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太妹想要撕上程昔的头发,头发是女生的弱点。
她们打过这么多人,自然知道。
那些“很老实的”女生们被她们撕扯着头发,在手松开之后,她们的手里就会有一大把头发,可以看见她们光秃秃的头皮。
“住手!”
小太妹们齐齐扭头,
都看向这个斯斯文文戴着一副眼镜的好看少年。
“崔雅昔,你的凯子啊?”
娟姐凑近了些,眼皮上厚厚的粉色眼影掉了一层。
“哈哈哈哈,好学生都有凯子了,牛逼,牛逼。”
她们肆无忌惮的嘲笑。
那个高了她不只一头的男生把程昔拉在自己的身后,用身体挡住。
他的动作无疑是激怒了这些小太妹们。
玛德,这一个豆芽菜都有凯子,她们在学校都无人敢追。
这世道真是一点都不公平。
“把他们两个都打一顿。”
娟姐继续抽着烟,小太妹们都拿起自己手里的钢管,教教这两个人何为规矩何为体统。
樊星野练过跆拳道。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护崔雅昔,不让她受到伤害。
身后的“小豆芽菜”动作比他更快。
她们举起的钢管被踢落在地,手腕部传来一阵刺痛。
这些小太妹们身经百战,自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但是今天却被磨了锐气。
几分钟之后,小太妹们都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嚎叫,可这条路很偏僻。
钢管被掰弯扔在地上,是被这个“小豆芽菜”给掰弯的。
撕头发?扇耳光?逼她下跪?
她们根本就够不着这个“小豆芽菜。”
那个可怕的女孩蹲下,精致的容颜却犹如恶魔降临,她问,“打人爽不爽?”
话温柔得不可思议,“娟姐,你说说自己的心得体会,毕竟在你眼里第一名都不算什么。”
娟姐:“………”
她此刻恨不得当个缩头乌龟。
崔雅昔打人太疼了。
她们打那些女孩子,在她面前根本就是小儿科。
她打人看不出来外伤,但就是疼得很,疼得干yue。
“樊星野,你有手机吗?”
“没有。”
樊星野还未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她就把这些人都给打倒在地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纤细的胳膊,以及小巧的骨架。
程昔有些无语,混得太惨了,连手机都没有。
【崽,你忘了,好学生从不玩手机的。】
娟姐牛仔裤露出粉色的一个头,程昔拿出手机。
“密码?”
娟姐躺在地上瑟瑟发抖不说话。
程昔嗤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几下,手机被解开,拨号。
“出来混,就十块钱话费?”她直接表达了对娟姐的鄙视。
“你也太穷逼了吧。”
“你……”樊星野看到了那三个数字,不明白她此刻的用意。
“笨,我被人欺负,当然报警了,这件事情警察叔叔处理比较好。”
小太妹们:“………”
究竟是谁被欺负了?
不一会,警察们都来了。
“谁报的警?”乖巧的小女生和戴眼镜的男生站在旁边,地上躺着五颜六色的小女生们。
警察们都认识她们。
这些小太妹们,因为打人已经去了好几次局子。
但因为年龄不够家里拿钱就被放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们?”领队的那个警察道。
“我报的警。”
程昔酝酿好情绪,眼眶红红的,小脸苍白咬上唇瓣,似乎有难言之隐,且纠结该如何说。
“我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这几位姐姐,她们在我放学后,把我堵到了这里,要打我一顿。”
“幸运的是,我被我们班的纪律委员给救了,若不是他救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可能会死在这里……呜呜呜,我好害怕见不到妈妈。”
【虚伪度38%】
那个电子音又暖心的提醒。
这个地方算得上荒郊野外,没有监控。
好学生樊星野第一次说谎,“是我救了她,我练过跆拳道,叔叔,我们属于正当防卫。”
他大概有说谎的天赋,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并且很镇定。
原剧情里,樊星野在刺杀男女主时,也很镇定,并且谋划了很久。
警察们点了点头,这些小太妹们已经是惯犯了,他们带俩人还有这群小太妹简单做了个笔录。
小太妹们先是不承认打了两人。
说是程昔打了她们,把她们都给打趴下了。
但是到后来改了口。
除此之外,其中一个小太妹发疯似的喊道,“我们不仅打了崔雅昔。我们还杀了人。”
“校长的女儿让我们来打崔雅昔的,她是我们认的妹妹!”
“学校里那个八年级的女生根本就不是自杀的,是我们推下去的,那个贱人不要脸!每次都考第一!”
这个学校发生过女生自杀的事件,在崔雅昔入学之前。
“我们年龄不够,你们想判刑也判不了,哈哈哈哈,就是这么嚣张。”
警察局里是有摄像头的,这段被录得清清楚楚。
警察们通知了他们的家长来接,樊星野和程昔两人站在警察局门口。
少年没有看到,低着头的女孩的瞳孔是红色的。
【崽,你这是啥能力?】老八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崽太可怕了,她竟然把人给控制住了。
它在空间里窥屏,看到了崽和那个小太妹的“交流”。
“超能力。”
【你是葫芦娃变的还是奥特曼?还是怪兽?】老八像是没有听出她的敷衍,紧接着问。
“崔雅昔,你想考哪个高中?”胳膊好像被人碰了下,身旁的少年看向她的侧脸。
“市一高。”
“好巧,我也想考市一高。”
市一高是全市最好的高中。
原剧情里,崔雅昔压着线进了市一高,而樊星野进了重点班,在重点班也是佼佼者。
冷嘉去了一所贵族外国语高中,在那里认识了男主,开始了一段令读者动情落泪的校园爱情。
男主和女主从校服到婚纱。
“昂。”
樊星野想了想道,“我会帮你保密的。”
程昔最近懒了,不是一个主动说话的人,樊星野更不是,气氛一阵沉默。
两个妈妈到来了。
在听说事情之后,蒋琴想和这些小太妹们拼命。
“这些人在学校里不学好,咋还欺负人?”
“昔昔,你哪里疼?咱们去医院。”
蒋琴改变了对她的称呼。
不再是像舌头被割了一样的“雅稀儿”。
程昔摇了摇头,“我没有受伤,纪律委员帮的我,他会跆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