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平凡的上学日。
来栖晓依旧是那副寻常的三好少年模样,除了熟知他的人,绝不会想到这小子每天晚上都会钻进小巷,凭一己之力狠狠“霸凌”成群结队的不良少年、街头混混。
他喜欢踩头这种宣扬暴力的方式。
尤其是瞧见与“黑道头目”、勒索学生、高利贷放贷等等一系列蛀虫有所关联的“伥鬼”。
...
来栖晓擦了擦手,在他面前的沙发卡座里,躺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
“网络放贷,目标为拜金主义的高中女生。”
“武力逼迫,欺诈恐吓,拍照威胁。”
“部分受威胁的女孩便被送入夜场。”
“利用夜场传播成瘾药物。”
“仅此而已?”
来栖晓转过头,看向包间门口矗立着的人影,淡淡地说道:“有人在你们眼皮子下【赌博】。”
“押注不小,连同你们的命也一起送上了桌。”
理了板寸的赌徒面色难看,他嘴里叼着一支不曾燃起的香烟,解释道:“关东联合。”
“你可以认为是关东地区最大的地下黑色网络。”
“在这个网络里,有形形色色的人。”
“既然是联合,当然会有很多势力,相应的,利益相关罢了,不算过命的交情,对么?”来栖晓走上前,随手拆下了沙发上那人的肩膀。
“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惊醒。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则令他亡魂皆冒。
来栖晓从桌上的冰桶里捡起一把香槟刀。
“谁让你贩毒?”
来栖晓将刀刃对准年轻人的左耳,淡淡道。
“...”
“对私立晖川这所学校,有什么了解?”
年轻人咬着牙,冷冷地瞪着来栖晓。
来栖晓从不废话,持刀一划。
鲜血淋漓。
他将摘下的耳朵随手丢入冰桶。
“等会自己去捡出来。”来栖晓揪着年轻人的头发,将染血的刀刃瞄准他的眼睛。
“...”
来栖晓不再说话。
但他手里的刀,正在缓缓地接近年轻人的眼珠。
“闭眼也没用,连眼皮带眼珠一起削下来就行。”
来栖晓淡淡地在他耳旁低语。
身后,赌徒的脸色难看至极,但他...却不能转身离开。
做错了,就要认罪认罚。
哪怕不是他们手下的人,可事到临头了,绝不会因为“不关我的事”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脱身。
就像来栖晓说的那样,有人在【赌徒】眼皮子下赌博。
赌在这个地方,没人来揪出这群毒虫。
这些大胆的赌徒顺带着,也将无关的【赌徒】,牵连进了这件倒霉事里。
年轻男人瞬间瞪大了眼,他不顾疼痛,大喊一声!
“蜘蛛!”
...
来栖晓静静听完了一切。
年轻人喊出了一个代号。
接着,又颤抖着嗓子,继续解释起来:
其实,他们也不清楚“蜘蛛”是谁,他们只知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另一伙人在学校里传播成瘾药物,并且那个家伙,被他们的老大叫做“蜘蛛”。
蜘蛛和这一伙人没什么关系。
只是这伙人的老大曾这样告诫——
【别惹蜘蛛。】
“我知道的事,只有这么多!”
“我们只是放高利贷,恐吓勒索学生而已。”
“上级这样命令,我们照做罢了!”
黄赌毒其实不分家。
来栖晓将刀随手插在桌上,心里不由得啧啧一叹。
蜘蛛?
蜘蛛。
他思索了片刻,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势力不小,能令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都感到棘手,发出“不能惹”的绝对命令。
为什么一个学校里会出现这样的“存在”?
这所私立晖川学院,就一定非得和成瘾药物捆绑在一起吗?
目的呢?
这是何故啊?
来栖晓朝着包间的门口走去,临走时,拍了拍赌徒的花衬衫,从他的额前摘下墨镜,笑道:“大晚上的,就不要戴墨镜了。”
“什么都看不清。”
“连脚下的路,都变黑了吧?”
将墨镜随手丢给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弟,来栖晓缓步离开了。
他的脚步声缓慢潇洒,可听在这些人耳中,却连头都不敢回!
连看他离开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来栖晓的脚步彻底消失,他们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旋即,他们盯着【赌徒】的背影,等候差遣。
来栖晓根本没心思关心这些人的想法。
毕竟自己刚才手撕钢板铁门,从碎纸一样的破口钻进门内的模样与“闪灵”里的名场面也没什么区别。
就差那么一句“here's johnny”。
将心比心一下,谁见了不发憷?
走在螺旋向上的地下楼梯,来栖晓目视着粉白色的灯珠,它们正绽放出暧昧的光彩。
周围...还传来一些非常浪荡的尖叫与清脆声。
在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一个学校的学生,才多少人?”
“如果两拨人争夺【市场】,其中一拨人怎么会对另一方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存在于口中?”
“奇怪。”
“真奇怪。”
来栖晓抬起头,看向那扇通往外界的大门。
“这一趟,必须要去看看。”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
...
赌徒冷冷地盯着沙发上的尸体。
被来栖晓割掉耳朵的年轻人此刻已没了呼吸,他的喉咙被一张飞牌切割而开,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猩红的花色上挂着猩红的血珠,纸牌嵌入森森白骨,肉眼甚至已经能看见断裂的气管与肌腱。
颤抖的飞牌象征着滔天的怒火。
赌徒的指尖颤抖,在堆叠的扑克牌上摩挲着。
“捡起那把刀。”赌徒看向身旁的人,淡淡道。
“捡起来!”
手下咬着牙,迈步来到桌旁,他缓缓伸出手,犹豫刹那,最后还是一把攥住了香槟刀的木质刀柄。
“你知道怎么做。”
赌徒淡淡抛下这句话,他攥紧手里的扑克,冷酷笑道:“他刚才,已经给我脸色看了。”
“所以现在,我要给你们脸色看。”
“这是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就能活。”
“你们手下的规矩活了,人就要死。”
“走什么路你们自己选。”
说罢,赌徒缓缓转身。
那把香槟刀颤抖着靠近耳朵。
随后——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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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请个假兄弟们,就2k字】
【考试都没请假,但这件事必须要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