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沿着蜿蜒的古道向南而行,车辕上挂着的铜铃随着颠簸叮咚作响。小燕子掀起车帘,远处苍山十九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洱海碧波荡漾,倒映着漫天晚霞,美得让她忍不住惊呼:“永琪!快看,这里比画儿还好看!”
永琪放下手中的书卷,侧身坐到她身旁。他伸手将小燕子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里满是温柔:“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马车停在洱海畔一座白族风格的宅院里,青瓦白墙,飞檐斗拱,院中的茶花树开得正艳。
安顿下来的第一晚,小燕子就拉着永琪跑到洱海边。月光洒在粼粼波光上,远处渔村的灯火星星点点。她脱了鞋,光着脚丫踩在细软的沙滩上,笑声清脆:“永琪,快来!海水凉凉的,可舒服了!”永琪看着她欢快的模样,也褪去鞋袜,陪她在浅滩上追逐浪花。
日子过得惬意又悠闲。清晨,小燕子会跟着白族阿婆学做乳扇,把牛奶熬成乳浆,在竹帘上摊开晾晒,再裹上玫瑰酱,甜香四溢;午后,永琪便教当地孩童读书识字,学堂就设在洱海旁的老槐树下,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书页上,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随风飘远。
一日,小燕子正在院中喂鸡,忽然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马蹄声。她抬眼望去,竟是永璂骑着马疾驰而来,身后还跟着萧剑和晴儿。“五哥!五嫂!”永璂翻身下马,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皇阿玛让我来给你们送好消息!”
原来,在永琪的治理下,朝廷推行新政,百姓安居乐业。乾隆深感欣慰,不仅赦免了愉妃的死罪,还正式册封永璂为太子。“皇阿玛说了,等我大婚,一定要请五哥五嫂回京城喝喜酒!”永璂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皇阿玛写给五哥的。”
永琪展开信纸,乾隆苍劲的字迹跃然纸上:“朕已老矣,幸得有你,江山社稷方得稳固。此后天高海阔,望汝与小燕子平安喜乐,勿念。”看着信,永琪眼眶微微湿润。
萧剑和晴儿在宅子里住了下来。萧剑教永琪练剑,晴儿则陪着小燕子学刺绣。傍晚,几人常坐在庭院中,听萧剑弹奏三弦,唱着白族民歌。小燕子听得兴起,便拉着永琪跳舞,裙摆飞扬间,欢声笑语洒满整个院落。
春去秋来,小燕子的肚子渐渐隆起。临盆那日,洱海畔的白族乡亲们纷纷送来祝福。当婴儿的啼哭声响彻小院,永琪抱着粉雕玉琢的女儿,眼中满是喜悦。小燕子靠在床头,笑着说:“就叫她‘洱儿’吧,纪念我们在这儿的幸福日子。”
岁月流转,洱儿渐渐长大,继承了小燕子的活泼和永琪的聪慧。她常缠着萧剑学骑马射箭,跟着晴儿学诗词歌赋,还会用白族话唱动听的歌谣。每当夕阳西下,永琪和小燕子便带着洱儿漫步在洱海边,看着天边的晚霞,讲述着曾经的故事。
多年后的一个清晨,永琪在院子里教洱儿写字,小燕子端着刚煮好的早茶走来。阳光透过茶花树的枝叶,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远处,苍山依旧巍峨,洱海依然平静,仿佛时光从未流逝。
“永琪,你说,如果没有那些重生和争斗,我们是不是也会走到这一步?”小燕子靠在他肩头轻声问道。
永琪握住她的手,看着女儿认真写字的模样,微笑道:“不管重来多少次,我都会找到你,和你一起走到这里。”
微风拂过,院中的茶花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在这,他们的幸福,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