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霞飞路的梧桐叶在寒风中簌簌飘落,程墨的指尖划过影山信夫的密约,目光停留在 \"1940.01.20\" 的日期上。这串数字与他在国际饭店发现的樱花摆件编号完全一致,而摆件底座的狼头浮雕,正对着法租界供电所的方向。(危险预警:供电所地下有烈性炸药,触发装置与钟楼钟声联动,建议排查钟楼)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在圣母院路被捕了。\" 杂货店老板递过油纸包,里面的桂花糖糕被捏出三道指痕 —— 这是紧急撤离的信号。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掌心震动,他突然转身,短刀已抵住对方后腰,在其鞋底发现张纸条:\"日谍要炸掉上海所有变电所,时间定在大寒夜。\"
圣母院路的弄堂里,程墨贴着潮湿的砖墙移动,突然在墙根发现新鲜的樱花花瓣 —— 与他在国际饭店看见的品种相同。(危险预警:前方拐角有日谍陷阱,建议从二楼阳台迂回)他踩着生锈的防盗网攀上二楼,透过纱窗看见三名日谍正在组装炸弹,工具箱上的 \"SAKURA-18\" 标记与密约中的编号对应。
\"程墨,你果然对电力系统情有独钟。\" 樱花会上海分部新任头目石井少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这个在重庆见过的老对手,此刻正举着枪,枪口对准墙角的发报机,\"帝国的炸弹,将在大寒夜让整个上海陷入黑暗,而你 ——\" 他踢开脚边的木箱,露出里面的定时装置,\"要看着自己的同胞在寒冬中冻死。\"
(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炸弹结构,发现与戴笠在上海的备用发电站位置重合,建议优先破坏总控箱)程墨甩出短刀,刀刃精准击碎发报机的电子管,在日谍的枪声中,他已滚到窗台边。当他看见窗外的钟楼,突然想起密约中的提示:\"钟声十二响,浦江血光现\"。
\"阿福!\" 他对着对讲机低吼,\"去外滩钟楼,阻止日谍启动钟声装置!\" 电流声中,他听见好友的应答,却在此时,预警功能发出刺耳警报 ——(供电所的炸弹与钟楼装置联动,需同时摧毁两处核心)
石井的枪响在室内回荡,程墨侧身躲进衣柜,子弹擦着他的肩章飞过。他摸出从国际饭店顺来的微型炸弹,突然在衣柜内侧发现狼头浮雕 —— 与戴笠公馆的保险柜图案一致。(学习能力激活:浮雕按压顺序对应戴笠生日,建议按 \"1-8-9-7\" 节奏按压)
当第四次按压完成,衣柜暗格弹出份文件,上面赫然写着 \"上海电力系统破坏图\",每个变电所旁都标着影山信夫的签名。程墨的手指在 \"南市变电所\" 的标记上停顿,那是老槐树的秘密据点。
\"程组长,钟楼的钟声停了!\" 阿福的声音带着喘息,程墨知道,这意味着日谍的联动装置被破坏。他踹开衣柜,短刀抵住石井咽喉,却在对方瞳孔里看见预警功能的反光 ——(石井鞋底有压力触发式炸弹,倒计时一分钟,建议跳窗)
他抱着石井撞破窗户,在爆炸的气浪中滚进弄堂。当他看见石井的尸体,突然在其衣领里发现枚狼头徽章,与他在重庆白公馆看见的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徽章内侧刻有 \"1937.08.13\",淞沪会战爆发日,推测为戴笠与影山首次合作信物)
\"程先生,南市变电所被围了!\" 阿珍的呼喊从街角传来,程墨看见她颈后的樱花刺青已淡得几乎看不见,知道毒素正在消退。他拽着阿珍冲进巷子,突然在变电所示威的人群中,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 —— 军统的特工,正举着 \"程墨投日\" 的标语。
\"程组长,他们是冲我们来的。\" 阿珍的声音带着颤抖,程墨却在此时,听见预警功能的蜂鸣 ——(人群中有日谍混在其中,目标为引爆炸弹)他突然推开阿珍,子弹擦着她的发梢飞过,而他的短刀,已划破身后日谍的手腕。
南市变电所的铁门紧闭,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接触门把手时高频震动。(危险预警:门锁设有人体静电感应,建议用雨水淋湿双手)他站在雨中,任雨水浸透西装,当手掌按在门把上,锁芯发出 \"咔嗒\" 声。变电所内,他看见老槐树的联络员正被日谍拷问,墙上的电路图用朱砂圈着 \"华界\" 的所有变电所。
\"程墨,你来得太晚了。\" 樱花会的情报官松田大尉从阴影里走出,手中把玩着阿珍的发簪,\"帝国的炸弹,已经装进了每座变电所,而你 ——\" 他指向窗外的人群,\"即将成为重庆政府的叛徒,死在自己人的枪口下。\"
(危险预警:松田身后有八名狙击手,配备九七式狙击步枪,建议先制伏发报员)程墨突然将短刀甩向发报员,刀刃划破对方手腕的瞬间,他已夺过松田手中的发簪。当他看见发簪内侧的刻字 \"1938.10.21\",广州沦陷日,突然明白日谍的真正目标 —— 在大寒夜摧毁华界电力,嫁祸军统。
\"阿福,去闸北变电所!\" 程墨将密约塞进阿珍手中,\"阿珍,你跟着他,注意变电所的排水系统。\" 阿珍想要说什么,却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沉默 —— 这种毫无温度的命令,是他们在上海的无数次死里逃生中,唯一的生存法则。
变电所的爆炸声响彻夜空时,程墨已站在屋顶,看见南市的灯火次第熄灭。但在预警功能的提示下,他知道,老槐树的人已经转移,而日谍的炸弹,被局限在了法租界的三座变电所。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军统新站长到了外滩。\" 阿福递过染血的情报,程墨却盯着情报上的狼头水印,突然在边缘发现极小的樱花 —— 那是日谍与军统勾结的铁证。
\"去十六铺码头。\" 程墨将发簪塞进风衣内袋,\"日谍的下一个目标,是黄浦江的航运灯塔。\" 阿珍看着他被硝烟熏黑的脸,突然开口:\"程组长,您还记得在法租界说过的话吗?\"
程墨转头,看见阿珍眼中倒映着变电所的火光。他知道,她说的是那句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但此刻,他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胸前的狼头刺青,转身望向闸北方向 —— 那里的灯火依旧明亮,像极了谍海中的一盏孤灯。
\"程组长,灯塔的方位已经确定。\" 阿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程墨点头,目光扫过黄浦江面的货轮,突然在其中一艘的桅杆上,看见樱花会的三角旗。他知道,那是日谍最后的运输船,载着足以摧毁整个上海电力系统的炸弹。
当三人消失在夜色中,南市变电所的火光渐渐熄灭,只剩下老槐树的联络员,还在废墟中传递着最后的情报。程墨知道,日谍的阴谋不会就此终止,而戴笠与影山信夫的密约,还有更多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阿珍颈后的刺青 —— 那道几乎消失的樱花印记,像极了日谍在上海的势力,正在他的枪口下逐渐凋零。
上海的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程墨踩过满地的梧桐叶,听见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他知道,那是军统的追捕,也是日谍的另一张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