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水,你真的以为你自己无敌了吗?今天就让老夫来领教一下你的手段!”
武墨拿出自己的长笛,放在嘴边,随着笛声响起,几只血色乌鸦从长笛里飞出,笔直的射向罗水!
罗水不慌不忙,将前面两只血乌鸦躲过去,然后赤手空拳将后面几只血乌鸦打爆。见状武墨又操控着剩下的两只血乌鸦再次攻向罗水,依旧被罗水的拳头给挡住!
“在看看我这招呢!”
“血将军!”
一个拿着长刀的血色将军凭空出现,挥舞着长刀就向罗水劈来,这下罗水没有硬接的,向旁边一跃便轻松躲开这次攻击,那血色将军还想将长刀收回,却被罗水一手拉住,罗水身上白气涌动,那两三米高的血色将军竟被罗水拉动!
血色将军选择放弃长刀,立马给了罗水一掌,罗水本想用那将军的长刀给将军来一下的,可没想到将军松开血色长刀后,那长刀竟然直接消失不见,罗水也来不及躲闪血色将军的这一掌,只能硬接下来!
“不赖,武墨武先生还是有点手段的!”
罗水被血色将军的这一掌打退几步,开口说道。没等他话说完,那血色将军就再次杀来,手中再次凝聚出一柄血色长刀的,这一次是横斩,竟然想直接将罗水横腰斩断!
“长气拳!”
罗水大喝一声,没有躲闪,化掌为拳,手上的白气疯狂涌动,在他的拳头周围隐隐画出一只老虎的模样。
拳头一拳打在那柄血色长刀上,一拳直接将其震碎,其余的力气顺着破碎的长刀来到血色将军身上,将其震退十几米!
“怎么可能!”
武墨看着这一幕,甚至连笛子都忘记吹了,一直以来,他也只是听说这个非调局的罗水十分强,没想到今天罗水竟然可以直接将他的血色将军从正面打退,使用的还是他们非调局最简单的一门拳法!
这门拳法简单到,他们红杀会都有不少人学习了这个拳法,但刚刚看罗水使用这套拳法,他的气势就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然后一拳打退他的得意招式!
“再来!”
血色将军再执一把长刀向罗水杀去,罗水这次没有理会血色将军的攻击,而是使用出轻鹤点水,直接朝武墨杀去!
“擒贼先擒王!”
“终于上当了吗?!”
武墨长笛后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等着就是罗水直接杀向他本身的这一刻,因为所有人都以为他武墨只是个操纵血物的傀儡师罢了,但根本没有人想到他也苦练了近身功夫!
罗水确实也是这样想的,但他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速战速决,毕竟他耗得起,可他的老师孙校长却未必耗得起。
“罗水,吃我一腿!”
“天鞭脚!”
武墨盯准罗水扑向他的那一刻,他的左腿如同快鞭一样在空中甩出爆炸声,黑气裹挟些他的小腿踢向罗水的左腹!
“嗯?”
这凌厉的鞭腿却被罗水单手接下来,此刻的罗水身上白气涌动,武墨眸子忍不住睁大的,惊讶道:
“白云法体?!”
“长气拳!”
迎接武墨话语的只有罗水那朴实无华的拳头,这一拳是直朝武墨去的,就在这危险的一刻,武墨的血色将军横插一脚,挡在二人中间,直接爆炸开来,产生的巨大血气将二人掀翻到锦鲤池中!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把那白云法体给学会了!”
武墨看着同样被淋湿成落汤鸡的罗水,眼中杀意涌现,再次吹起长笛,罗水的身子也同时移动逼近武墨,不想让武墨继续完成这次法术!
“血铠!”
可这次武墨并不是召唤出什么东西,而是自己身上附上一层血色的铠甲,看着靠近的罗水,武墨脸上终于是露出笑容,以笛为剑,一剑刺向逼近的罗水!
“长气拳!”
依旧是长气拳,武墨早就料到了,学了白云法体的人是没有时间在学其他道术的。而且如果没有手上的这根笛子,武墨也不会和会白云法体的罗水硬碰硬,但他手上的这根笛子是不可多得的鬼器,应该可以破了罗水的白云法体!
“不对!”
长气拳不对劲!罗水的拳头携着白气和锦鲤池的池水,一拳轰在武墨的笛子上,这根武墨引以为傲的笛子竟然被罗水的拳头轰得出现裂缝,武墨不敢再用这笛子去接罗水的拳头,一脚连忙踢向罗水,依旧被罗水一拳头给挡住。
罗水抓住机会,一拳轰在武墨的腿上,好在武墨这次有血铠的保护,也没有被罗水的拳头给伤到,更是借着罗水的力量后退几步,不敢再和罗水近身的搏斗。
“你刚才那一拳绝对不是长气拳!”
武墨心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长笛,回想起刚才罗水的可怕一拳,那一拳绝对不是普通的长气拳,要是再来一拳的话,武墨不敢再想。
“想什么呢?那就是长气拳!”
罗水也是知道武墨的实力,不打算再继续下去,长吸一口气,再次使出长气拳,直取武墨面门而去,这一拳来势凶猛,且武墨已无心再战,随后武墨叹了一口气,便化作一道血虹消失在这个地方!
“跑了?!”
“那老东西的血遁之术逃跑太厉害了,不愧是遁血派的传人!”
罗水没想到武墨竟然直接逃跑了,看着天边的一道血虹,罗水也知道追不上那武墨,于是来到那状元桥上,一个小棺材盒正安静的躺在那里,和柳天余一样,一脚将这道阵眼摧毁,便前往下一道阵眼,正是北方的阵眼!
“不知道那些学生怎么样,下一个对手难不难处理。”
罗水现在意识到似乎不需要柳天余他们,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解决掉这个仪式的四个阵眼,最强的阵眼守护已经被他给打跑,而剩下的三个,应该也不会有多强,他一拳一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应该是太过关心孙老师的安危,竟然让一些学生去帮自己的忙。”
罗水有些懊恼,但很快,他就见到了北方阵眼的镇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