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笔钱我真的给了秦淮茹,这钱不能就这么没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总算松了口气。
她擦了擦眼泪说:“老许,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
但希望你能记着这次教训,以后别再干这种缺德事了。”
许大茂还想争辩几句,但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那二十五块钱,对他来说不只是个大数目,还是他用来算计秦淮茹对付楚风的关键筹码。
现在,这个秘密就像块大石头,压在他心上,让他透不过气来。
要是这个理由传出去,秦淮茹不仅能轻松摆脱债务,他还可能名声扫地,甚至像厂长一样,落得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褚东海又催了起来,那声音像催命符一样,让许大茂更加烦躁。
他四处看了看,发现所有人都盯着他,有好奇的眼神,有审视的目光,还有一些难以察觉的冷意。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糟糕,稍微一出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个时候,林启茂巧妙地换了话题,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楚风身上。
楚风作为扎钢厂厂长,在胡同里地位很高。
但面对林启茂的追问,他只是轻轻摇头,表示不清楚许大茂被开除的具体原因,只听说是因为威胁女同事违反了厂规。
这回答无疑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糟。
许大茂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他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辩解的机会了。
林启茂接下来的决定,直接把他推到了悬崖边:赔礼道歉、赔医药费四百七十块,还不准再骚扰秦淮茹……这些惩罚像叁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凭什么?”许大茂终于爆发了,他猛地站起来,双眼血红,像只被激怒的野兽。
“明明是秦淮茹欠我的钱不还,还在那里装可怜骗人!我是受害者,凭什么要给我赔礼道歉?”他的喊声在胡同里回荡,引得周围人纷纷转头看他。
许大茂最近特别烦,因为大家都对他不满。
他威胁女同事的事让人大跌眼镜,觉得他毫无道德可言。
不管他找多少借口,都不能洗清他给他人泼脏水的事实。
秦淮茹虽然以前欠钱没还,但现在却被很多人同情,因为她看起来太可怜了。
林启茂看不过去了,大声对许大茂说:“你清醒点!你威胁女同事已经违法了,被开除是活该。
现在你还在这儿颠倒是非,说秦淮茹的坏话。
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别人同情!”夕阳西下的四合院里,许大茂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碎掉的心上。
邻居们有的议论纷纷,有的同情他,但也有人指着他的鼻子数落他。
他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毁了,而这全是自己招来的。
回到家后,许大茂倒在旧木床上,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他回想起白天的事情,秦淮茹的宽容让他既惊讶又惭愧。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小气鬼,可没想到她在自己最倒霉的时候选择了原谅。
这种原谅像是一根刺,扎得他心里生疼,让他不得不反思自己的行为。
深夜,许大茂翻来覆去睡不着,开始思考自己过去的选择。
那些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日子,真的有意义吗?年轻时他曾有理想,但现在却被名利遮住了眼睛,走到了今天的境地。
就在这时,门轻轻响了一声。
许大茂好奇地打开门,发现是秦淮茹站在门外。
她手里拎着一篮鸡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但眼神很坚定。
“许大茂,我来看你了。”秦淮茹语气温柔而真诚,“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咱们得重新开始。”
许大茂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这时候会来找他,也没想到她说这样的话。
他的眼眶有些湿润,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一样,半天没说话。
秦淮茹见状,把篮子递给他说:“这些鸡蛋你拿去吃吧。
我知道你现在失业了,日子不好过,但只要你想改,大家还是会帮你。”
许大茂接过篮子,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赵美好)。
他抽泣着说:“秦淮茹……谢谢你……我……我会改的……”
这一刻,许大茂感觉像是把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甩掉了,心里那些烦闷也减轻了不少。
他明白,自己还有改正错误的机会,还能重新得到别人的认可。
另一边,在少管所里,棒梗和旺福正专心致志地下着围棋。
尽管他们身处困境,但那份对棋艺的热爱和对自由的渴望让他们暂时忘记了现实的严酷。
在棋盘上,两人你来我往,斗智斗勇,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黑和白。
“棒梗,你这步棋走得太好了!”旺福激动地拍着棋盘,“不过,我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棒梗笑了,眼中透着自信的光:“那当然,我要赢的就是你!”
