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听到李帆生的儿子还会喜欢自己,她害怕了。
她满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哭腔着对李帆说:“不行啊,不行啊,你们,不能可着我一个人祸害啊,真是的。”
李帆笑着说:“知足吧,你,不要费一点事儿,白捡几个女儿和儿子,好事儿都让你摊上了,还卖乖,真是的。”
艾英哭丧着脸说:“来来来,前几年,我也不给你算了,现在,现在,就现在,你都带走,都给你了。”艾英说着把平元她们四个推到了李帆跟前,转身就要走。
在她刚走到门口的上,几个孩子都跟到了门口。
李帆笑着说:“看看,孩子们还是喜欢你,等着吧,等我生出来,你直接抱走就行。”
艾英吓坏了,急忙带着几个孩子就跑了。
艾英急忙回到城河边的家里,几个孩子也跑到了楼上去了。
艾英急忙发动商务面包车就走了。
这下,谁都联系不上她了。
当晚,李帆要生了。大家都急坏了,急忙艾英打电话,手机关机了。
大嫂笑着说:“别等了,我们这接生专家有的是,抓紧的吧,马上孩子就要出来了。”
妈妈无奈地笑着说:“李帆,这都赖你啊,你说要把你儿子交给她,她给吓跑了,只能换人了啊。”
李帆疼得嗷嗷叫着,大嫂急忙找来了一位老医生——赵医生。她在县内是知名的妇产科专家,也是最有经验的接生专家。
赵医生笑着说:“我告诉你们啊,一切后果,有艾主任承担啊,哈哈哈。”
大嫂笑着拍着她的肩膀说:“放心吧,无论谁接生,有责任都跑不了你,哈哈哈。”
孩子很快就出来了,妈妈抱着孩子,得意地说:“看看,看看,和常书生下来一样一样的。”
养母急忙接过来了,“还一样一样的,常书生下来,你直接给扔尿盆里了,你根本都没有看他,哈哈哈。”她开心地说着。
妈妈尴尬了,害羞地说:“哎呀,这都过去了,过去了,不能再提了啊,哈哈哈。”
妈妈帮助李帆收拾着,养母抱着孩子进了病房。
在去病房的路上,大嫂笑着问我养母:“大姨,你觉得,这是常书的孩子吗?”
养母笑着说:“和常书小时候一样一样的。”
大嫂依旧笑着说:“咋样儿,还让艾英养着?”
养母一边走一边笑着说:“我看啊,李帆未必肯。”
大嫂疑惑地说:“为啥呀?”
走进了病房里,养母把孩子放好,右手撑着右边腰的位置说:“你想啊,那时候,李帆刚毕业,涉世未深,狗屁不懂,现在当妈妈都这么多年了。”她还给孩子掖了一下包着孩子的棉包,“她在江苏那边见识了那么多,尤其是文喜两个孩子的教育,她舍得让她儿子在家?”
大嫂笑着拍了一下我养母的肩膀说:“我说啊,还是您老,老谋深算啊,哈哈哈。”
听说李帆生了,哥哥姐姐们一下都过来了。
大姐先进了病房,看着孩子给妈妈说:“妈,我是第一个见常书的,我确定了,这孩子绝对是常书的。”
李帆满脸不屑地说:“和常书有啥关系,真是的,绝对不是常书的。”
二姐看着孩子说:“这长得的,都不需要做鉴定,和常书刚生下的,那个赖皮样儿,一样一样的,哈哈哈。”
大哥也挤过来看了一眼,非常严肃地说:“鉴定完毕,确定是常书的。”他说完,都没有等大家说话,转身走就又严肃地走了。
李帆虚弱地看着大家说:“抓紧的,常书的,常书的,常书的,不该掏钱啊,真是的,拿钱,拿钱,一家一万,少一分也不行。”
在大家都想反驳的时候,三姐挤过来了,“李帆,我给你五万,不过有一条,让我儿子——常念,跟着你去江苏上学,咋样,学费、吃饭、穿衣、上兴趣班啥的,另算,咋样吧?”她还得意地颤着腿说。
新二嫂梁芬芬抱来她儿子,“李帆,咱说好了啊,我现在也给五万,我儿子你也带着啊,条件和不会(三姐的名字)的条件一样啊。”她也严肃地说。
大嫂站在门口的地方,大声地说:“我看行,抓紧的,现在都去取钱,别等会儿,李帆后悔了,走走走。”
李帆吓坏了,“不行啊,不行啊,我不要,不要了,我没有艾英的本事儿,不要了,哎吆,疼死我了。”她满脸痛苦的表情挥着手说。
晚上了,李帆睡着了。
艾英偷偷来了,在妈妈的惊讶中,她把手放在嘴前,做着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轻轻地把孩子给抱走了。
妈妈急忙跟出来了,她拽着艾英说:“祖宗,你是干啥呀,真是的?”
艾英笑着说:“她不是说,把她儿子给我吗,我现在抱走呀。”
妈妈不知所措了,“那,这,那,你现在抱走了,她找我要,我到哪弄去呀。”她有点焦虑了说。
艾英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到哪弄,让她找我要。”
艾英说着,就快步地走着,在妈妈转身看着病房的瞬间,艾英就消失了。妈妈有点急了,急忙去找,也没有找到。
艾英抱着孩子偷笑着,把孩子藏在了她的休息室里,看着孩子笑着说:“跟我斗,等着吧。”
她把孩子放好后,仔细地看着,“这他奶奶的,长得是真像,和是我儿子小时候一样,唉。”她自言自语着。
妈妈在病房里,看着熟睡的李帆,她彻底乱了。
坐下又站起来,还不敢又太大的声音。
她不停地无声地叹息着,如此循环,她把自己弄得一身汗。
妈妈解开了羽绒服的拉锁,还抓着两边扇乎着。她一直无法入睡,就在焦虑中站起来、坐下,走来走去。
终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李帆醒了。
她揉着眼睛看着有点迷乱的妈妈,眯着睡眼,疑惑地说:“妈,你干啥呢,还不睡呀。”
妈妈擦着脸上的汗说:“唉,唉,我咋睡啊,真是的,我咋睡啊。”
李帆坐起来了,纳闷地说:“咋啦妈?咋不能睡呀,这不,还有一张小床吗?”
妈妈看了一眼小床,又看着李帆说:“不是这事儿。”
李帆更纳闷了,“那,到底是啥事儿啊,能把你急成这样啊?”她穿上了棉睡衣说。
妈妈跺着脚,唉声叹气着,“唉,不是睡觉的事儿,真是的。”她是有点真急了。
李帆也有点生气了,“那到底是啥事儿呀,是不是,你不想伺候月子呀。”她非常直接地问着。
妈妈焦急地说:“哪跟哪呀。”
李帆更急了,“那你到底谁呀,是啥事儿呀。”她拍着床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