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生活中充满了各种矛盾,这是无法避免的。然而,有些家庭的矛盾并非源于方式方法的差异,而是情绪上的冲突。也就是说,这些家庭中发生的矛盾往往是因为家庭成员之间过于情绪化的表达。那些喜欢随意发泄自己情绪的父母,他们的孩子在自信心、自我认同感以及感知能力等方面更容易出现问题。
“哦,原来如此啊。”屯夫人似乎恍然大悟。童伴稚见状,决定进一步了解情况,于是继续问道:“二婶,那孩子的父母具体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呢?孩子又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中呢?”
屯夫人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孩子的父亲是一名出租车司机,母亲则是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他们家的经济条件一般,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
屯夫人想了想,回答道:“伴稚啊,今天上午我得去学校处理一些事情,需要你二叔开车送我去镇上。这样吧,今天下午,让你二叔再开车把你拉到镇上,然后我们一起去孩子家看看,这样你就能更直观地了解他们家的情况了。”
“行啊,能和孩子父母当面沟通,这个指导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童伴稚面带微笑,语气轻松地说道。他的脸上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这个任务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童伴稚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要说的话。然后,他接着说道:“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出现网瘾的孩子一般都集中在发达的大城市里。那里的孩子们接触到的电子设备更多,网络资源也更为丰富,所以相对来说更容易沉迷其中。”
艾勇静静地听着童伴稚的分析,他的表情专注而认真。童伴稚的每一句话都引起了他的共鸣,因为他也有过类似的观察和感受。艾勇不时地点点头,表示对童伴稚观点的认同。。
就在这时,屯长缓缓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也打断了童伴稚和艾勇之间的谈话。屯长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地说道:“好啦,兄弟们,咱们先别急着谈这个,等下午再慢慢说吧。二婶和二叔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咱们就别打扰他们啦。”
童伴稚和艾勇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理解和无奈。他们知道屯长说得没错,现在确实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好时机。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笑了笑,算是对屯长的话表示认同。
屯长看着艾勇,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之意,他轻声说道:“艾勇啊,我听说你已经很久都没去老沟看望你的父母和孩子了吧?前几天我去老沟的时候,你妈还特意跟我说,她特别想你呢。今天下午,你就去老沟看看你爸妈吧,顺便也看看你的孩子。我呢,就领着伴稚去镇上办点事。”
艾勇听了屯长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他确实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看望父母了,心中也一直挂念着他们。然而,他又有些犹豫,因为他实在不想错过和童伴稚一起去镇上的机会。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而且他也很想和童伴稚多待一会儿。
童伴稚见状,连忙说道:“艾勇,你还是先回家看看吧,家人很重要。我和屯长去镇上也没问题的。”
艾勇感激地看了童伴稚一眼,然后对屯长说:“好的,二叔!谢谢你的提醒,我下午就去老沟看我爸妈。”
说罢,艾勇回头冲着屯长挥了挥手,然后一脸歉意地对童伴稚说:“今天下午,我就不能陪你去镇上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艾勇哥。帮我向大娘问好。”童伴稚面带微笑地对艾勇说道。
艾勇听后,不禁笑了起来,他拍了拍童伴稚的后背,说道:“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客气呢?跟你哥我还这么见外!”
童伴稚连忙摆手,解释道:“哥,我这不是跟你客气,只是觉得应该这么说。”
艾勇点点头,继续安慰童伴稚:“你放心吧,二叔他是个很好的人,你和他一起去镇上,绝对安全,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童伴稚也笑着回应道:“哥,我知道啦。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我对社会的治安环境非常有信心,不然我也不会一个人来天濯池啦。”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似乎对这次行程充满了期待。
然而,童伴稚心中却有一种预感,他觉得屯长口中所说的亲戚,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这种预感并非毫无根据,而是源于他在工作中积累的经验。
就在今天上午,童伴稚注意到屯长和夫人在谈论一些具体问题时,总是含糊其辞,似乎有所隐瞒。而且,他们的表情也显得有些不自然,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这些细节让童伴稚心生疑虑,他开始怀疑屯长所说的亲戚是否真的存在,或者说,这个亲戚是否就是他自己。
在回家的路上,童伴稚和他的同伴感受到了许多屯民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这显然是因为早上那场激烈的战斗,再次成功地将村里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他们身上。
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当你犯下一个比以往更大的错误时,人们往往会忘记你之前的过失。同样地,如果你持续不断地犯错,别人对你的错误也会逐渐失去兴趣。他们更多地会去思考和权衡,你是否会损害到他们自身的利益。
童伴稚在返回的途中,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一个问题:是否应该将自己的表哥黄清念找来。他觉得自己或许能够在艾家屯这个地方,帮助表哥解决他内心的困扰和心理问题。
当他们终于回到艾勇家时,却发现老何早已守候在家门口。这个老何,正是止郁湾青年养老公寓的心理医生,也是那个曾用治疗牲口的独特方式,将童伴稚从困境中解救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