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见到童三的时候,对方的境界跟他差不多,这才几年时间没见,对方居然成功筑基。
让陈二柱对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虽说他也筑基了,速度绝对上的上快了,而且他还是一名五行俱全的废灵根修士。
但是,他有铜镜这件无比神奇的法宝,所拥有的修炼资源,绝对是童三无法拥有的,并且他所使用的筑基丹,还是极其罕见的极品筑基丹。
就这样,若是还无法筑基,那他真是连废物都不如了。
“还不知道道友如何称呼,这一次莫非也是为了结丹所需的材料而来?”童三问道。
陈二柱回答道:“我叫陈二柱,并非是为了结丹所需的材料而来,我还从未来过拍卖行,所以过来见识见识一番。”
结丹比筑基要困难不止十倍,结丹所需的材料,远不是筑基所能比的。
正因为结丹太过于困难,所以筑基修士在还是筑基初期的时候,就会想办法去弄结丹所需要的材料。
即便如此。
绝大部分的筑基修士,终其一生都无法把结丹所需要的材料全部都找齐,差一份结丹所需要的,就意味着结丹的几率低一分。
即便仅仅只是这一分,就极有可能让筑基修士无法结丹,在筑基境界终老而死。
童三是因为他母亲是结丹真人,在他结丹之后,便灌输了他寻找结丹材料的观念,他在听说今日青云宝楼有修士接单所需要的材料拍卖,所以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虽然他不见得能拍到这一份结丹所需要的材料,但是来了总归多了一丝希望。
童三嘿嘿一笑的说道:“你我差不多,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青云宝楼,也是第一次参加拍卖会,你我有缘,要不结伴一起如何?”
犹豫了片刻,陈二柱点头道:“行。”
对于童三,陈二柱了解的不多,不过从短暂的接触,不难看出童三为人还不错,至少看上去不像坏人。
当然,陈二柱可不会傻到,认为坏人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自己的额头上。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在正式进入到青云宝楼拍卖行之前,他们每人交了十块下品灵石的入场费。
虽然陈二柱觉得这十块下品灵石入场费,青云宝楼不该收的,但是童三给出了解释。
童三解释说,青云宝楼收每人十块下品灵石入场费,并非是看中了这区区十块下品灵石,而是用这十块下品灵石,筛选出了想进青云宝楼看闹热,但是没想要买东西的修士。
毕竟青云宝楼就这么大,能容纳的修士人数也就这么多,多一个闲散看客,就少了一个真正有实力的买家。
多一个真正有实力的买家,他们青云宝楼的拍卖品,才多一分拍出去的可能性。
他们二人进入到青云宝楼后,便入座在了青云宝楼一层的普通席位上。
青云宝楼分为普通席跟贵宾席。
凡是交了十块下品灵石的修士,便可以入座普通席,他们会按照进入的先后顺序,发放席号。
有资格进入到贵宾席的修士有两种。
其一是在青云宝楼总计消费达到一定数量,符合青云宝楼的要求后,便会被赐予青云宝楼的特殊贵宾令牌。
持有这块贵宾令牌便可以进入到贵宾席。
其二便是需要极高的身份,至少是成名已久的结丹,或者是超越结丹境以上的修士,刚刚结丹的修士,都没资格获得青云宝楼的贵宾令牌。
就连童三的母亲,都没资格拥有青云宝楼的贵宾令牌,所以他才会老老实实的交灵石,进入到青云拍卖行普通席位。
跟着童三入座后,让陈二柱没想到的是,他再一次看见了两个熟人,同时也是仇人。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因为天星灵木,跟他发生冲突的宫听澜和柳柏轩二人。
因为这里人多,而且大家都是来自天南地北互不相识,按理来说大家都应该收敛自己的神识,尽量不用神识在周边人的身上乱扫。
可实际上却恰恰相反。
陈二柱跟着童三进来之后,他便感觉到了几十道神识从他身上一扫而过,虽然这些神识都不是针对他的。
正因为他被众多神识扫过,所以当他认出了宫听澜跟柳柏轩二人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用神识从他们身上一扫而过。
他记得很清楚,之前宫听澜不过练气十一层,柳柏轩也是练气十二层,二人都没有筑基。
这一次见面,他们二人居然都筑基了。
虽然他们二人筑基了,不过在陈二柱眼中,此时他们已经对他造成不了丝毫的威胁。
“大家安静,今天的拍卖行正式开始!”
随着这个声音响起。
一名身穿雪白长裙,酥胸半露,身材比例堪称完美的女修走上了拍卖台,宫听澜已经够漂亮了,至少在陈二柱见过的女人当中,至少能排进前三。
但是跟拍卖台上的这个女修比起来,宫听澜的颜值只能当她身边的丫鬟,她唯一的优点,就只有境界比拍卖台上的这个女修高。
“怎么样,台上的这个女的漂亮吧?你可能不会想到,这个女的还是个完璧呢!”突兀的,陈二柱身边的童三忽然在他耳边说道。
听见这句话的一瞬间,陈二柱脸颊顿时变的通红,而且还感觉火辣辣的,虽然他已经筑基成功,成为了一名筑基初期修士。
不过才刚刚十八岁的他,说到底也是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子,对于男女之事处于是懂非的之间。
要知道,在他曾经生活的村子,女孩子十三四岁就嫁入的比比皆是,甚至于有人十四岁就当妈了。
台上这个女修绝美至极,境界却只有练气十层,按理来说看上她,想要当她道侣的修士应该多如牛毛才对。
他没想到,童三居然说对方还是个少女。
因为他们在室内,这里的灯光又不明亮,所以童三并没有发现陈二柱脸上的异样,但是他从陈二柱脸上的表情,看出了陈二柱似乎并不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