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
叔叔看着我,笑得很祥和:“和我回去吧,我会让你在大舞台上,跳你最爱的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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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琴:“花十万块钱买的。”
2004年6月1日,丁玲玲被父母用十万元卖给了“大家长”。
田曦薇:“买的”
戚薇:“购买”
张雨绮:“把女儿卖了。”
李一桐:“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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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6月15日。
趁管理员不注意,我光着脚从竞技场跑了出去。
跑回家的时候,只有妈妈在。
我看到爸爸床头放着的钱,抓住她的手,哀求她,妈妈,带着钱,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里,离开酗酒的爸爸,离开那个可怕的竞技场,去一个只有我们母女俩的安全的地方。
她的手像触电般地抽开,尖利的喊道:“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乖,听话,你快回去吧,不然等你爸回来,他会打死你的。”
我摇头:“我回去也会死的!妈,我求你,走吧。”
妈沉默了,点头说:“好,你先去房间里等一会儿,我去收拾收拾东西。”
我坐在房间里,等她。
等着等着,门被敲响了。
大家长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向妈妈表示感谢。
他还是看着我,笑得很祥和:和我回去吧,我会让你在大舞台上跳着你最爱的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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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凡:“啊?”
丁玲玲偷跑回家求救,却被母亲向“大家长”告发。
田曦薇:“我的天!”
戴欣怡:“所以…真的会有不爱孩子的母亲,有的时候,血缘…也不重要。”
李一桐:“真的…她的爸爸和妈妈…”
张雨绮:“居然这么混蛋!”
田曦薇:“所以我觉得,丁玲玲是一个,从小生活就很悲惨的人,她喜欢舞蹈,她爸爸又反对她,又对她实行家暴,她妈妈对此也坐视不管,然后在她很迷茫无助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大家长,看似施以援手对她关怀,但其实是买断了她以后的自由,成为一百个人其中的一个。”
恶魔换上善良的伪装,微笑将天鹅拽入深渊。
戚薇:“就是她其实,最开始是希望自己可以站上大舞台的,一个美好愿望,但是她发现,最终…她能够站上的,也无非就是这些权贵的棋盘,跳舞给她们看,她这一生的所谓大舞台的梦想,还是没有实现,直至她死去。”
舞台上发光的她,是天鹅亦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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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啊,已经很久都不写日记了,但今天,我突然想到了以前…
16岁的那年,我们从竞技场毕业后,一同转入m市一家思立中学,恍惚间,我突然觉得我们俩和身边其他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你我都是从新乐园出来的孩子,所以经常结伴而行,你从新乐园学到的本事足以征服这些天真的孩子,而我们也被默认成为了一对。
我喜欢这种默认。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开始注意起一个怯懦、胆小,总是把自己的脸藏在厚重的刘海和黑色眼镜后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注意她?
我一直都不懂,直到……
我看清了她的脸,我们好像啊!我在心里感慨。
怪不得你总是看着我发呆,原来,是因为我这张脸啊。
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戴欣怡,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你把她保护的很好,你害怕大家长发现她,所以…我成了最完美的挡箭牌。
可是,一颗名为嫉妒的种子在我心里慢慢生根发芽。
这一天,你着急的往校外跑,看到了我,让我把许晓丽送给你的苹果挂件丢掉,还让我陪着许晓丽一起去年年友娱乐城,顺便给她下药。
许晓丽是喜欢毕盛的人,我和她并不熟悉。
本来我是拒绝的,可听到你说,你要去为戴欣怡买东西,让我告知她去校门口等你时。
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我心里蔓延。
所以…我答应了你。
那个苹果挂件,我留下了,我很喜欢,现在也很喜欢。
果不其然,我遇到了戴欣怡,这些天的相处,她变得开朗起来,和我逐渐熟悉,所以在我告诉她,你在娱乐城等她时,她毫无防备,跟我一起去找许晓丽。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娱乐城。
但终归…我是害怕的,第一次下手,我慌张的把药倒在了两杯茶里,由于手抖,大部分都在许晓丽的杯子里。
但看到喝了茶之后两个人倒下了,我才放心去皇家厅准备开心局。
可我根本想不到,戴欣怡会提前醒,并遇到了匆匆忙忙来寻找的你。
你把她藏了起来,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但是…我已经把两人的照片提前打印了出来,告知了经常来的贵宾。
最后只有一个人时,贵宾们是失望的,但由于大家长的威望,最后开心局照常进行了。
开心局结束后,你对我的态度越发恶劣,甚至想要杀了我!
可那一刻的我根本就不后悔!
在那一刻,我知道了,我无法成为白天鹅了,那就变成黑天鹅,也不错。
后来……
许晓丽开始报复,她要杀了你,那一天的娱乐城很乱。
你也借此机会,联系戴欣怡的爱慕者,将她悄悄的送了出去。
我看见了你眼里的泪,那是你在为看不见她而伤心,也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所以你拼了命的往上爬。
如果现在问我后不后悔,或许吧,但我从来都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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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篇日记,李雪琴已经把戴欣怡搂在了怀里。
李雪琴:“哎呦,她咋能这样呐。”
姐姐们有的气愤,有的伤感,可戴欣怡却没什么情绪波动,好似日记里提到的人不是她一般。
张雨绮:“所以,这就是当年的真相,对吗?”
戴欣怡:“对”
张艺凡:“难怪毕盛那么恨丁玲玲。”
李一桐:“所以当时有人看到毕盛慌慌张张的进娱乐城,是去救欣怡去了。”
戚薇:“怪不得丁玲玲的办公室挂着一幅黑天鹅。”
田曦薇:“一切都有迹可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