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心头猛地一紧,如遭雷击,急忙赶回宫门,向父亲禀报此等要事。
金繁紧随其后,虽明知事态危急,却仍按捺不住心中怨气,抱怨道:“羽公子,你怎能将百草萃随意与人?”
宫子羽眉头紧蹙,反驳道:“是百草萃重要,还是人命重要?”金繁低声嘟囔:“可是徽宫的百草萃乃是要与其他几宫换取之物,届时执刃知晓此事,定然会对你严加斥责。况且那人……终究未能逃过一劫。”
“你……都怪宫远徵!为何百草萃非得和其他几宫换取,不能如白芷金草茶一般,让大家皆可使用?”
宫子羽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时间仿佛回到了宫远徵首次研制出百草萃的那一天。他兴冲冲地如一只欢快的小鹿,直奔后山花宫,想要将这个好消息与小兮妹妹分享。
然而,花若兮一想到原剧情中众人对宫远徵的污蔑,当机立断,要求宫远徵只给嫡系成员使用百草萃,并且需要用其他宫的东西来换取。
商宫可用武器,角宫用钱财,百草萃不再由徵宫直接赠送,而是各宫派人自行领取。她倒要看看,这次谁还会放下碗来骂娘!
此刻,宫子羽如一阵疾风般急匆匆地跑进执刃殿,向宫鸿羽报告了刺客的消息。
宫鸿羽却决定将宫子羽当作诱饵,引出刺客。
宫尚角也在现场,因为他是少主,宫门为了掩藏蚀心之月的秘密,三域试炼中的毒物已然被更改。
宫尚角用了一个多月便完成了试炼,而宫唤羽却耗费了好几个月。
宫尚角未服用蚀心之月,内力并未突然大增,这让宫鸿羽失去了借口。
明眼人都能看出谁最适合当执刃,可宫鸿羽仍借机说宫尚角行事冷硬,而且由于角宫宫主需要外出经商,成为执刃只能坐镇宫门。
若是宫尚角成为执刃,那角宫又该由谁来带领呢?
冷夫人闻讯赶来,如泣如诉,哭诉自己丈夫已逝,孤儿寡母受人欺凌。
众人虽心知肚明,却不敢直言,生怕触怒执刃。
宫鸿羽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眼神,心中愤恨不已。
宫尚角平日里有母亲和哥哥的庇护,宛如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此刻,他却沉着脸,犹如一座沉稳的山岳,显得成熟稳重。
宫尚角见家人为自己撑腰,整个人也变得柔和起来,仿佛春日里的微风。
由于两人年纪相仿,自宫远徵回到前山后,宫尚角便常来找他玩耍,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犹如亲兄弟一般。
宫远徵见不得好友受委屈,压低声音,宛如蚊蝇振翅般说道:“我看尚角哥哥当了少主,朗角就可以继承角宫了。”
这句话虽轻如鸿毛,却如惊雷般在在场习武之人的耳畔炸响。
宫朗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亮光,仿佛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表示自己可以外出经商。
花长老觉得此言恰似醍醐灌顶,立即随声附和:“尚角这些年表现卓越,行事冷硬恰似钢铁,并无不妥,而且他对宫门的人一直关怀备至。”
宫尚角听到长老为他说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诧异的涟漪。
其实这些话都是花若兮处心积虑说给花长老听的。自从宫尚角和宫鸿羽一同参加三域试炼决定少主之位后,花若兮便有意无意地在花长老面前提及宫尚角的优点,犹如春雨润物般,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花长老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