁机罢免了官职。
“那这样说,叶家有错了?”左修竹松了一口气,“那为何皇上不直接告诉太后呢?”
敛秋叹了一口气,“你说呢?万一是太后在背后撑腰呢?万一太后非要包庇呢?还有,这可是他的外祖家,当时他登基的时候没少出力呢。”
左修竹若有所思,“我娘的事情为何会有人知道?”当时萧家和他爹将所有证据全部销毁,萧家知道的人差不多几年前都死了,他们只知道她娘亲与萧夫人相识,他们从未对外说过她娘与萧家的关系。
敛秋拿出一张纸条,“这正是我要给你说的,有人出钱要我们查这件事情了。”
”知道是谁吗?”左修竹看着眼前的消息,现在对他出手了?“南安王?”
敛秋摇了摇头,“不是,是另一波势力,你给小侯爷说一下,最近不要轻举妄动,就和之前一样,你身边的那批人审问完了,他们的上线是舒家和南安王。”
“两个人?”
“不是,这些人被舒家以家人要挟为他们做事,但是他们还保存一点良知,没有做的那么绝,上次你们暴露不是他们,你的身份他们也没有告诉舒家,他们说舒家是因为每个府里都安排的有眼线,刚好,南安王借机将他们又收买。”当时她听到都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