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带着人手冲进训练室,惊讶的看着擂台上一上一下的两人。
特别是薄斯聿,虽然是上面的那个,但身体已经摇摇欲坠。
柳婳侧头注视着进来的一群人心中叹息,人太多不好动手,这下是彻底失败了。
听到响动的他,侧头眼神恍惚的看着进来的万管家,有气无力道:“还愣着干什么?扶我起来。”
万管家惊叹,少夫人的战斗力果然强,看样子,先生又是被下药了。
“快,去扶先生。”
身后的几个守卫蜂拥而至,冲上擂台将薄斯聿扶起来。
在他被扶起来的一瞬间,他也没松手,同时将柳婳从地上拉起来。
她的双手依然被他桎梏着。
满脸嘲笑的看着他,像个果冻一般,柔软无支撑,偏来倒去的身体。
这都没晕过去!
难道是因为上次下迷药的剂量弄多了,让他产生了抗药性。
薄斯聿没晕,是因为用自己的意志力硬扛着,晕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醒来身体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会不会残?会不会瘫?或者瞎了,聋了,哑了等等。
这都是他不晕的理由。
他靠着守卫支撑的身体,晃晃悠悠的。
“拿根绳子把少夫人的双手绑起来,关回自己的房间,让人看着她,不许乱跑。”
柳婳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那不行,我们是夫妻,我要和你住一间房。”好暗杀他,实在暗杀不了,把他弄残也行。
万管家额的一声,眼神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薄斯聿意乱情迷的模样。
人家小夫妻之间的情趣,他也不好阻拦。
犹豫开口:“先生...”
“闭嘴!”薄斯聿低喊,别劝他,这个时间段,他可不敢放任她和他住在一间房,说不定他就没了。
“带走!”
万管家觉得今天的先生和少夫人之间的气氛格外的怪异,以往都是先生吵着嚷着,用尽各种手段和少夫人住一间房,睡一张床。
今天居然不但不主动要求同床共枕,还满脸拒绝。
特别是少夫人破天荒的要求要和先生住一起。
简直倒反天罡。
“可是我来绑少夫人的双手不太好,要不,我领着少夫人回房间就行。”
绑一晚上,万一把手给绑的供血不足,就不好了。
薄斯聿快撑不住了,眼前已经没有了光亮一片漆黑,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着大舌头说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把她给我关起来。”
语毕,他整个身体像一颗软糖,软了下去。
几个守卫撑着他,将他抬走。
“是...”万管家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抬走的先生,心中满是崇拜的感叹,自家少夫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什么时候见过先生这么狼狈过?
反正自打他来做管家,记忆中,这是第1次看到自家先生被抬走。
而他的守卫是第2次。
万管家转身,恭恭敬敬的弯腰做指引。
“少夫人,请。”
柳婳还想争取,今晚不杀他,也行。
至少让她有机会下毒,要把他毒成一个对她唯命是从的傻子,她也很满意。
“万管家,其实我...”
“夫人,请您别让我为难。”
柳婳说完被打断,她咂了咂嘴,心中失望,这次不成功。
有了警惕性的薄斯聿,会让她的偷袭难度雪上加霜。
还是这副身体太过瘦小了,即便她这段时间日以复加的训练,但也抵不过,经过高强度训练出来的身体好用。
如若换成她原本的身体,今晚的的薄斯聿绝无生还的可能。
被关在房间的她开始琢磨,该如何了结薄斯聿。
但被自己矮小的身体吸引,仔细打量,瞬间让她崩溃。
怎么这么瘪啊!
隔壁的薄斯聿经过几个小时的挂水输液,终于在清晨醒了过来。
他动弹了一下身体,周身痛的他咬牙切齿的。
这矮子,下手太狠了。
床前一直守着他醒来的万管家,见他醒了。
立马扯出笑容上前,“先生您醒了,我扶你起来。”
万管家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身体,用力往上扶的时候,薄斯聿痛的倒吸一口凉气,用自己的大舌头喊道:“别动,我他妈自己能起来。”
听到自己怪怪的口音,他愣住,眼神疑惑的看着万管家,示意他解释,为什么他平翘舌不分?
收回双手的万管家,扯出一道标准的笑容解释道:“先生,医生说您舌头上的伤有些深,虽然已经消过炎,挂过药水,但恢复也需要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您的舌头可能都不会太灵活。”
薄斯聿想起舌头上的伤,是他昨晚为了保持精神自己咬的。
但又实在不能忍受自己现在的口音。
“你说人话。”
“一周之内,您要保持大舌头。”万管家感叹,打抱不平。
“少夫人太不知轻重了,吻就接吻嘛,怎么能咬人呢?还您的舌头咬成这样。”
“让您以后威严的形象,怎么还能树立得起来?”
薄斯聿挑眉。
“不是她咬的。”
万管家权当他是在为少夫人开脱,笑道:“嗨,先生,知道你心疼少夫人,但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她咬的,难不成还是您自己咬的!”
薄斯聿额角掉下三条黑线,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我自己咬的,你有意见?”
啊?!
万管家惊诧,完全不相信。
“您自己咬的?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有人那么蠢,自己咬自己。”
忽然看到了薄斯聿一脸阴沉。
他恢复正经,“好的先生,是您自己咬的,是我蠢。”
“滚出去。”
“好的,我立马就滚。”
万管家躺在地上一圈一圈的滚出去。
薄斯聿见此,无语捂着额头。
他手底下都是些什么蠢货呀,让他滚他还真滚。
万管家滚到门口,抬手将房门关上。
薄斯聿捂着心口,觉得心脏把把疼。
缓了一会儿,想起来,应该去看看那个小矮子现在在做什么?
是不是在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整他。
掀开被子,动作迟缓的下床,站起来双手撑着腰,肌肉的胀痛,让他不停的倒吸凉气。
感觉自己已经步入老年,腰已经承受不住了。
“死丫头,手很有劲儿啊。”
他跟身怀六甲的孕妇似的,撑着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进盥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