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变身了吗?=我现在可以看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了吗?
苏子媚不觉的有些脸红。
她站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可以转过去了吗?”
虽然他们也是老夫老妻了,但是这可是宴泽第一次见到她变身。
她不能太积极,不然一定会让宴泽产生心理阴影的。
“好啊。”宴泽挑了挑眉,一口答应。
苏子媚有些意外。
宴泽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啊。
怎么这次答应的这么快?
苏子媚费力的撅着小屁屁,钻进了被窝。
宴泽转过头,看着苏子媚可可爱爱的样子,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捅一下苏子媚的屁股。
他缓缓的走到苏子媚的身边,还没等伸手,被子下发生了变化。
被子不停的蠕动着,不一会一个白嫩美丽的少女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怯怯的看着他。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和微微的委屈:“你不是说过不看我的吗?怎么被我抓了个正着!”
宴泽笑了。
“我只是答应了你转过去,可有答应你不看?”
苏子媚一时间倒是被问住了。
苏子媚的窘态,却换来了宴泽的轻笑。
“我很好奇,你明明身为人身,为什么却可以变成动物的样子?甚至还可以听懂我们的话。”
之前苏子媚一直以为宴泽就是个傻白甜,做事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想过要避开他。
如今被宴泽问的说不出话来。
苏子媚心虚的撇开眼睛不去看宴泽,心里努力的想着如何与宴泽解释。
还不等苏子媚想出来i,宴泽就打断了她。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若是继续问下去,得到的也不过是些胡言乱语罢了。”
苏子媚不再说话,而是转身抱住了宴泽。
苏子媚刚刚在被子里穿衣服穿的急,也没有好好的穿衣服。
此时抱着宴泽,宴泽可以毫不费力的看见一片白嫩。
宴泽的眼神火热,紧紧的将苏子媚的抱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让苏子媚微微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动了动身子,却被宴泽发现。
宴泽轻轻的将她抱起,将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不管你以前过得怎样的,但是以后我会陪着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部分。”
“你是太阳,我是月亮。”
苏子媚的声音非常的温柔。
宴泽垂眸听着,收紧了抱着苏子媚的手。
这样的人,让他怎么舍得放手。
“你会永远陪着我?”
“当然。”苏子媚斩钉截铁的一口答应。
“可是我是丧尸。”宴泽俊美的脸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苏子媚,长长的指甲伸了出来,抵在苏子媚的背后。
只要苏子媚敢说一个不字。
他的指甲就会立马贯穿苏子媚的胸膛。
苏子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又如何?你是丧尸,我是会变身的妖怪,我们不是正相配。”
宴泽低沉的笑了起来。
“媚儿的话倒是深得我意。”宴泽看着苏子媚松松垮垮的衣服,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他用手指轻轻的勾开了苏子媚系好的扣子。
冰冷的空气轻轻抚摸着苏子媚裸露在外的肌肤。
苏子媚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此时的她像是一只弱小无助的小绵羊,孤独的站在悬崖边。
惹人怜爱,又让人狠狠的想要欺负上去。
宴泽缓缓的逼近,苏子媚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指尖修长,圆润又好看,但是苏子媚知道,那指甲十分危险。
乌青色的指甲随时可以伸出来,要了人的性命。
他的指尖不断向下,解开了扣子,露出了白皙却有着肌肉的上半身。
从苏子媚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的看见宴泽的一块块肌肉。
数量不多不少,却有着致命的性感。
苏子媚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宴泽低声轻笑,将自己的衬衫盖在了苏子媚的身上。
“换上。”
“啊?”苏子媚傻愣的看着宴泽。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宴泽面无表情的走到衣柜面前,随意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衣柜的柜门上有着一个很大的镜子。
他对着镜子凉薄的勾了勾唇,然后缓缓的将扣子扣上。
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
严谨庄重,仿佛在做什么了不起的仪式。
苏子媚忽然想到,她第一次见到宴泽,宴泽就是身穿一件衬衫,干净的像是误入人间的小王子。
当时他的衣服就是这样,每一个扣子都系上了。
这厮是嫌她刚刚衣服没有穿好?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苏子媚沮丧的钻进被子里,换好了衣服。
宴泽轻轻的掰了一下柜门的角度,柜子上的镜子清晰的映射出苏子媚现在的情况。
这样就很好。
这样她就再也离不开他的视线了。
等到苏子媚换好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整张脸已经红彤彤的了。
被子里实在太闷了,她快要热死了。
宴泽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慵懒的倚在柜子上:“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收拾一下,十分钟以后,我会带着你认识一下这里的人。”
“或者说是丧尸。”
苏子媚急忙从床上下来,冲到了宴泽的面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然后将衬衫塞到了裤子里,充分展现出自己修长的大长腿。
随即又补了一个口红,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就涨了上来。
宴泽见状轻笑。
苏子媚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狼狈的像个小丑。
她气鼓鼓的看着宴泽:“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笑。”
“不,你现在的样子很有生活气息,我很喜欢。”宴泽凑到她的面前,轻轻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他用指甲点了点苏子媚小巧的鼻子:“你让我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得了很重的病,需要十万块的医疗费用,这笔钱对于我们家来说是非常庞大的。
这个时候我遇到了博士,他说只要我肯参与他们的实验,就给我们家一百万。
我爸妈犹豫了一番,刚开始他们说什么也不同意。
可最后我主动站了出来。
那年我五岁。”
五岁的孩子被送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还有多么的彷徨?
苏子媚的心里忍不住一紧。
“后来呢?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们倒不至于欺负一个五岁的孩子,只是……”宴泽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