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日头西斜,余晖将天际染成一片橙红。
胡大根瞧着天色,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此时太阳已然落山。
平日里宁静的乡间小道上,坐车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都是沿路村庄的村民,结束了一天的劳作,正赶着回家。
向百合坐在牛车的边边上,身子紧紧贴着木板。
这牛车晃晃悠悠,乡间的路本就崎岖不平,一路颠簸得厉害,但向百合心里还是觉着比走路好多了。
她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眼神中透着几分疲惫,却又隐隐有着一丝释然。
陈东跟在牛车后面,累得汗流浃背,模样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他一路鬼鬼祟祟,眼睛时不时瞟向牛车上的向百合,心中那点龌龊念头翻涌不止。
“这小娘们,今天要是搞不到,不是白走了那么多路嘛!”
他一边暗自嘀咕,一边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眼瞧着就要到村口,向百合突然感觉鞋子松了。
她下意识地惊慌失措,赶忙跳下了牛车。
“大根叔,你先走,没几步路了,等会我去你家拿东西。”
她朝着胡大根喊道。
“行吧!”
胡大根应了一声,也没多想,毕竟这已经到了村门口,在他看来,能出啥事呢。
“呵!呵!呵……”
陈东气喘吁吁,终于赶上了。
他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可当他抬眼看到向百合独自一人时,眼中瞬间闪过一抹贪婪与兴奋,心里激动得不行,真是天助他也。
陈东贼眉鼠眼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他后,便迅速动手。
他颤抖着割下衣服上的一块布,动作慌乱又急切。
接着,他从裤腰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蒙汗药。
这可不是一般的蒙汗药,还带着点助兴的东西,是他特地搞来的,就盼着能有这么个机会。
他的手微微发抖,倒药水的时候,几滴溅到了手上,他也顾不上擦拭,脸上满是猥琐的神情。
陈东紧紧攥着那块浸了药的布,弯着腰,像只狡猾的狐狸,悄咪咪地朝着正在穿鞋的向百合靠近。
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到向百合。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此时的向百合,正低着头专心系鞋带,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她的发丝垂落,遮住了侧脸,显得那么柔弱无助。
陈东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就像一头饿狼盯上了毫无防备的羔羊。
他距离向百合越来越近,只有几步之遥了。
“呜呜呜……”
陈东瞅准时机,如恶狼扑食般出手。他一只手粗暴地环抱住向百合的双手,另一只手迅速将那散发着恶臭的湿布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向百合双眼圆睁,惊恐与愤怒瞬间填满眼眸,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挣扎声。
“小贱人,你放心,等会我会轻一点的。嘿嘿!”
陈东的笑声在暮色里格外阴森,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猥琐弧度。
生死关头,向百合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抬起脚,狠狠朝着陈东的脚踩去。
“哎呦!卧槽你妈的,小贱蹄子。”
陈东吃痛,双手下意识松开。
向百合挣脱束缚,转身朝着村里狂奔,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满心都是对生的渴望和对这个恶人的恐惧。
然而,陈东反应更快,他几步抢在向百合身前,站在路口,脸上笑意阴险得如同暗夜的恶鬼。
“你是跑不了的,乖乖的跟老子,老子说不定能让你好受一点。”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逼近,脸上的猥琐愈发明显。
“呸!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向百合怒目而视,狠狠啐了一口,转身朝着来的小路跑去。
此时天也愈发深沉,四周静谧得可怕,陈东的运气简直好到离谱,这条平日里偶尔还会有人往来的小路,此刻竟没有一个人影。
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像是猫戏老鼠,享受着折磨猎物的快感。
向百合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冲破胸膛,她的双腿发软,可恐惧让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跌跌撞撞地奔逃着,每一步都踏在绝望与希望的边缘,而身后陈东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就像催命符一般紧紧相随 。
蒙汗药的药力开始在向百合体内蔓延,让她神情恍惚,而那助兴的药更是火上浇油,使她浑身燥热难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撑着,一边踉跄地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呼喊:“救命啊!有人吗?救救我!”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幕里,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恐惧,被拉得悠长。
陈东心里有些发慌,万一真有人听到,他可就完了。
“小贱人,别叫。”
他压低声音,透着阴沉与不安,也顾不上再慢慢折磨向百合,只想速战速决,赶紧把这麻烦解决掉。
此时,胡好国正悠闲地在小路上方便,冷不丁被突然冲出来的陈东吓得浑身一哆嗦,那股子舒坦劲儿瞬间消散,都他妈差点吓萎了。
“卧槽!什么东西。”
等他定睛一看,好家伙,居然是个人,二话不说,直接飞起一脚,朝着陈东的心窝子踹去。
“哎呦!妈的!谁?”
陈东又气又怕,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而这边向百合已经神志不清,脚步虚浮,随着陈东的倒下摔在地上。
胡好国反应极快,趁着陈东还没缓过神,一把脱下衣服,狠狠蒙住他的头,攥紧拳头,雨点般地砸向陈东。
“他妈的!谁?哎呀!痛死老子了,别……别打脸……”
陈东在衣服下拼命挣扎,慌乱中摸到裤腰带上的瓶子,想也没想就打开,反手用那双带着臭味的手,捂住了胡好国的口鼻。
胡好国大意了,就这一个疏忽,让陈东找到了机会,挣脱开来。
陈东也顾不上看是谁在揍他,扯下蒙在头上的衣服,撒腿跑得飞快。
他心里清楚,要是被举报,进局子是板上钉钉的事。
胡好国本想追上去,可刚迈出一步,就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脚下发软。
他懊恼不已,刚才舌头不小心舔到了一点那玩意,只觉得一阵恶心,心里犯起嘀咕,也不知道这是啥东西,该不会是耗子药吧?
四周又恢复了寂静,只有向百合微弱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