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已经极力克制,今晚所做的事情,对于初次的她来说,还是太过了。
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沈怀星四肢绵软,脑袋扎到枕头上,昏昏沉沉睡去。
余惊鹤把她圈在怀里,抚上她酸痛的腰,动作轻柔地帮她按摩。
刚经历过情潮的她漂亮的的要命,比往日更多了几分清艳娇媚。
浓密睫羽被泪水打湿,鼻尖微微发红,眼尾也洇开一抹浅淡的嫣红,看的人无端心软。
余惊鹤痴迷地看着她熟睡的面孔,轻吻她的发丝,胸口仿佛被填的满满当当,酸胀到发涩。
他有多幸运,才能实现经年美梦,怀里躺着肖想多年的人。
等到她因运动急剧升上的温度降下来,余惊鹤动作轻柔地把她抱到浴室里。
她的皮肤太薄太敏感,即使他根本没怎么用力揉.捏.亲吻,依旧落下了不少深浅的粉色痕迹。
她的肤色如牛乳一般白嫩,那些痕迹更像是春日里落下的桃花瓣,密密地烙印在身上。
沈怀星的睡眠不算安稳,尽管身体疲惫到了极致,他极其轻微的动作还是把她弄醒了。
余惊鹤把她放在浴室的按摩椅上,此刻正专心地为她清洗。
沈怀星迷迷糊糊睁开眼,腿被分开,余惊鹤正半跪在她两腿中间。
“……”
尽管最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但她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场面。
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按住。
“别……不要……”
余惊鹤眼神晦涩:“清洗一下……你在想什么呢?”
沈怀星耳根迅速攀上一抹红色。
在他含着笑意的注视下,脸越来越烫。
“……”
余惊鹤低声诱哄:“乖乖分开,不用害羞,亲都亲过了。”
脑海里不由控制地涌现画面,沈怀星涨红了脸:“……你别说了。”
不能再想了,再想头顶都快冒烟了。
浴室里水雾弥漫,迎着余惊鹤炽热得眼神,她偏开头,身体还下意识缩了缩。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神态面若桃花,眼睛也湿漉漉的,瓷白的身体发粉,勾人而不自知。
只看了几秒,余惊鹤就败下阵来。
“我又……了,乖宝贝,怎么办。”
沈怀星已经深刻领教了他非人的体能和耐力,如果任由着他,恐怕今晚都不能睡觉了。
“你的自制力真的很差。”
“只有对你才这样。”,说着,抬头盯着她无措闪躲的眼睛。
“所以下次……我们在浴室里好不好?”
他还真是……
甚至都想着下次了。
见她没回应,余惊鹤只当她同意了。
反正他们来日方长,他有足够的时间,来补上她对于这一方面的空白。
这种事,自然也得是哥哥亲力亲为地教导。
……
翌日清晨。
余惊鹤醒的比她早,想到她昨晚太累,没忍心叫醒她。
把人圈在怀里,大掌覆上她的腰,动作轻缓地揉捏按摩。
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黎风:【效果如何啊余总,有没有大展雄风、神魂颠倒,不知天地为何物?】
余惊鹤心情好,难得肯理他,腾出一只手回复:【今天我不去公司,麻烦你加下班。】
黎风有意调侃他:【怎么,被妹妹榨干了,连工作都做不了了?】
余惊鹤只回了四个字:【少打听,滚去工作。】
放下手机,他不舍地吻了吻沈怀星的额角。
起身准备午饭。
……
沈怀星醒来后,赤脚踩着珍贵的波斯地毯走到楼下,视线不住地搜寻余惊鹤的身影。
余惊鹤还在厨房准备午饭。
没回头,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过来了。
“舍得醒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话音未落,一双手臂从背后圈住他的腰。
“刚醒就捣乱?”
“想抱你。”
听到这话,余惊鹤只能卸甲投降。
放下手中的食材,他转过身面对她。
“这才离开你的视线多久,就想我了?”
锅里炖的牛骨汤很香,沈怀星早已饥肠辘辘,鼻子微微翕动:“想你做的菜了。”
余惊鹤:“去等着,我把饭盛了。”
明明请了十来个厨师,只要沈怀星在,余惊鹤从来不用他们。
光是沈怀星的一堆忌口和喜好,别人未必能像他一样记得清清楚楚。
况且,照顾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要亲力亲为才能放心。
下午。
沈怀星请的金牌律师打了通电话。
“沈小姐,陆钦要求见您一面。”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倒是余惊鹤接过电话,回了句:“知道了。”
听到余惊鹤的声音 ,律师睁大了眼睛。
“余总……?”
律师姓陈,也是京南上流社会里的公子哥,生在书香门第,本人也是法学造诣极高的专家。
不是传闻这俩兄妹不和嘛?这怎么还在一起呢?
深知余惊鹤性格,他不敢问更不敢惹,匆匆挂断了电话。
余惊鹤仰躺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去吗?”
沈怀星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我觉得,还是做个了断为好。”
余惊鹤慢悠悠道:“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呢?”
“余惊鹤,你的语气怎么这么酸?”
沈怀星努力回想余惊鹤和陆钦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暗笑:“当时你是不是快气死了?”
余惊鹤把她揽进怀里,紧紧贴了上来:“我嫉妒他,可以陪在你身边。”
那个时候的他太忙了,刚结束军营训练,又着手家族事务,自己的私人企业也在稳步上升。
沈怀星一头扎进了舞蹈训练中,和陆钦朝夕相处,他们逐渐和成了好友。
他第一次见到陆钦时,眼底的戒备几乎藏不住。
她被保护的太好,一向没心没肺,大大咧咧拽着陆钦的袖子走到他面前。
“哥哥,他是我的好朋友。”
盯着陆钦好一会儿,他才挤出一个毫无善意的笑容。
“你好。”
那时的陆钦穿着白色短袖,看起来清爽干净,神色拘谨局促,礼貌地回了一个笑。
她的舞伴?就是眼前这个徒有其表的小子吗?
可他的模样怎么会如此碍眼。
他审视的目光一定如刀割般锋利,陆钦感受到了,满眼写着不安。
同样身为男人,他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陆钦的心思。
陆钦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追逐她的身影,却在她的目光投来时,仓惶地避开。
或许他应该找这个小子好好谈一谈,余惊鹤心平气和地想。
然而 他装出的平静很快被打破——
她包上挂着一个手工针织的小玩偶,这么粗糙的做工,绝对不不是她以往会喜欢的类型。
注意到他的视线,沈怀星指了指那个玩偶。
“陆钦亲手做的,他很心灵手巧吧?”
“上次我送你那个怎么不带着了?”
她不假思索地说道:“挂在另一个包上了。”
盯着那个廉价的小玩意,再抬眼,他的视线几乎要将陆钦洞穿。
他不想和妹妹的朋友争风吃醋,他不会那么幼稚。
但如果这个朋友这么不安分,不该有的心思蠢蠢欲动呢?
至少现在他应该是个称职的哥哥,把妹妹想要早恋的心思扼杀在摇篮里。
他只要稍微用点心思,就找到了两人单独对峙的时机——
雨夜,别墅。
陆钦皱眉:“星星生病了?我来给她送药。”
他立在门前,眼神寒凉如冰。
“她不在这里。”
陆钦后退一步:“她在哪儿?”
“我会照顾她,不必麻烦你了。”
陆钦这才反应过来:“是你发的消息?她根本没有生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