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雁织一瘸一拐走进公司,大家都专心忙于工作未察觉到她。
倩倩走过来关心道:“织姐,没事儿吧?”
苏雁织:“好了,没事儿,就是走路不太利索。”
倩倩:“这几天三个项目完成进度,我发你邮箱了,你待会看看。”
苏雁织把大家近期手头上的项目进度汇总一起,一会儿直接给老板汇报。
蒋鹤琦走进公司,发现工位上她,经过她瞥了一眼,径直走进办公室。
不多时,她电脑微信弹出他的信息:“进来。”
她拖着不太方便的腿,一瘸一拐挪步到办公室里。
他抬头看见,起身大步向她走去抱起她:“怎么了?脚扭伤了?”
“你快放我下来!同事们会看见的。”
“我不怕!”
“我怕!”
蒋鹤琦把脸伸过去:“亲了就放。”
苏雁织心想真是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她朝着他的脸无奈地迅速亲一下。
这一举动得逞,蒋鹤琦暗自窃喜不已。
随着百叶窗落下,他抱着她坐上沙发,看他没有撒手的意思,苏雁织挣扎着想要起身。
他宽厚的掌心牢牢锁住她细软的腰,猛地翻身覆在她身上。
“蒋总,办公室里你不要太过分!”
“我还有更过分的!”说完,他就要强行吻上去,却被她用力推开。
“我身体还没有好,你知道的。”
“一周之内,今天刚好第八天。”
“你……”
见她没辙,继续行使他的独霸权力。
她突然眉头一紧,腿痛叫了一声,他慌张地起身查看。
他卷上她的裤腿,一条长长的疤痕印入眼帘。
苏雁织若无其事地支起身,把腿挪开,卷下裤腿。
“怎么回事?”蒋鹤琦语气急切。
“不小心划的。”她语气淡漠。
“何时何地怎么划伤的?”蒋鹤琦声调拔高。
见她没回应,他一脸严肃:“不说,我去问这几天和你待在一起的人。”
“蒋总。”苏雁织拉着他胳膊。
终于说出口:“我是不小心在现场被切割机划伤的。”
蒋鹤琦高声责问:“这么严重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她不知该如何解释。
蒋鹤琦转身大步走出办公室,询问起倩倩,她只是详细的描述了当天苏雁织如何受伤的事情,其他一概没说。
他一瞬间?勃然大怒,开车直冲到工厂生产车间。
工厂的负责人王经理得知蒋总的到来,吓得满头是汗,每次都是,不来大家都相安无事,来了就定会大发雷霆整顿大家的工作。
王经理笑盈盈地迎接着:“蒋总,您怎么亲自下厂啊?有什么事您尽管安排我,我来处理。”
蒋鹤琦并没理会大步流星走向会议室。
落座后,他一手搭在座椅上,双腿交叠,眼神凌厉地看着王经理,沉声道:“一周前,荣盛艺术展现场,办公室有个姑娘腿部割伤,就是工厂的人干的,你把当天现场的所有人给我都叫来。”
王经理瞪大眼睛不敢吱声,点点头转身跑出会议室。
不多时,当天40多人都站在门外,蒋鹤琦扫视了一下,扬声道:“是谁?把那位姑娘的腿割伤了,站出来!”
大家左顾右盼,相互小声议论着,并没有人站出。
蒋鹤琦见无人承认,厉声道:“今天给了你们机会,主动承认,责任减轻,若等我调出监控,可就不会轻饶你们!”
王经理:“是谁呀?要敢作敢当啊!”
大家依旧小声嘀咕着,迟迟没有人站出承认。
“我在会议室等着,限一分钟之内。”说完,蒋鹤琦冷冷地转身。
一分半,两位工人胆怯地走进来,他们表示当天是个误会,不小心推搡了姑娘,才会造成她腿割伤。
至于为什么逃逸不及时把她送进医院,他们说怕摊上事,怕花钱,才不管不顾逃走了。
一工人开始哭诉:“蒋总,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一次,姑娘的费用我们承担,我们可以当面向她道歉,只要不开除我们。”
另一工人点头应和着。
蒋鹤琦却冷冷扔出一句话:“晚了,我刚说一分钟之内,你们一分半才进来。”说着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两工人心里开始焦灼,不停地道歉,就差给他跪下来。
蒋鹤琦继续说:“王经理,去办理手续,今日开除!公司不希望在工作现场内打架斗殴,影响公司的声誉。还有,敢做不敢当,品行恶劣的人更不能留!”
王经理一旁拘谨地站着点点头。
一工人看形势严峻,跪下哭诉:“蒋总,您就饶过我们这一回,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呀,我家里还有老小等着用钱呢!”
另一工人:“蒋总,我们知道错了,您就再给个机会,怎么罚都行,不要开除我们啊!”
蒋鹤琦手一招,王经理硬扯着两人出门。
两工人哀求着王经理给老板说说好话,王经理让他们先回去收拾东西。
他知道工人们的辛苦,都是有家有口要养。
王经理再次走进会议室向蒋鹤琦小心翼翼地开口:“蒋总,您要不要网开一面,他们……”
“做好你自己的工作。”
未等王经理话说完,蒋鹤琦丢出一句话,起身大步离开,一阵冷风划过。
王经理走出门,两工人迎上前询问,他只是摇摇头,两工人一边骂着老板不近人情,一边哭诉着现在工作不好找,年纪稍大点就没人要。
晚上赫云公司,同事们早已经下班,苏雁织继续办着公,她现在可是身兼两职,上次蒋鹤琦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这都一个星期已经过去,她必须抓紧时间。
天色渐渐漆黑,办公区一片黑暗,只有苏雁织的工位亮着台灯。
一抹明亮的灯光,映照在他的眼眸里,门口处他远远望着她,心想:真傻,都不知道休息,也不知道工伤找公司赔偿。
他脚步很轻缓缓走近她身旁,苏雁织毫无察觉,认真盯着电脑,手不停地敲击着键盘,时不时眼睛酸涩,做起了眼保健操。
五分钟后,她起身上洗手间,转身刚走一步,头顶毫不留情地撞向他的下巴。
她惊叫一声,脚没站稳,一下子倒在他怀里。
他顺势搂着她柔软的腰,薄唇贴在她耳边:“第一次看你投怀送抱。”一阵温热的气息扑进耳里。
苏雁织耳根立刻晕染的通红,她抬起双手用力推开他:“你是鬼吗?走路都不带声响的。”
“去哪里?”
“要你管!”
蒋鹤琦强硬霸气地抱起她走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