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法租界的霞飞路在晨雨中泛着微光,程墨的雨伞骨尖轻点地面,数着第三块松动的青砖 —— 那是老槐树与他约定的紧急集合点。他盯着 \"巴黎大戏院\" 的霓虹招牌,看见海报右下角的玫瑰花纹被刻意涂改,露出底下的狼头标记 —— 日谍 \"樱花会\" 的陷阱,永远藏在光明的阴影里。
\"程先生,您的戏票。\" 卖报童递过《申报》时,指尖在头版 \"法租界治安良好\" 的标题上快速划过三次。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掌心轻轻震动,他知道,这是老槐树传来的死讯 —— 昨夜的联络员,已经变成了黄浦江里的浮尸。
大戏院的后台弥漫着脂粉味,程墨掀开厚重的幕布,看见老槐树的新联络员阿林正对着镜子贴假胡子,袖口露出的樱花手帕角让他瞳孔骤缩。(危险预警:阿林已被日谍策反,腰带扣藏有微型发报机,建议检查其耳后)他突然扣住对方手腕,果然在耳后发现樱花刺青 —— 那是日谍 \"影子部队\" 的标记。
\"程墨,你警惕得过头了。\" 阿林的声音里带着不甘,\"帝国的电台,就藏在霞飞路 13 号的钟表行,而你 ——\" 他的目光扫过程墨手中的密约,\"永远解不开戴老板留下的密码。\" 程墨冷笑,突然在对方鞋底发现张纸条,上面用瘦金体写着 \"01.18,国际饭店,樱花宴\"。
(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瘦金体笔画间距,发现与影山信夫的秘书笔迹一致,推测为调虎离山计)程墨踹开阿林,冲向钟表行。当他看见橱窗里的樱花摆件与狼头怀表呈对角线摆放,知道这是日谍的双重陷阱。(危险预警:店内地板有压力触发式炸弹,建议沿钟表刻度路线行走)
他踩着 \"12-3-6-9\" 的刻度前进,突然在维修间的暗格里发现台美式电台,天线正对着重庆方向。(学习能力激活:分析电台频率,发现与军统上海站的备用频道重合,推测日谍计划发送假指令)程墨摸出从汇丰银行顺来的频率干扰器,突然听见预警功能的尖啸 ——(二楼有日谍狙击手,配备九七式狙击步枪,建议用钟表零件制造反光)
他将怀表抛向空中,镜面反光暴露了狙击手的位置。短刀脱手而出,刀刃精准划破对方手腕的瞬间,程墨已滚到电台旁。当他看见发报机上的电文,瞳孔骤缩 ——\"重庆军统站:程墨叛变,格杀勿论\",发报时间正是十分钟前。
\"程组长!\" 阿福的呼喊从街角传来,\"阿珍在国际饭店被他们扣住了!\" 程墨的手指在干扰器上收紧,预警功能疯狂震动 ——(国际饭店的 \"樱花宴\" 是日谍高层会议,参会者包括影山信夫)他知道,这是日谍的终极圈套,却不得不钻。
国际饭店的旋转门在雨中旋转,程墨穿着燕尾服,胸袋里的樱花手帕是从阿林那里缴获的伪装。(危险预警:门口的迎宾员鞋底有压力触发式毒气,建议触碰其左胸口袋)他假装整理领结,指尖划过对方口袋,果然触发了毒气释放。在众人的咳嗽声中,他已混进电梯,直奔顶楼宴会厅。
宴会厅的水晶灯璀璨夺目,程墨的目光扫过每一张笑脸,突然在主桌看见影山信夫 —— 这个本该死于重庆的日谍头目,此刻正举着酒杯,胸前的樱花勋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危险预警:影山周围有十二名保镖,配备南部十四式手枪,建议先破坏应急灯)
他摸出从钟表行顺来的微型炸弹,扔向消防栓。应急灯熄灭的瞬间,程墨已躲进餐具间,透过缝隙看见阿珍被绑在立柱上,颈后的刺青泛着诡异的蓝光。(危险预警:阿珍身上的炸弹与影山的心跳频率联动,建议夺取其怀表)
\"影山信夫!\" 程墨突然冲出,短刀抵住对方咽喉,\"你我之间的账,该清算了。\" 影山的笑容不变,手腕轻抬,阿珍身上的炸弹发出蜂鸣。(学习能力激活:分析怀表摆动频率,发现与炸弹频率一致,建议逆时针旋转表冠三圈)
程墨按照戴笠生日 \"1897\" 的数字顺序转动表冠,炸弹的倒计时突然停止。当他看见怀表内侧的合影 —— 戴笠与影山信夫在南京的密会,手指骤然收紧。\"程墨,你以为阻止得了?\" 影山的声音里带着得意,\"帝国的樱花,早已在军统的心脏盛开。\"
(危险预警:宴会厅地下有烈性炸药,倒计时五分钟,建议同时摧毁发报机与炸弹核心)程墨拽着影山冲向发报室,却在门口看见阿福正与日谍交火。\"程组长,电台在顶楼!\" 阿福的呼喊混着枪声,程墨突然明白,日谍的真正目标不是刺杀,而是通过电台向重庆发送假情报。
他将影山推向炸药堆,自己则冲向顶楼。当他看见发报机正在发送 \"程墨投日\" 的电文,果断用短刀切断天线。爆炸声在身后响起时,他看见影山信夫的身影消失在火海中,而阿珍,正被阿福背在肩上向他跑来。
\"程组长,您看!\" 阿珍递过从影山那里缴获的密约,封面上 \"戴笠亲启\" 的字样让程墨瞳孔骤缩。他翻开第一页,看见戴笠的字迹:\"1940.01.18,渝城气象站,樱花盛开\"。(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密约纸张,发现与重庆白公馆的炸药箱材质一致,推测日谍计划同步袭击)
\"阿福,准备去重庆的船票。\" 程墨将密约塞进阿珍手中,\"日谍的下一个目标,是重庆的气象站。\" 阿福刚要开口,被他打断,\"别问为什么,把阿珍送到安全的地方。\" 他知道,在这乱世,有些命令不需要解释,尤其是当预警功能在太阳穴疯狂震动时。
法租界的雨还在继续,程墨站在国际饭店的顶楼,望着黄浦江面的雾霭。他摸了摸胸前的狼头刺青,突然发现刺青的轮廓,与影山信夫怀表上的狼头完全一致。这个发现让他脊背发凉 —— 戴笠与日谍的勾结,远比他想象的更深。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军统新站长带着戴笠的手令到了上海。\" 阿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少见的颤抖。程墨转身,看见好友手中的情报上,\"格杀勿论\" 的印章格外刺眼。他接过情报,在边缘发现极小的刀痕 —— 那是老槐树最后的撤离信号。
\"去十六铺码头。\" 程墨将情报塞进风衣内袋,\"日谍在重庆的计划,需要我们亲自去破。\" 阿珍想要说什么,却在看见他的眼神时沉默 —— 那种不带温度的坚定,是他们在上海的无数个日夜中,赖以生存的唯一信仰。
当三人消失在雨幕中,国际饭店的火光渐渐熄灭,只剩下橱窗里的樱花摆件,还在风雨中轻轻摇晃。程墨知道,日谍的阴谋不会就此终止,而戴笠与影山信夫的密约,还有更多的页码等待他去破解。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阿珍颈后的刺青 —— 那道樱花印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
上海的雨,依旧淅淅沥沥。程墨踩过积水的街道,听见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他知道,那是来追捕他的军统特工,也是日谍的另一支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