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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否、刘晔正在路边茶棚小憩。

大军进入沛郡之后,官道两侧便陆续出现了村落市集,偶尔也有给贩夫走卒提供茶水歇脚的茶棚,虽然在袁军到来之前,茶棚的主人就已经跑了,但是棚子却是带不走,仍然还留在官道边,却正好用来临时歇脚。

透过茶棚的草帘,看着窗外络绎不绝开过的袁军甲兵,袁否心头始终缭绕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虑,似乎自从踏出山桑县的原始丛林之后,袁否就开始出现了这样的忧虑,而且距离竹邑越近,这种忧虑就越发明显。

看到袁否愁眉不展的样子,刘晔问道:“公子又在担心。”

袁否点了点头,对刘晔说:“子扬,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刘晔说道:“然而哨骑回报,沛郡曹军已经是如临大敌,竹邑水寨的驻军也由原先的不足百人增加到了五百人,原先散布在城外的百姓也被曹军收进了各个县城,粮食、铁器等物资也搜刮一空,曹军的坚壁清野都在情理之中,并无不对呀?”

袁否说道:“正因为曹军的所有反应都在情理之中,所以我才更加担心。”

刘晔讶然,又说道:“公子这话,在下却是不解了,曹军的所有反应都在情理之中,为何公子却反而更加担心呢?”

袁否说道:“子扬可曾听过一句话,没有破绽,便是最大的破绽!”

“没有破绽,便是最大的破绽?”刘晔细细品味这句话,却发现,这话听着很荒谬,其实却隐含着极高深的哲理,因为人们在做大多数事情时,都不会刻意的去追求面面俱到,因为追求面面俱到代价太大,得不偿失。

一般情况下,只要基本实现意图就可以了。

譬如说曹军的反应,甚至连一口锅、一粒谷都没给袁军留下,所有的水井也都填了,这就未免有些过了医统江山。

因为这需要花费大量的代价。

事后还需要花费更大的代价恢复。

如果只是做到基本实现坚壁清野,所花费的代价就会少得多,而单单从效果看,基本实现坚壁清野并不比完美实现坚壁清野强太多,难道剩下几口铁锅、几石粮食,袁军就能够得到充足的补给了?显然不可能嘛。

但曹军却不惜代价将坚壁清野做得如此美完,原因何在?

似乎只有一种解释,曹军意在使袁军更坚信,他们就是在坚壁清野!

曹军为什么要使袁军更坚信他们是在坚壁清野?坚壁清野就是坚壁清野,用得着刻意去做得更加的完美,使袁军更加深信不疑?

想到这一层,刘晔的脸色霎时变了!

当下刘晔起身说道:“公子,你的意思是说,曹军其实是在变相的诱敌深入,他们希望我们继续深入,去竹邑?竹邑会有埋伏?”

袁否摆了摆手,说:“这只是我的猜测,未必就是事实。”

袁否话音才刚落,茶棚外忽传来哨骑的长嗥声:“报……”

遂即一个风尘仆仆的袁军骁骑便快走走进茶棚,单膝跪地报告说:“公子,又有一支曹军开进竹邑,兵力大约五百人。”

袁否问:“来的是战兵还是民壮。”

哨骑说:“俱皆披甲,应是战兵。”

刘晔闻言神情一凝,说道:“公子,算上之前的五百人,眼下驻扎在竹邑的曹军战兵已经超过千人,这仗却是不好打了。”

袁否闻言之后,一双剑眉超发蹙紧。

不过袁否并非担心竹邑增兵之后更加难打,而是更加怀疑其中有诈。

曹军一次又一次的向竹邑增兵,从表面看,似乎是再正常不过,也越发证明从竹邑真可以涉水过河,但是,袁否却始终觉得心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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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邑,曹军水寨。

“报,袁军前锋已过虎亭,距竹邑已经不足二十里。”

“报,袁军大队已过大泽,距竹邑已经不足五十里。”

