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偷腥贼熟练地把暖床的白朗给扔出去,轻手轻脚钻上床,环住林昭昭的小蛮腰。
他手掌还非常不安分地抚摸林昭昭平坦的肚皮。
肚皮上阵阵摩挲的痒意硬生生把林昭昭从睡梦中唤醒,烦得她一巴掌甩在雄兽硬朗的面颊上。
林昭昭对于偷腥贼的“偷家”行为,已经产生了免疫,并未像之前那般剧烈抗拒。
她斥责,“你烦不烦?”
雄兽低笑,“我可是要伴女妻一辈子的,女妻怎么能烦我呢。”
“闭嘴!”
林昭昭懒得搭理这个坏家伙,侧过身继续睡。
“大半夜的别给我吵吵,来了就安静睡觉,不然就滚出去!”
偷腥贼嘴巴是闭上了,可他的身体并不安分,窸窸窣窣着挪上来,紧紧贴上林昭昭姣好的曲线。
二人的身体相贴得严丝合缝!
距离过近,对方的体温,呼吸,心跳声都清晰明了。
林昭昭不自在地挪了挪,雄兽跟块狗皮膏药,立马又贴上来。
来回了几次,林昭昭暴躁转过身,借着外头的火光,对上雄兽幽幽的视线,警告,“再给我发情,信不信我剁了你!”
“我没有。”雄兽嗓音委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抱女妻就这样,我已经尽可能去控制了。”
“……”
暂且不论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他毕竟是个开荤不久的雄兽,控制不住也在所难免。
简单来说,就是纯色!
控制不住,那就躲。
于是林昭昭将兽皮充当三八线,横在二人中间,“不准过来!听到没有?!”
雄兽点头,拍拍林昭昭的枕头,“快睡吧。”
后半夜,林昭昭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身处一片凉爽的大海,正迎着冰冰凉凉的海风,慢悠悠划着船。
梦境太美丽,以至于林昭昭醒过来,都有些意犹未尽。
就是掌心有点干燥,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是出汗的缘故吗?
她拧眉,把手探进木盆里清洗。
伺候她洗漱的飞伊忽然凑上来,小狗般嗅了嗅,“女妻,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味道?”林昭昭不解,“什么味道?”
“不知道,我再闻闻看。”
飞伊嗅着嗅着,停在了林昭昭的腰腹上,神色骤然大变。
然后猛地拽掉林昭昭的衣服,神色愠怒,“女妻,昨夜偷腥贼是不是又来了?!”
他这反应,怎么跟偷腥贼是第一次过来似的,大惊小怪。
林昭昭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衣服被强行扒掉,就又强装镇定,“来了又能怎么样?你们就像一群废物一样,根本抓不到他!”
即便六个兽夫夜里待在林昭昭的屋里守株待兔,深夜,另外五个总会莫名其妙睡死过去,怎么踹都踹不醒。
可方便那个偷心贼肆意妄为了。
她都怀疑对方是不是使了什么妖术,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要不让偷腥贼半夜摸进昀崇的部落,对昀崇使“妖术”,偷偷给他嘎了?
[警告,反派在剧情里起到非常大的推动作用,禁止借助不明物种之手,杀掉反派!]
林昭昭:「……我就想一想,哪儿有这个狗胆去杀昀崇啊。」
「再说了,反派下线,那我这个小反派不也得跟着下线啊,想一想都不行吗。」
正当林昭昭要结束和书灵的对话时,她后知后觉捕捉到书灵警告里的关键词。
「书灵,你刚刚说借不明物种来的手?什么意思?」
[……]
书灵装死,没有回应。
林昭昭好像触及到了某些重要信息,但是中间还隔着一层纱,有些模糊。
她心想,难道偷腥贼就是那位不明物种先生?
不应该啊,如果不明物种是偷腥贼,那书灵理应知道对方的身份。
书灵为何不直接戳穿对方的身份,还要任对方入侵世界之书,并对剧情进行篡改?
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敲打着林昭昭的心,趋势住她深入探寻。
可不管林昭昭怎么呼唤书灵,书灵都跟听不见似的,完全不搭理她。
而沉默就是最好的掩饰。
看来她得寻个时机偷偷套掉消息,证实一下,将其揪出来。
思绪回笼,飞伊已经替林昭昭把沾上异味给清洗干净,衣服正随着微风左右摇曳。
还好身上还套着小背心,不然她不得被飞伊看光光。
她走上前,一脚踹在飞伊小腿上,故作生气,“我允许你脱我衣服了?”
飞伊温顺下跪,托住林昭昭纤细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安抚。
“女妻,是我急躁了,不该不经过女妻的允许,擅自脱女妻的衣服。”
他乖巧领罚,“您罚我吧!”
正好快要到虐狐狸的戏份,她总得找个矛盾点给狐狸扣帽子吧。
于是林昭昭指着捧着一束小野花过来的斛尧,“他很烦,罚你去踹他一脚。”
飞伊:“……”
这个算什么惩罚?
不理解,但飞伊尊重。
斛尧则狐脸懵逼,“啊?踹我?为什么要踹我?”
飞伊也不管原因何为,毫不犹豫走过去,狠狠地踹了狐狸一脚。
斛尧并不属于温顺的类型,莫名其妙被踹一脚,也反手一爪子,给飞伊挠成了花猫脸。
狐狸还不忘把花推到林昭昭怀里,然后专心致志投入到打架中。
飞伊的战斗力在兽夫们中,不强也不弱,前阵子会提前败下阵来,是因为受伤,所以打不过。
这一个月,他强加练习,那腹肌漂亮得林昭昭每天都忍不住摸几下,过过手瘾。
肩膀也健硕了不少,妥妥的美强型。
而斛尧靠脸吃饭,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夹着尾巴,气急败坏地跑到林昭昭面前诉苦。
“女妻,您看他!我都没得罪他,他上来就踹我!您要给我主持公道,不然……”
狐狸左看看,右瞧瞧,头一抬,挂在晾衣服的藤蔓上,委屈兮兮,“我就上吊!”
林昭昭连个眼神都不给斛尧,把玩着手里的小野花,“那你吊吧。飞伊,等会儿人死了,记得扔出去,给恶狗食。”
斛尧一听,直跺脚,撒娇,“女妻~您偏心!”
“本来就是我让他踹你的,你找我有什么用?”林昭昭懒得搭理斛尧,“要吊就赶紧吊,不吊就滚,看着你就烦!”
狐狸哭唧唧,耳朵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