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儿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朗,眼中的痛恨和厌恶不加掩饰。
“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是的!我恨你!我恨不得掐死你!睡在你身边的日日夜夜,对我来说都是身心的煎熬!”
“你这个该死的软饭老男人,你特么就是个变、态的!”
“你被黑洛的妈,虐成了一副贱骨头,你就成天在我这里展示你男性的雄风!”
“不被打,不被骂,你根本就不行!可是你逼着我打你骂你,好不容易开了车了,你又心里不平衡,反过来打骂我?经常把我弄的青一块紫一块,你这个变、态,你就该去死!”
叶雪儿的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阮茶茶和黑洛同时倒吸了一口寒气。
黑洛躲在阮茶茶怀里,捂着耳朵嘤嘤道,“姐姐!她说的好恶心!我听不懂!我真的听不懂!”
阮茶茶捶了一下黑洛的后背,脸庞扭曲的低吼,“你特么别搂的这么紧,我有点儿想吐!呃……”
阮茶茶说完呕了好几声,叶雪儿的话太有画面感了。
阮茶茶的想象力又丰富的不行,这下可把她恶心坏了。
阮茶茶被面前这一对儿道德沦丧的老夫少妻,给恶心的胃里反酸水。
被自己的女人如此侮辱的白朗,一间仿佛疯了一样冲过来,薅着叶雪儿后脑勺的头发,狠狠的扇了她一个大耳光。
叶雪儿被白朗扇的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不小心摔了个狗啃泥。
叶雪儿猩红着双眼爬起来,咆哮着和白朗厮打在一起,拉扯间叶雪儿撤掉了白朗一头浓密的“秀发”!
白朗头顶上的假发套,落地的瞬间,阮茶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黑洛从阮茶茶怀里探出头,也抻着脖子,去看掉在地上的假发套。
他又看了一眼,白朗地中海的脑袋上那迎风招展的几根毛。
黑洛的脸孔一阵扭曲,嘴角一直诡异的跟地心引力作对,就是想要往上翘。
黑洛嘤嘤一声,死死咬着唇,直接把脸埋在了阮茶茶怀里,肩膀一直抖啊抖。
阮茶茶嘴角扭曲的抽了三抽,把黑洛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咬牙切齿的憋着一口气,低声的安慰他,“这回你知道害怕了吧?看看!看看!多可怕!原来你后爸居然是个地中海!他居然还有假发套?”
黑洛的肩膀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似乎被“吓坏了”……
“啪啪啪啪啪呃!我要打死你这个死贱人!”
“啪啪啪啪啪噗!我要扇死你这个老渣男!”
阮茶茶看着白朗和叶雪儿这一对儿渣男贱女,口吐芬芳,彼此伤害,互扇耳光,互踹小腹,互薅头发,互戳鼻孔。
她看他们打的差不多了,一张脸鼻青脸肿的色彩斑斓。
阮茶茶低调而又不失时机的咳嗽了一声,适时的提醒叶雪儿她有点跑题了。
“内什么,叶雪儿你们两个等会儿再扇!我这人记性不好,你刚才说你今天来是干什么来着?”
叶雪儿被阮茶茶突然提了个醒,她眼露凶光,抄起桌子上的花瓶向着白朗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白朗闷哼一声,被她砸倒在地。
阮茶茶看着老渣男后脑勺迅速隆起的包,忍不住啧啧了两声,想控诉叶雪儿。
“哎呦!你说你挺柔弱的姑娘,你怎么打架还下死手啊?啧啧!看着都疼!”
黑洛从阮茶茶怀里探出头,抻着脖子看到倒在地上的白朗后脑勺的那个大包,他勾着嘴角,抖着肩膀,又缩回了阮茶茶怀里。
叶雪儿啪的一声把花瓶扔在脚边,她顶着被老渣男打的鼻青脸肿的脸,流着鼻血,阴恻恻的咧着嘴角狰狞的笑道,“阮茶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老白是你故意叫来恶心我的!”
“你的那些手段,你的前小姑子田真真都跟我说了,阮茶茶我不怕你,你也别以为你能斗的过我!”
“阮茶茶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只要我去正义联盟翻供,黑洛就完了!”
“他完了,你就完了!”
“所以识相的,你就赶紧离开黑洛,让他跟我在一起,也许我还能给你点钱,否则你就等着人财两空吧!”
阮茶茶一脸窒息的看着叶雪儿,表情夸张的大捂着脸,“哦谢特!人财两空好可怕哦!人家不想要人财两空呢?怎么办?”
“有没有第三种选择啊?”
躲在阮茶茶怀里的黑洛,抬起头仿佛天塌下来一般,带着哭腔大吼大叫,“姐姐我宁可死也不要跟姐姐分开!”
“姐姐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抛弃我呀!姐姐你说过的,你对我可是真爱啊!”
阮茶茶低下头,捧着黑洛的脸,一脸的无可奈何,“真爱?真爱哪有钱香啊?对不起了哈尼,我接不了人财两空!”
叶雪儿得意的品尝着阮茶茶和黑洛真爱崩塌的绝望,嚣张的咧着被白朗打歪了的嘴,哈哈大笑,“真爱!什么真爱!我呸!哈哈哈!”
这时候被叶雪儿用花瓶打晕了的白朗,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顶着锃亮的地中海大脑袋,表情阴狠,又十分猥、琐的笑道,“美女!我可以给你第三种选择!”
白朗嘶嘶了两声,捂着后脑勺的大包,恨不得掐死叶雪儿。
可是阮茶茶的美色当前,他一双邪恶的眼睛恨不得钉在阮茶茶脸上。
他猥、琐的滋溜着口水,阴狠的笑道:
“大美妞!我给你第三条选择!你就让叶雪儿把黑洛送进去,他这种算故意谋杀,肯定是死刑!”
“黑洛死了,我便是他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到时候你跟我在一起,我把我一半的财产都送给你,还外加我那一屋子的玩具……”
白朗一脸期待的盯着阮茶茶,搓了搓手,一副下贱样诡异的嘤嘤道,“到时候姐姐你使点劲儿,千万别手软,只求姐姐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面对猥、琐又恶心还顶着猪头脸的白狼,阮茶茶差点没把隔夜的晚饭吐出来。
她目露凶光,表情压抑的突然揪着黑洛后脑勺的头发,恶狠狠的直视他心虚的双眼,咬牙切齿道,“你说,你这句犯贱的话,是不是跟他学的?”
黑洛一脸的无辜,两眼的绝望,他捂着脑袋装失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纯洁的好孩子,我不懂什么是娇花,更不懂什么是鞭、子!”
阮茶茶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口水喷到了黑洛脸上。
黑洛躲在阮茶茶怀里,轻轻蹭去自己脸上的口水,肩膀一直颤啊颤。
阮茶茶抹了把脸,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脸绝望又有点期待的看着白朗。
“姓白的,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肯把自己一半的财产都送给我?”
白朗舔着唇搓着手,一脸猥、琐的看着阮茶茶绝美的御姐脸,点头如捣蒜,“嗯嗯!我愿意!”
“从今以后姐姐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女王!你可以放心收了我,我这个奴隶很忠心的!”
白朗话音刚落,阮茶茶忍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她捂着嘴用力咳了一声,疑惑的问白朗。
“我怎么相信你的忠心啊?我跟你又不熟?再说你连婚都没离呢?谈什么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