“报,袁军哨骑约十数骑,已经出现在我水寨外围。”

“报……”

曹军哨骑流水般将袁军的最新动向报到曹仁和郭嘉面前。

曹仁盯着地图,对郭嘉说:“军师,袁否小儿这回是必死无疑了。”

“不可大意。”郭嘉却掖了掖身上的羊毛大氅,幽声说道,“袁否生性狡诈,又多疑,所以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可大意。”

“报……”又有哨骑进来报告,“骑都尉吕虔率五百甲兵来援。”

“吕虔?”曹仁愣了下,遂即顿足说道,“嗳呀,妙才这下坏了我们大事了!”

吕虔是夏侯渊部将,夏侯渊大军驻守在沛县至相县一带,主力驻守萧县,距离竹邑也不过两百里路,夏侯渊定是听说袁军有可能攻击竹邑,所以才命吕虔率五百战兵赶来救援,却不知道竹邑只是曹军的诱饵宁小闲御神录最新章节。

“坏了,这下坏了。”曹仁跺脚说,“加上吕虔这五百人,竹邑的驻军就超过了千人,袁否小儿只怕会改变主意,不再攻打竹邑。”

“无妨。”郭嘉却淡然说,“袁否虽狡黠多智,却生性坚韧,他若决定了要攻打竹邑,无论吕虔的五百战兵来或者不来,他都一定会来的。”

曹仁将信将疑说:“军师,袁否不会被吓退?”

郭嘉微笑摇头说:“将军也未免太小觑袁否了。”

“是么?”曹仁说,“那我倒要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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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袁否忽抬起头,吩咐丁奉,“全军停止前进,原地休整!”

袁否的军令很快传达下去,正沿着官道浩浩荡荡向前开进的两千多骑兵大军便立刻停下了脚步,然后就地坐在官道上,休息进食。

过没多久,担任前锋的太史慈也折了回来。

“公子。”不及下马,太史慈便问道,“怎么不往前走了?”

“嗯。”袁否点点头,沉声说道,“我们改道,不去竹邑了。”

“改道,不去竹邑了?”太史慈、甘宁、梁纲诸将面面相觑。

便是刘晔也有些猜不准袁否心思,问道:“公子,不走竹邑,我们又该走哪里?难道改走下邳不成?下邳现在可是吕布老巢。”

诸将的目光便齐刷刷落在了袁否身上,静等袁否的下文。

袁否却是默然不语,只是在茶棚里一遍遍的来回踱步。

一遍,两遍,三遍……半刻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却始终不见袁否停下脚步,也始终不见袁否发话,或者,始终不见袁否拿定主意。

甘宁、梁纲、太史慈诸将再次面面相觑。

足足过了有两刻钟,袁否突然停下脚步,霍然抬头说:“我们掉头去许昌!”

“什么?”

“许昌?”

“去许昌?”

“这个,这个……”

太史慈、甘宁、梁纲闻言顿时瞠目结舌。

便是刘晔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去许昌?

刘晔发现自己的咽喉因为震惊而变得有些干涩,当即咽了一口唾沫,用有些干涩的语调说道:“公子,从这里到许昌足有五六百里,虽说不用回头再入汝南郡,可中间仍隔着大半个沛郡以及一整个陈郡,便是急行军也需旬日之久,等我们赶到了许昌,人困马乏,粮草又不继,如之奈何?”

甘宁、太史慈诸将也纷纷点头。

便是一贯懒得动脑子的周仓也觉得刘晔言之在理。

道理是明摆着的,陈郡、颖川郡都是曹操的老巢,曹操在那里经营多年,无论是黎庶百姓还是士族豪强,显然都是支持曹操的,袁军去了那里根本不可能得到支持,就以袁军现在仅存的这点口粮,支撑到许昌都很勉强,后面怎么办?

“这你们不用管。”袁否却嘿然一笑,说,“只管往许昌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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