那天下午有些沉闷,宿舍里的气氛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变得微妙起来。
阳光从半开的窗户洒进来,落在简陋的床上,让这个小空间多了一些暖意,但也映出了棒梗内心的焦虑和不甘。
“赌一把吧!”旺福笑着说,眼神里带着点狡猾,好像早就知道这将是一场别有深意的游戏。
他仔细观察着棒梗,那种胜券在握的眼神里既有对胜利的期待,也有对对手的挑衅。
棒梗听了,皱眉看着周围,满脸疑问。
旺福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这里除了生活用品,什么也没有。
这些被送进少管所的孩子们,满身叛逆和不羁,几乎一无所有。
但棒梗嘴角微微翘起,他觉得自己在棋艺上从未遇见过对手,这次“赌”,也许就是证明自己的机会。
“好吧,输了的那个人就得给对方洗衣服洗袜子。”棒梗说话时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仿佛他已经看到自己获胜后的得意模样。
就在“赌”即将开始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宿舍的安静。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严厉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入宿舍。
“旺福!现在你们在宿舍干什么呢?”李教官的声音低沉有力,像锤子一样敲打着人心。
棒梗见状,赶紧解释:“李教官,我们只是在下棋,没别的。”他的声音有些慌乱,想掩饰内心的不安。
但李教官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旺福:“我刚才明明听见你们说什么赌?旺福,老实交代,你们俩刚才是干什么的?”
旺福见瞒不住了,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李教官,我们就是在打赌,谁输了谁就给对方洗衣服。”他的话里虽然有些无奈,但也透露出对李教官的信任和依赖。
不过,这份信任很快就被李教官的严厉给打破了。
“好得很!棒梗,你竟然在改造的时候,在宿舍里搞小动作。
现在你的改造时间延长半年,以示惩罚!”李教官的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直接把棒梗的脸色打得惨白。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要知道,棒梗本来就已经因为一时冲动丢了自由,现在又因为这么个没必要的事多受半年苦。
他的心里满是悔恨、不甘、迷茫和恐惧。
这时,旺福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静静地看着棒梗的失落与绝望,内心却突然冒出了莫名的喜悦。
“听好了,你们两个是来少管所改造的,不是来玩乐的。”李教官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眼睛在棒梗和旺福身上来回打量,像是要把他们所有不听话的地方都掐死在萌芽状态。
“要是让我再发现你们有这样的行为,你们就再加六个月的改造时间。
你们明白了吗?”李教官的语气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让两人连反驳都不敢。
“明白了。”旺福回答得干脆利落,脸上还是那副表情。
而棒梗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心里满是苦涩和无奈。
李教官一声令下,两人只好各自回到座位上继续学习。
但这次突然的“事件”就像一颗石头丢进水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它让棒梗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让旺福看到了李教官隐藏的好意。
李教官的话就像是温暖的春风,不但给了旺福减刑的好消息,还在他心里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旺福的眼睛里闪耀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期待和决心。
他知道,这不是为了自己早点离开这冰冷的少管所,而是想告诉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他旺福也能堂堂正正地活着。
旺福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低头埋头苦读,灯光亮得像一面迎风飘扬的旗帜,那是他努力奋斗的象征,也是他向命运挑战的标志。
另一边,在四合院的另一头,楚风的房间也在经历一场内心的挣扎。
被灵泉滋润的千年灵芝种子正在飞速成长,它不只是楚风空间里的奇迹,更是他的骄傲。
门外,许大茂的举报像平静湖面上的石子,激起层层波纹。
面对许的举报,楚风虽然有些疑问,但更多是对系统任务的好奇和期待。
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选择题,而是对自己判断力和决策力的测试。
经过一番权衡,楚风果断选了第二个方案——派人在厨房守着。
他相信真相总会浮出水面,他也希望通过这次行动,为自己和身边的人营造一个更公平、正义的世界。
说到盯梢这事,楚风心里早就有主意了。
他要找个靠谱又机灵的人,能在不惹眼的情况下把事情办妥。
琢磨了一番,他决定派自己最信任的小李去。
小李这人不但忠诚,脑子还灵活,干这种活儿再合适不过。
第二天,小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了钢铁厂的厨房。
他藏在暗处,默默盯着四周动静。
一开始,他还以为今天可能什么也看不到,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溜进厨房。
那人正是——她东张西望确认没人后就开始翻找东西。
小李赶紧拿出手机,偷偷拍下来留作证据。
夕阳洒在她身上,映出一张疲惫却又坚定的脸。
她慢慢走到那扇熟悉的门前,想着回家后怎么弄顿晚饭,却冷不丁冒出个意想不到的人。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儿?”
……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异和不解。
上次听说他被厂子辞退后,她还以为俩人不会再有任何联系,没想到居然在这碰面了。
许大茂靠在一棵老槐树旁,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烦和冷淡。
“秦淮茹,你管得太宽了吧,我在哪儿等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说话带刺,显然很不爽秦淮茹问这个问题。
秦淮茹听了皱眉,但没被吓退。
“我就随口问问嘛,这儿毕竟不是你常待的地方。”她语气平静,但透着一股坚持。
许大茂嗤笑一声,目光越过秦淮茹看向远处,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在等个人,对我挺重要的。
秦淮茹听了皱眉,但没被吓退。
“我就随口问问嘛,这儿毕竟不是你常待的地方。”她语气平静,但透着一股坚持。
许大茂嗤笑一声,目光越过秦淮茹看向远处,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在等个人,对我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