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你偏心墨白,太伤我们的心了。”
沈灼华轻轻挑起江汐宁耳边一缕黑发,牵着她的手指滑过唇瓣。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忍不住的……”
具体忍不住什么,沈灼华没有说,但江汐宁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渊你放我下来,按照之前排好的顺序也是我在前!”
墨白抓着云渊的胳膊挣扎,逃脱束缚后飞快挤走了沈灼华。
“雌主别管他们说的,我们现在就休息吧。”
早点睡觉,就能和雌主多相处一会儿了!
寒青凌依旧沉睡不醒,青丝散乱,身体摸上去有些冰凉。
沈灼华毫不留情把他搬到了靠墙的位置,自己占据了江汐宁的另一侧。
见状,墨白有些不悦,双手一揽便将江汐宁搂进了怀里。
“雌主,我们就这样睡,不要转过去。”
兔少年的怀抱没有太多肌肉触感,但温暖的体温格外舒适,淡淡的香草气息袭来,江汐宁舒慰地叹息出声,很快便有了睡意。
想到什么,她小声嘟囔道,“不是说好了变兔子吗?”
“现在也是兔子呀。”
墨白垂下耳朵,柔软的触感抵在脖间有些发痒,江汐宁笑出了声,下意识挣扎着去挡。
“哈哈……好了,该睡觉了。”
指尖刚碰到耳朵,墨白的身子就明显紧了一瞬,压低了声音轻声道。
“再多摸摸吧,我喜欢你摸我。”
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刹那间,江汐宁灵光一闪。
她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兔子的尾巴好像不是一小团,向外拉的话好像会变得很长……
“那我真的摸了哦?”
小雌性的声音有些迫不及待,墨白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他喜欢雌主摸自己,哪里都行。
下一秒,江汐宁的魔爪直直伸向了墨白的尾巴。
棉花一样柔软的尾巴格外蓬松,轻轻用力便抓住了尾巴边边,向外一拉——
江汐宁震惊了。
变长了,原来兔子的尾巴真的藏了一截!
兔尾巴的触感和耳朵有些不同,江汐宁没忍住揉了揉。
“唔……雌主……”
兔子尾巴连接着尾骨,异常敏感,稍稍一碰就会应激。
墨白颤抖着身子,浑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红,极为难耐地在江汐宁身上蹭了蹭。
早在雌主摸他尾巴的时候,墨白就已经僵在原地不敢动了,紧紧咬着下唇,泪水在眼里打转,氤氲一层雾色。
雌主的手不断点火,他忍得难受极了。
但又舍不得让她离开,只好抱得越来越用力,尽量不打扰雌主的兴致。
墨白的怀抱越来越烫,江汐宁没摸多久就有些困了,直接抓着兔子尾巴陷入了梦境。
“……雌主?”
忍了半天不见有动静,墨白低下头,发现小雌性已经闭上了眼。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娇艳,手劲却不小,抓着他的尾巴就没松开过。
墨白低下头,偷偷在江汐宁额前印下了一吻。
兔子的尾巴不能给人摸,但这个人是雌主,他喜欢雌主摸尾巴,虽然有点难受……
浑身的热意都向下集中,墨白怕弄醒江汐宁不敢翻身,就着相拥的姿势合上了眼。
深夜,兔子做了一场燥热难耐的梦境。
从梦中醒来的瞬间,墨白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一晚上没退去的红晕更深了,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将江汐宁从身上抱了下去,小心翼翼翻下床,全程放轻了动作,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屋外天蒙蒙亮,推开门寒气瞬间袭来,身体内的燥热平息了不少,墨白拿着换下来的裤子蹑手蹑脚地钻了出去。
附近的小溪都结冰了,找了好几才找到能洗衣服的地方。
洗完裤子,墨白手冻得通红,好在这个点没什么人在。
墨白刚松了口气,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都僵在了原地。
“墨白,大早上的,你怎么出来了?”
江汐宁打着哈欠走向他,“要洗衣服的话得用热水,不然太冷了……对了,有没有用洗衣液?”
墨白抓着刚洗完的裤子试图藏在身后,乖乖点了点头,“用了。”
雌主很早之前就叮嘱过了,洗衣服的时候得用洗衣液,味道香香的,还会出好多白色的泡泡,不过不能吃。
他第一次用洗衣液的时候偷偷吃了一口,苦得差点吐出来,一整天嘴巴里都怪怪的。
“雌主你回去再睡会吧,剩下的我自己看着办就可以了。”
墨白怕江汐宁会突然问自己洗衣服的原因,实在羞于启齿。
“没事,难得早起一回,我帮你晾衣服吧。”昨夜睡得早,江汐宁此刻精神百倍,甚至还想做做运动。
墨白吓得连连后退。
“不行不行,我自己来就好!”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脚步踉跄,就像是后面有野兽在追一样。
江汐宁露出不解的神色。
墨白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又不会抢他的裤子。
难不成是叛逆期到了?
……
另一边,北泽部落。
雌性鼠兽人提着篮子匆匆赶向圣雌的屋子。
篮子里都是新鲜的兽肉,是为圣雌准备好的早餐。
刚走到门口,一个半裸着身体的雄性虎兽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圣雌大人在休息,你等会再进去。”
虎兽人身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眼里尽是餍足之色。
鼠兽人点了点,紧张地后退了一步。
“怕什么?”
看到她的动作,虎兽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本来要走的动作停了下来。
“鼠小白,听说你有个关系很好的雄性,再过一阵子就要接受圣雌的赐福了?”
鼠小白紧紧抓着篮子,点了点头,随机脸上浮现一丝羞涩。
“小枝说等圣兽赐福结束,他就和我结婚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