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铁干闻言如同看到希望的光,情急之下问道:“什么机会?”
血刀老祖心想这花大侠真是浪得虚名,嘴上却说道:“我们黑道中人都讲究纳投名状,你只要杀了水岱,我和你就是同伙,我这小美人也可以与你共享,到时候也是同襟,自然可以饶你一命,之后我依然采我的花,你依然是大名鼎鼎的大侠,若你不从我可要一刀一刀的割了你。”
花铁干寻思水岱兄弟反正要死了,将死之人换自己一命又有何妨,而且出了这雪谷,自己说的话自然比这淫僧说的话更让人相信,此时还是先保命要紧,总好过被一刀一刀的虐杀了,握紧手中钢枪,酿酿跄跄的走向水岱。
水岱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望着花铁干,“二哥,快动手杀了他啊,他真气真的耗尽。”
血刀老祖大怒,又是一刀划到水岱身上,“是的,我真气没了,好累啊,花大侠,快来。”
水笙看见自己父亲受苦,不由哭道:“爹爹,二伯不要,你要信我,这淫僧打我都不痛。”
花铁干哪里敢信,已经自我催眠,血刀老祖刚刚划那一刀在他眼里妙若毫颠,觉得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四弟,不要怪二哥。”说罢便举枪向水岱刺去。
此时吕途觉得大戏已经看完,只是可惜了一个大侠毁了,拿起一块冰块运劲向花铁干掷去,正中手腕。
花铁干手中一痛,以为血刀老祖偷袭自己,吓得猛地向后滚去,狼狈不堪。
吕途慢慢的走下山谷,血刀老祖见到吕途,惊骇异常,知道这人可不是花铁干那么好糊弄,正寻思着,只听到吕途说:“血刀老祖,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这会可信了?”
血刀老祖对吕途一直琢磨不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小子跟自己不是一路人,“哈哈,又见面了狄兄弟,此时此刻,我们应该把酒言欢,可惜在这荒郊野岭,不如让这个小美人来助助兴。”
吕途笑道:“淫僧就是淫僧,你怎不知女人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上次你叫我一声兄弟,我差点被这两个大侠杀了,这次你又叫我兄弟,我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血刀老祖心想还有这回事,“既然这两人冤枉了兄弟你,不然杀了他们,坐实他们的话,岂不美哉。”
吕途不想再跟他瞎扯,“人人知道血刀老祖喜欢玩女人,今天不如换点好玩的。”
血刀老祖闻言不知有诈便问道:“还有什么比这小美人好玩。”
吕途心中暗笑,这淫贼果然眼里只有女人,“投名状好玩啊,刚才你不是也玩得挺开心的吗。”
水岱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道:“狄少侠,快杀了这淫僧,他真气耗尽了。”
花铁干此时也懊悔,心道自己成名几十年,今日要杀兄弟保命,若要传出去,定会江湖上被嘲笑鄙视,顿时怒火中烧,也不管水笙死活举枪就向血刀老祖冲去。
血刀老祖见花铁干向自己冲来,心中大惊,赶忙将水笙挡在自己前面,但是花铁干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眼看就要刺入水笙胸膛,却停住了。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我要杀了这淫僧。”只见花铁干面露癫狂,奋力向前用钢枪刺着,但总是差那么一点没刺到。
吕途见花铁干好像疯了,抓起他的后背,扔到空中,飞起两脚把花铁干踢入雪堆里,“游戏还没玩呢,着什么急。”
血刀老祖见花铁干被踢飞,自己要是不配合,估计下场会惨得多,“狄兄弟,您想玩什么游戏,我都配合。”
吕途心中暗笑看你如何配合了,“既然你叫我兄弟,那自然要纳投名状,不然我可不敢信你。”
血刀老祖心中有点郁闷,感觉这小子现学现卖在玩自己,但是自己杀人向来不手软,投名状这东西都是为我量身订造的,“什么投名状,要我杀了水岱还是杀了这小美人?我可说了,这娇滴滴的小美人我虽然下得了手,但是实在可惜了。”
水岱闻言,觉得自己再无幸理,“杀我,放了笙儿。”
水笙已经泪流满面,看着自己父亲的惨样哭道:“爹爹,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吕途把水笙从血刀老祖手里拉过来,握住她的手传去一股内力,吕途自己不会解穴,就看水笙自己的了。
血刀老祖想阻拦却是不敢,现在形势不由人,怕惹怒了这祖宗,心里暗笑这小子常说什么女人影响自己拔刀的速度,这一会的时间都上手了,天生的色狼。
吕途看着血刀老祖,想着为他量身订造的投名状,笑道:“你要是想纳这投名状,自宫吧,你若是不配合,就自裁吧。”
血刀老祖闻言一愣,心道这小子真是狠毒,这个投名状真是为自己量身订造,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我血刀老祖横行天下,如今也落得两难境地,不由得苦笑,“狄兄弟真是为难我啊。”
“投名状,哪有那么简单的,要是老祖自己不忍心动手,小弟我是可以代劳的。”吕途说着左手便拔出了刀,相信这淫僧可不会轻易就范。
血刀老祖见吕途左手拿着刀,知道自己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现在自己真气全无,即使是巅峰时期的自己也未必是这人都对手,拿在手中软软的血刀,此时也沉重不已。
水笙见血刀老祖这颤抖的模样,心中暗爽,这老淫贼就知道欺负自己,还是狄云这小子厉害,想出这法子惩治这老东西。只见血刀老子裤带一拉,水笙啊的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血刀老祖解开裤子,手起刀落,咬着牙道:“狄兄弟,这投名状我纳了。”
吕途不得不佩服血刀老祖的果断,懂得取舍,毕竟区区两三寸的东西那有命重要,看向雪地上的一摊血,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条小虫,一脸鄙视道:“这么小也能做淫僧?”
水岱闻言咳着血大笑,“哈哈,哈哈。畅快。”
水笙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父亲笑什么,难道是回光返照,急问:“爹爹你怎么了。”
水岱继续大笑道:“小孩子,别多问。”
血刀老祖压住心中的怒气,任凭水岱嘲笑,拿出怀里的青色瓶子,用独门秘药擦了擦下面,这秘药吕途见过很灵验,血一下子止住了。但是这纯粹是浪费药,在血刀老祖提裤子那一刻,吕途左手刀一挥,一代邪派高手顿时身首分离,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