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愕色的鹤使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鬼帝府弟子一拥而上,乱刀架在了鹤使的脖子上。
司马阳、商娇容等立即反应了过来,这个楚楚可怜,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交河公主,她根本不是一个弱女子。
她是一个绝顶高手。
竟然被她骗的团团转,可恶。
嗖嗖嗖……
鹿使向交河公主放箭,交河公主擦着箭雨斜飞而上,须臾间便到了房顶之上,身形如鬼魅。
大惊失色的鹿使急忙从房顶上跃下,双脚刚刚落地,交河公主已至他面前。
鹿使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密密麻麻的刀剑架在鹿使的脖子上。
四羽宫竟然全军覆没,女尊脸色惨白,内心的悲愤瞬间到了极点。
四羽宫毁于她手了。
交河公主走到灵王面前,两人击了下掌。
灵王的眼睛里充斥着浓浓的赞赏之意。
“交河,你越来越厉害了,本来你的武功就在为夫之上,现在,我更是望尘莫及了。”
“为夫?”交河公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灵王呵呵笑了笑。
“自然是为夫了,我们已经成亲了。”
灵王说,指了指女尊:“这个臭女人,破坏了我们的好事。”
交河公主打量着女尊,嘲讽道:“你竟然想出这样的损招,不过有一说一,你的易容术真是强大,易容后,竟然和我一模一样。”
此时的女尊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一点可以确定,她好傻,从一开始,她就被人利用了。
女尊道:“交河公主,你这么高的武功,我抓住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反抗,故意让我扮你模样?”
交河公主哈哈笑了笑,指了指女尊的脑壳:“到现在了,你还问这样的问题,你的脑子真的是不太好使。我若反抗的话,能将你们四羽宫都引过来,从而一网打尽吗?对了,”
交河公主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灵王,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刚想起来。我被他们关押在松茂镇的时候,新国皇帝司马阳来了。”
灵王神色一震。
“交河,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灵王警觉起来。
“松茂镇是咱们的大后方,司马阳过来什么意思?”
交河公主一脸笃定:“司马阳是特意跑过来寻找女尊,劝她放弃刺杀你,从一开始,司马阳就知道女尊不会成功。”
灵王脸上充满了疑惑。
“不是,司马阳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跑到咱们后方,就是为了给女尊通风报信,值得他付出生命代价吗?”
“不管怎么说,女尊的容貌可以用国色天香来形容,司马阳看上她,然后以身犯险,这也在情理之中吧。”交河公主说道。
听着灵王和交河公主的对话,女尊的内心里充满了对司马阳的感激。
司马阳他,还真是为了我而来的。
灵王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问道:“司马阳呢?”
“后来不知所踪了。灵王,擒贼先擒王,司马阳竟然跑到咱们身后了,抓住他这个皇帝,可一举击溃新国。”
灵王眼神放光,环视四周。
“司马阳,我知道你已经来了,现身吧。”
司马阳嘴角升起浓浓的鄙夷。
这么轻易就被你诈出去,朕还有资格做九五之尊吗?
灵王的眼神越来越冷。
“女尊身上本来没有雪域圣光的香料,后来有了,自然是有人给她了,这个人就是司马阳你。不现身是不是,哼,本灵王有法子让你现身。”
灵王走到女尊面前。
“不现身,本王将当众剥光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三个数出来。一,”
司马阳眼神眯了眯,此时出去,可以说是陷入了十几万大军的包围之中。
陈玄雷焦急的心咕咚咕咚直跳。
我应该力劝皇上不要进阿坝城的。
如今皇上陷入危险之中,危及性命,他陈玄雷将是千古罪人。
“二,”灵王又喊道。
女尊冷笑:“灵王,你是不是傻啊,司马阳人家是新国的皇帝,如今两国正在交战,堂堂的一国之君能出现在这里吗?”
灵王猛然转身:“还敢说雪域圣光的香料不是司马阳送的。”
“那是我送的。”商娇容说道。
“不用演戏了,本王不是傻子,三,好,不出来是吧,我让你的女人春光乍泄。”
“住手。”司马阳喊了声。
灵王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阳,你果然在这里,闪开,”
灵王指着左前方,鬼帝府的高手们急忙闪开,只剩下司马阳和陈玄雷。
见司马阳主动发声了,女尊急的直跺脚。
“司马阳,你明明可以隐藏的,你为什么要现身呢?”
“难道,你要让几百人,都目睹你的清白吗?”
女尊……司马阳是为了我。
真像灵王说的,司马阳他对我有意思吗?
见女尊脸上绯红,司马阳暗道,女尊这个扭捏表情,她不会以为我真看上她了吧?
司马阳继续道:“你我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灵王。现在的你我算盟友关系,盟友陷入危险之中,我不能坐视不管吧。”
“司马阳,你不用解释了,其实,我都懂。”女尊说,声音越来越低。
司马阳……怎么越解释越解释不清了?
灵王突然哈哈笑出了声。
“女尊,原名徐薇,蜀国第一美人。新国皇帝司马阳也是个风流皇帝,君王爱美人,人间佳话。只是,司马阳,你爱的也太疯狂了吧,竟然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灵王的一番话,让女尊脸上的绯红更浓了。
好像春天的桃花。
司马阳冷冷的看着灵王。
“谁说朕要搭上性命了,你根本打不过我。”
交河公主插话:“我家灵王打不过你,简直是笑话,不是我小看你,司马阳,十个你也打不过我家灵王。”
灵王干咳了声,掩饰了脸上的尴尬。
“司马阳,先别说能不能打过你,单单阿坝城就有我几万大军,一起上,难道还砍不死你吗?”
司马阳往前走了走,事已至此,他只能尽量拖延点时间。
等新军占领了松茂镇,战事将起。
他在浑水摸鱼。
“灵王,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敢只身来到阿坝城吗?”
“什么意思?”灵王问。
“还能什么意思,若不做万分的准备,朕敢深入虎穴吗?现在这个情景,看似是你把我包围了,实际上,是我将你包围了。整个阿坝城都在劫难逃。”
灵王被司马阳唬住了。
司马阳这个气势,到底谁包围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