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见圣上如此,心中亦是悲痛难抑,忙劝慰道:“陛下勿忧,此事尚未明朗,或许另有隐情。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务必查清真相,以安陛下之心。”
李世民听后,微微颔首,神色稍缓,然眼中忧虑之色仍难掩去。他长叹一声,道:“无忌啊,朕自登基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只盼能保我大唐江山永固。然天不遂人愿,先有太子李承乾被废,后有诸皇子争储,如今又现此等秘闻,朕心实难安定。”
长孙无忌闻陛下之言,心生哀戚,俯首奏道:“陛下圣明,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宵衣旰食,只为大唐盛世。然天家之事,历来纷纭复杂,非一人之力所能尽全。微臣愿为陛下分忧,誓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无忌,朕之肱骨,自幼相伴,情同手足。今朕病体沉疴,朝局动荡,诸事皆需倚仗于你。你务必小心行事,勿使事态扩大,以免动摇国本。”
长孙无忌闻陛下殷殷嘱托,心中激荡,俯首顿首道:“陛下放心,微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事关乎大唐社稷,微臣必当小心谨慎,竭力追查真相,以安陛下之心,亦安天下之心。”
李世民听后,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欣慰与期待,他深知长孙无忌之才,亦知他忠心耿耿,当下心中稍安,然病体虚弱,言语间已显疲惫。他缓缓说道:“无忌,你且退下,速去办理此事。朕……朕亦需歇息片刻。”
长孙无忌闻陛下言罢,俯首遵命,缓缓退出大殿,方至殿门,忽闻殿内脚步声起,回首望去,只见南宫嘉雯贵妃娘娘款步而来,容颜端庄,举止温婉,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欲语还休。长孙无忌见状,心中微动,暗忖此时贵妃娘娘前来,必有要事,于是止步侧身,恭声道:“微臣长孙无忌,见过贵妃娘娘。”
南宫嘉雯轻移莲步,至长孙无忌身前,轻启朱唇,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长孙大人,妾身闻边疆有急,陛下又龙体欠安,心中甚是忧虑。大人此刻觐见陛下,可知陛下龙体如何?”
长孙无忌闻南宫嘉雯关切所言,心中亦是感动,忙躬身答道:“贵妃娘娘挂念圣上龙体,实乃我大唐之福。微臣适才觐见陛下,见陛下虽面色沧桑,然神志尚清。只是边疆急报与朝中秘闻迭起,令陛下心生忧虑,微臣正欲全力筹谋,以解陛下之忧。”
南宫嘉雯闻长孙无忌提及先皇遗诏,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惊疑,轻声道:“先皇遗诏?此事怎会突然浮出水面?长孙大人可知其中详情?”
长孙无忌见南宫嘉雯贵妃娘娘问及先皇遗诏之事,心中微沉,知此事干系重大,不可轻易泄露,然贵妃娘娘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又不可全然隐瞒,于是斟酌言辞,答道:“贵妃娘娘有所不知,此事微臣亦是近日方知。那日微臣夜探长安城隍庙,偶遇一神秘僧人,他手中竟持有先皇遗诏,言辞间似有所指,微臣心中疑虑,故暗中探查,至今尚未明朗。”
南宫嘉雯闻后,神色更显凝重,轻声道:“此事关乎大唐社稷,万不可掉以轻心。长孙大人身为朝中重臣,务必小心行事,妾身虽居后宫,亦愿为大人分忧。”
长孙无忌拱手道:“多谢贵妃娘娘关怀,微臣定会竭尽全力。只是此事极为隐秘,还望娘娘在后宫切勿声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南宫嘉雯颔首,神色凝重,轻声道:“长孙大人放心,妾身省得轻重。只是此事若真与三皇子有关,恐后宫亦难独善其身。大人若有需要,妾身愿尽力协助。”
长孙无忌闻此,心中稍安,知南宫嘉雯虽居后宫,却心思细腻,颇有见识,当下拱手道:“贵妃娘娘深明大义,微臣感激不尽。若真有需要,微臣定当向娘娘求助。”
此话刚撂完后,长孙无忌再次躬身行礼,缓缓退出大殿,心中却如鼓擂,思忖着如何应对这接踵而至的变故,他深知,边疆急报与先皇遗诏之事,都关乎大唐社稷,稍有差池,便可能引发朝野动荡,甚至国本动摇。
南宫嘉雯步入殿内,只见李世民卧于龙榻,面色更为憔悴,气息奄奄。她心中一酸,连忙上前,轻声唤道:“陛下,妾身来了。”
李世民闻声,勉强睁开眼帘,望见南宫嘉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道:“嘉雯,你来了。朕这身子,怕是时日无多了。”
南宫嘉雯闻此,泪光闪烁,却强忍悲戚,柔声道:“陛下休要如此说,妾身愿伴陛下左右,共渡难关。”刚说完,她轻移莲步,来到榻前坐下,伸手为李世民轻轻抚平枕边微皱的锦被,举止间尽显温婉柔情。
李世民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叹道:“嘉雯,朕自登基以来,勤政爱民,只盼能创大唐万世之基业。然天不遂人愿,诸子争储,朝局动荡,如今又身染沉疴,朕心实难安定。”
南宫嘉雯闻此,秀眉紧蹙,忧色满面,轻声劝慰道:“陛下勿忧,龙体为重。诸子争储,乃天家常事,自古皆然。然陛下圣明,自有主张,诸皇子亦必以陛下马首是瞻。至于朝局动荡,臣妾虽居后宫,亦知长孙大人等忠臣良将,必当竭力辅佐陛下,以安社稷。”
李世民听后,微微颔首,神色稍缓,然眼中忧虑之色仍未尽去。他叹道:“嘉雯啊,你虽居后宫,却深知朕心,亦能洞察朝局。朕有你相伴,实乃朕之幸事。只是这大唐江山,朕实放心不下啊。”
南宫嘉雯听后,泪光闪烁,却仍强作镇定,柔声道:“陛下放心,臣妾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只是陛下亦需保重龙体,方能长久地守护这大唐江山。”
李世民的心中不经意间涌起一股暖流,他伸手握住南宫嘉雯的手,轻声道:“嘉雯,朕知你心意。只是这病体,怕是难以支撑了。朕只盼在有限的时间里,能将这大唐江山托付给可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