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信息我结合我的情况处理了一下,先试试四吧。】
没有多想被排除的几个提议,可能是??的特殊性,最后剔除的几个推论。“好的。”
于是也像教习徳洛爱丝那样,开始教??对应的四基础元素魔法。
??的惊世悟性、对于沅控制的经验、绝赞的联想想象力,导致??所理解释放的魔法也极度可塑。
证实了自己属于哪一种可能,还一直举一反三的实验推演。
外面草地上,徳洛爱丝还在刷熟练度。
三个人都有光明的未来。
??第一次尝试性去牵引时极其顺畅,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没有从腹部感受魔力的运动,反而是手部的几个沙粒逐渐变小。
突然释放的魔法让克罗艾一颤,以为还需要几秒才能牵引出来,发现魔法成功释放后,克罗艾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
同时克罗艾对??投来疑惑的目光,??沉思几秒后。
【四。】
终于得到回复后,克罗艾忍不住松了口气,好像有些无奈、震惊还是不可思议。
“抱歉,殿下,我就是,觉得,理论什么的,以后可能会有不少的工作量。
没控制好思绪,只是下意识的,太过惊讶,抱歉。”
大脑受到不小的冲击,虽然魔力容量或者释放之类,可以通过不断的提高环境与资源,就可以勉强赶上如同徳洛爱丝一样的进步速度。
但这些都只是数值的量变引起质变,即使额外数值再做堆积,也无法对比底层机制的崩毁重构。
数值崩坏再高,也只是个人,类似种族各有优劣一样,但机制不同,尽管也会出现差别。
至少所有人都有一些微妙的共通性,就证明这可能会毁掉本次世代所建立起来的所有魔法理论。
以前对于魔法魔力理论的小修小改,就像发现新大陆智慧生物一样,没太难适应。
但最底层的逻辑联系着所有体系,不管是数值还是机制,在??身上全部都要重写。
甚至曾经历史上有一种可能,就是将魔力池化为体原或进行辅助的论题。
不过对于魔法师与战士的差别,大多数魔法师对此嗤之以鼻,只有小部分人有独特的需求或兴趣之类,才做研究。
很不巧,克罗艾就是其中一位,平常没有什么事情,随便翻阅书籍学习。
没有兴趣,只是作为知识储备。但一想到遍布全身的魔力池,与堪称完美的控制力。
或许真的可以做到将魔力池的魔力转化为体原的能量,甚至做到更好。
超乎常理,世间仅有,无与伦比 ,宛若神明。
克罗艾也甚至都开始有一种幼稚的想法,她现在在参与造神,一个世代已经有了除时间以外的一位至高神,在这种情况下,创造第二位至高,一位不被天元承认允许的至高。
即使不是,那也是圣源的继任者,凭借圣源对于韦德的掌控,以及时间也没有抹去她存在的能力,这将是世代尺度的传说。
但克罗艾也开始担忧,平衡,是天元的一部分,曾经圣源在夺位大战前也为此降下一位尊名。
如果真的是一位至高神,那么所面临的困难,又将是何等天灾。
还是在天元承认的至高神在世期间,平衡、神路、神罚、意灾解答,所有问题融合,肯定超越这个世代目前的历史最强者[魔王]了。
这期间,??也没有闲着,一边控制魔力,试图用自己的感觉去创造,虽然可能有些困难。
但比教习魔法导致思维固化相比,各有利弊。逐渐去用自己的认知,去赋予魔力因素转变的活跃性,尝试用新奇的角度去开发。
回过神来到克罗艾看着??摆弄一些奇怪的姿势,推测是尝试魔法,并且与自己的理解与想象去开放性的改造,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吐槽。
‘殿下怎么跟主人一样,总是有些奇怪的话或者动作,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肯定有一点道理,开放性的想象也适合创造,也不失是想象力创造力的另类显现。’
在原地绷了一会,虽然理由有些勉强,但至少克罗艾说服了自己。
抛开一开始为了证实可能性,才教习一个魔法的使用方式,现在看来,还是殿下自己创造比较好些。
之后选择去寻找关于神明研究有关东西书籍。
几分钟后,徳洛爱丝返回木屋,打算看看??学的怎么样了。
进门就看见在一旁的??拿手摆来摆去,克罗艾也没有在身边继续观察,应该是已经学会在熟练运用中。
在方桌上,又放了另一堆书,似乎是遇到了新的难题,又或者在为未来考虑。
徳洛爱丝也基本推测的八九不离十,两人也看了一眼徳洛爱丝,然后继续进行自己的活动。
“克罗艾,现在方便吗?还有些事情想问问。”
克罗艾没有抬头,“请问。”
“话说,在莫妮卡里,投影出来的梦茧,我能不能具体产生联系,比如睡觉的时候在梦茧附近。”
这一问,克罗艾的思绪断裂了一下,抬头看向徳洛爱丝,“啊,嗯,应该,有用。”
“应该吗?嗯,有可能就当它能好了。谢了,克罗艾,和??早点睡,我去看看梦茧。”
说到半路,徳洛爱丝就开始往门口走去,??瞥了一眼两人,没注意刚才的谈话【嗯,晚安。】
徳洛爱丝听到,浅笑应了一声,朝??挥挥手,“晚安。”
来到外部,站在在一颗白色的蛋面前。
“嗯,这就是我的梦茧吗?好奇怪,难道做梦其实是提升意识强度的一种方式?
不对不对,应该是梦界的原因。所以做梦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意识放松对于常识的认知,进行超乎常理,或者是灵魂或者意识回归本性的想象?那这还确实有助于魔法研究的。
那这样,又有个名词要解释,最原本的本性又是怎么回事,感觉好像有一点,悖论啊,本性和我的区别,难道我不是我?”
徳洛爱丝凝视着梦茧,思绪如蛛网蔓延
“本性是底层代码?还是无数'我'的聚合体?”
她想起忒修斯之船,鱼登陆化作兽,而自己是否也在这意识迭代中蜕变成新物种?
“若每个'我'都是不同时空的切片,为何我能掌控身体?” 她揉了揉太阳穴。
“或许我不过是调色盘里的黑色,靠兼容其他色彩维持平衡。
高等文明的‘我’可能因认知不完整而无法夺取主导权,正如鱼无法想象陆地。
那本性不会做梦吗?梦界又为什么诞生?...悖论什么的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