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许大茂,你也太不像话了……!”
“在全院大会上动手打人,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傻柱说得对,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
面对众人的指责,许大茂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他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嘴里愤愤地说道:“傻柱,怎么哪哪都有你!
再说了也是娄晓娥打我在先,我打回去怎么就不行了!?”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嘴里冷冷地蹦出一句话:“孙子!在我这儿,打女人就是不成。”
“哼!”许大茂冷哼一声,猛地一甩手,想要挣脱何雨柱的束缚。
然而,何雨柱的手如同铁铸一般,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
“依我看呐,中午许大茂打娄晓娥这事儿,咱就别再议论了,就这么定了吧!
既然你们俩也过不下去,明儿个就去街道办把婚给离了吧!也省得天天在院里头闹腾!”
易中海一脸严肃地说道,仿佛他已经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易中海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且他并不在乎,这样做是否会伤害到别人。
然而,此刻在场的其他人,似乎都站在了易中海这一边。
当然,除了许大茂和娄晓娥这两个当事人之外。
无论是许大茂还是娄晓娥,他们都还没有真正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满脸的鄙夷,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站出来反对的时候。
不过,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许大茂也索性光棍一回。
他瞪着眼睛说道:“离婚就离婚!谁不离谁是孙子!反正我们家可不养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原本还有一丝不舍的娄晓娥,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毕竟,婚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是走到离婚这一步呢?
所以,尽管娄晓娥心中有些犹豫不决,但也实属正常。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许大茂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还火上浇油。
说出一些让娄晓娥更加难堪的话来。
这无疑是给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关系雪上加霜。
而关于生不出儿子这件事,娄晓娥其实是有苦难言的。
这年代,不孕不育基本上都归根结底都怪到女子身上。
面对许大茂如此难听的话语,娄晓娥终于忍无可忍。
恨恨地回了一句:“许大茂!这话可是你说的,谁不离谁孙子!”
看到许大茂如此口不择言,一旁的何雨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并调侃道:“呵呵……谁不能生还不一定呢!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谁成了那绝户咯……”
就这样,一场原本严肃的全员大会。
在易中海的精心算计和许大茂的一时冲动之下,很快就达到了各方的目的。
在这场会议中,有不少人都暗自窃喜,心中乐开了花。
其中,最开心的当属何雨柱了。
他为了这一天已经谋划了许久,如今第一步终于顺利达成,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呢?
而在贾家,还有一个人也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中院的动静,那就是秦京茹。
她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这场会议,却是趴在窗户关注着院里头的动静。
见目的达成,易中海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环视了一下四周。
然后直接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布道:“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大家伙都散了吧。”
随着易中海的话音落下。
原本有些嘈杂的中院,随着众人陆陆续续地离开,逐渐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大家都离开了。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跟着去后院。
毕竟,他觉着和娄晓娥之间的关系,开始有些变得微妙起来了。
他也不知道,现在去后院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想了想,何雨柱最终还是决定先回正屋。
他转身回到了正屋。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使用了空间笼罩功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后院。
想要看看娄晓娥和许大茂的情况。
此时的后院,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正一前一后地往许家走去。
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闷,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娄晓娥走到许家门口,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许大茂跟在她身后,也走进了屋子。
娄晓娥走进屋里后,径直走回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副铺盖。
然后转身走出房间,朝着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聋老太太看到娄晓娥抱着铺盖过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她连忙迎上去,帮着娄晓娥一起铺床。
而许大茂则站在门口,看着娄晓娥走进聋老太太的屋子,他的脸色有些阴沉。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许大茂回到屋里,他径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二锅头。
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让他感到一阵灼热。
不知道许大茂心里想着什么。
晚上他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躺回了床上。
何雨柱看着上辈子为自己收尸的许大茂,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不过不管怎么样,许大茂这样的性格都会和娄晓娥离婚。
虽然自己算计了他,也只不过是让他们提前了一点离婚罢了。
他又观察了一下娄晓娥的情况,见她虽然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冥想,也就退出了空间。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娄晓娥就早早地起床了。
她洗漱完毕后,便静静地坐在家门口,等待着许大茂起床。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大茂却始终没有出来。
娄晓娥的耐心渐渐被消磨殆尽,她的气性也开始上来了。
终于,娄晓娥忍无可忍,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用力地敲起了大门。
“砰砰砰!”敲门声在清晨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
昨晚的许大茂喝了不少酒。
此刻他的脑袋像是被重锤砸过一般,昏沉得厉害,还伴随着阵阵剧痛。
过了好一会儿。
许家的门内才传出许大茂那充满不满和恼怒的声音:“一大清早的敲敲敲!还有完没完了?”
被吵醒的许大茂虽然心中有气,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