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武馆在干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将长风武馆击退他们更加没有希望击败靠山武馆吗?”
“就是,围攻长风武馆若是擎天武馆那群人倒还说得过去,其他武馆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利益驱使呗。我听我而表姑的大儿子的邻居说,曾有人见过靠山武馆的人拜访这些武馆的馆主,当时有人看到那些武馆的人将靠山武馆的人送出去的时候,脸上笑的都开花了。”
“不会吧,靠山武馆如此强大的武馆,居然还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谁说不是呢,而且听说那铜矿产量不大,对于五大武馆来说,为了这么一个小铜矿,浪费一次出手的机会,恐怕有些不划算吧。”
“就是今年还有几个月呢,若在发现一处大型的矿藏或者天材地宝产区,靠山武馆岂不是亏大发了。”
“而且下一个听说一处精铁矿一年的开产权即将到期,身为靠山武馆若留着出手的机会,去参加那一次的开产权,岂不是比这小小铜矿更好。”
无数人在擂台之下窃窃私语,都对这一次的情况感到莫名其妙,在台上的牛顶天闻言,又何尝不是感到可惜,但是没办法,自己儿子的要求他还是要满足的。
回想二个月前自己儿子哭着喊着要取长风武馆的林青,当时还以为小小长风武馆若能攀附他靠山武馆就是攀上了高枝,想来他们一定会欣喜若狂,谁曾想林长风根本不屑一顾,甚至将自己上门提亲的人狠狠赶了出来,这简直就是将自己的脸面摁在地上摩擦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如今也不仅仅是为了儿子,更是为了他靠山武馆的面子因此才有了这一次的矿藏开采比武。
甚至为了脸面,这一次的开采权他也打算放弃不要了,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林长风得罪他的下场。
而与此同时林长风看着围拢过来的诸多武馆馆主,抱拳说道:“你们当真如此不智,若我们联手靠山武馆根本不值一提,到时候我们在决出最后的胜利者岂不是更好。若将我踢出局,你们以为靠着你们这些人可以对付得了靠山武馆吗?”
“林兄此话差矣,靠山武馆已经答应我们,若将你逼下台,他们主动放弃这一次的开采权!”
这时有人说道,而听到此话,不论是台上台下顿时哗然,任谁都没有想到,靠山武馆做如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要知道这些武馆虽然馆主后天八重居多,但是一起围攻林长风,也不是他可以抵抗的,这基本上相当于靠山镇白白浪费了一次出手的机会。
“这话你们信吗?如果真是如此,他根本不需要出手,只需要拉拢你们围攻我即可,何必上台,白白浪费一次出手机会,要知道一个月之后就是那处精铁矿的争夺,为了打压我长风武馆,浪费一次机会,还有精铁快的开采权,你们真当他如此舍得。”
林长风一番话,让一些武馆馆主心中起疑,许多人则转头看向了靠山武馆三名后天九重的武者,面露思索之色。
“我靠山武馆说过的话自然算数,如今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若是反悔,我靠山武馆岂非颜面扫地。”这时牛顶天笑着说道。
众人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当即又看向了林长风,有人开口说道:“林馆主你也看到了,如此就得罪了。”
说完此人率先出手,纵身而起一腿扫来,汹涌的气劲,好似化作一条虚幻之腿,横扫林长风等人而来。
没想到一开始就由馆主施展绝学对敌,林长风见状刚想挺身而出的挡下这一击,却不想就在此时武平身影一闪来到跟前,面色不变,左手聚掌成刀,一挥而下,凌厉的气劲好似刀气一般砍在了那腿状的气劲之上。
轰然一声,气劲散开,余波震荡,那后天八重巅峰的一击,居然被武平如此轻而易举的挡下,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起来。
“众人是谁,以前在没有见过,难道是长风武馆新的学员,居然如此厉害。”
“是啊,好似凭空出现一般。”
“应该是林长风起来的外援吧,毕竟这不是稀罕之事,就是不知道此人到底是那个宗门之人,如此干脆利落的破了刘馆主的扫堂腿,定然不会是无名之辈。”
“你是谁!”当即有人问道。
“我是谁?你们还不够资格知道,不如你们一起上,若能击败我,我就告诉你们我是谁,如若不然还是乖乖退下,免得被人当做枪来使唤。”武平倨傲的说道。
听到此话,擂台上下顿时一片哗然,就连林长风和江林也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武平。
“这人到底是谁啊,如此狂妄,难道不知道哦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吗?”
台下众人议论不休,而慕容倾城却暗中竖起大拇指,想要成名,自然就需要非常手段,狂傲一点,势必会让人记住武平的名字,倒是传播开来必然名声极为响亮。
“狂妄!”
听闻此言,其余的馆主哪里忍得住,他们本身围攻林长风还有些不好意思,如今哪里还会犹豫,当即施展全力朝着武平而来,誓要将这大言不惭的小子打败。
而看到众人上前,武平一把拉住要护在自己身前的林长风和江林,随后身影一闪而逝,当再次出现之时,已经来到了众人之中,只见此刻武平身法犹如鬼魅,双掌翻飞之下,如入无人之境。
一招流水行云,简直纵享丝滑,一招一式干脆利落,将袭来的人群击退,哪怕对方双拳四腿,从四面八方而来,对于武平而言,却好似闲庭信步一般,一推一拉之下,总有人被击飞出去。
短短几招功夫,被武平击退的人就多达十人,这一幕让靠山武馆之人,以及其余高手目瞪口呆。
不仅如此其余之人或多或少此刻身上都有武平的掌印出现,而武平身上除却出招时抖动的衣袖,身上居然毫发无损,就连衣服都未曾折损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