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辈子受到的苦。
沈如枝神色漠然。
沈众国,你们现在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这是你们欠我的。
**
农场
王瑶瑶又是送香水,又是送雪花膏的,红芳果然过意不去,邀请她吃饭。
王瑶瑶咱三推辞,红芳故作生气的说:“瑶瑶,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你不来,那我以后也不跟你好了。”
王瑶瑶善解人意地说:“红芳,就是因为我是你唯一的朋友,所以我知道你的难处,吃一顿饭要花钱,如果你真的想请我吃,就买两个小菜,我们在你房间吃就行。”
红芳很庆幸自己能够交到王瑶瑶这样的好朋友。
她父母都是罪人,她被下放到农场,没有一人愿意和她交朋友,只有王瑶瑶。
现在她还处处为自己着想。
红芳眼眶微红,心中感动不已,“瑶瑶,你就知道为我考虑,那就说好了,我买菜,今晚必须来我家吃。”
王瑶瑶:“那好吧,红芳,千万不要破费,我们在这个地方都不容易,能省就省。”
王瑶瑶看着红芳的背影,赶紧回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酒。
“妈,你的那种药给我点。”
王翠莲吓一跳,女儿怎么会知道她身上有......
看到王翠莲错愕的表情。
王瑶瑶继续道:“我有用,妈,你放心,这是下给别人的。”
她上辈子就知道王翠莲身上有不少春药,她喜欢买这种东西,和父亲一块玩。
抵达香港后,父亲身边出现了很多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王翠莲就是靠着春药,让那些小姑娘和保镖发生关系,以此来扞卫自己的地位。
“瑶瑶,只能用一点。”王翠莲小心翼翼的把一包药粉递给她。
王瑶瑶点头,刚要走,王翠莲拉住她。
“让妈帮你。”
这段时间,女儿和红芳走得很近,王翠莲大概猜到女儿想要做什么。
“好!”
就这样王瑶瑶拿着下了春药的酒来到红芳家。
“瑶瑶,我不会喝酒。”
红芳看到王瑶瑶手中的酒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红芳,我也不会,这是我偷偷从我爸那里拿来的,这里的日子太苦,我们尝尝。”
听了王瑶瑶的话,红芳感同身受。
“好,我们喝。”
一杯接着一杯酒水下肚,红芳红着脸,早已神志不清,躺在床上。
王瑶瑶趁机脱光她的衣服,这边的王翠莲将一封信送到老流氓二狗的房间。
二狗一看到信,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红芳这个骚货,平时看着挺文静,想不到这么风骚。
竟然约他。
二狗搓搓手,快步走向红芳的房间。
王翠莲趁机跑进房间,拿走信,撕碎丢进河里。
王瑶瑶快步离开红芳的屋子,来到副农长门前,副农长是负责人事等人员管理的。
“副农长,副农长,我是王瑶瑶。”
副农长披上衣服,剪着一头短发,犀利的眼神落在王瑶瑶身上。
“王瑶瑶,什么事情。”
“副农长,是这样的,今晚红芳本来是约我吃饭,可我去找她,她说不舒服,我怎么敲门都没用,她死活不开门,我怕她出什么事情。所以想要麻烦副农长,你看你能不能去看看,我是真的怕她出事。”
王瑶瑶眼神中满是担忧,语气恳切。
看到如此好心的小丫头,副农长也不好拒绝。
“好,我穿件衣服就去看看。”
“那就谢谢副农长了。”
副农长带着护士一块过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暧昧声音。
副农长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会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黑着脸,用力敲门。
在农场乱搞关系,可是要拉出去游街的。
“开门,开门,赶紧开门!”
二狗听到是副农长的声音,吓得脸色一白,着急忙慌穿裤子。
还没等他穿好,副农长就带着人冲进来。
看到是二狗。
“好啊,你们竟然不服从组织纪律,红芳!红芳,你给我起来。”
红芳迷迷糊糊睁开眼,嘴里还念叨着继续,继续。
这可把一行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平日看起来文静老实的红芳,私下这么放浪。
“不是我,不是我,和我没关系,都是红芳让我过来的。”
二狗急忙撇清和自己的关系。
红芳被一碰冷水彻底泼醒,看到眼前的一幕,她脸上血色全无。
死死的捂住被子。
“不!不是,我怎么在......呜呜!”
红芳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副农长怒不可遏的吩咐道:“来人啊,把这两人抓起来,剥夺红芳会计一职,明天一早游街示众。”
听到游街示众,红芳直接昏死过去。
**
沈如枝感觉到旁边另一张床上人的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是一点一点的起伏。
沈如枝开口道:“你叫小丽对吗?”
听到沈如枝的话,孙小丽吓一跳,猛地坐起身子来。
“我......我叫孙小丽。”
活脱脱像是个被老师点到名的学生。
沈如枝失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小丽,你今年几岁了?”
孙小丽老老实实回答,“十六。”
沈如枝:“念书吗?”
孙小丽语气中带着几分失落,“我念到三年级就没去过学校了。”
沈如枝:“你喜欢读书吗?”
孙小丽回想起自己念书的时候,很开心。
“我喜欢读书,我的朋友小芳今年已经是初三了,她每次回来我都会找她看书,可妈妈说了家里穷,供不起我读书再说,读书也没用到头来还不是要种地,何必浪费那个钱。”
孙小丽自顾自的说着,察觉到沈如枝没话说,问她道:“沈小姐,你是高中毕业吗?”
“不用叫我沈小姐,我比你大两岁,你叫我姐姐吧。”
孙小丽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喊了一声,“沈姐姐。”
两人聊了很久,孙小丽和沈如枝熟络起来。
“沈姐姐,王瑶瑶真的被下放了吗?”
沈如枝:“是。”
“啊!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村里的隔音不怎么样,沈如枝睡到半夜就听到有人呼喊声。
她睁开眼,问道:“小丽,好像打人了。”
孙小丽睡得迷迷糊糊,但还是听了一下,对她说:“沈姐姐,你不用在意的,是隔壁的张柱大哥又在打他媳妇。”
“为什么要打他媳妇。”
沈如枝从到达这个村子就感觉到周围很不对劲。
“他媳妇要跑,张柱大哥在教训她,沈姐姐,你不用在意的,张柱大哥天天打媳妇。”
孙小丽说完又睡着了。
沈如枝皱了皱眉,要跑?
带着困惑和不解,沈如枝睡到鸡鸣。
第二天
王大娣杀了家里唯一下蛋的老母鸡款待沈如枝。
“婶子,不用客气,其实我随便吃点就行。”
王大娣:“这哪里行,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沈小姐,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你大叔的腿该怎么办。”
有了这笔钱,就可以给自家丈夫治腿。
沈如枝对上她们满是感激的目光,也不好在拒绝,大口吃肉,虽然佐料简单,但不得不说,这吃起来是真的美味。
吃完饭后,沈如枝就要回去,孙家人让孙雷送她到镇里。
沈如枝走在村里,引得村里人都在争相观看。
孙雷冷着脸跟他们说沈如枝是京城里来的大官女儿,特地来看王瑶瑶以前生活的家。
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的,只感窃窃私语,小声议论。
“长得真白。”
“腰好细。”
“这么瘦,能生儿子吗?”
走到人逐渐稀少的地方,沈如枝突然被冒出来的人吓一跳。
只见一个女人蓬头垢面,鼻青脸肿,拖着被打断的腿扑到她面前。
漆黑肮脏的双手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
“救救我,救救我,求你,求你救救我,我叫赵敏是被卖到这里的,我家在京市东大桥西街八号,我爸叫赵海,是退伍军人,我妈叫李玉兰,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