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如鱼得水般融入了花宫的生活。
花逸晨恰似那初升的太阳,性格无比开朗,总是领着宫远徵四处嬉戏玩耍,然而每次都被花长老撞个正着,挨骂的却总是他。
这也难怪,谁让宫远徵每次都能将功课完成得如此出色,毕竟其武术天赋亦是上佳,尤其是在使暗器方面,更是有着过人的天赋。
花宫的下人们与前山之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后山的人不能随意走出后门,一个个都单纯质朴得如同那晶莹剔透的雪花,没有谁会因为宫远徵小小年纪就对虫毒感兴趣而评头论足。
毕竟,月宫亦是一处学医的圣地,大家皆是如此。
一日,月长老听闻宫远徵被花长老带回了后山,心中好奇难耐,便迫不及待地过来看了一眼。
月长老本就是个心地善良、心慈手软之人,见到宫远徵那失去双亲的可怜模样,心中更是泛起了层层涟漪,犹如那被微风吹拂的湖面。
特别是当得知宫远徵在医毒上的天赋乃百年难遇之时,月长老当机立断,立刻为他精心安排了一系列课程。
于是,宫远徵每日都忙得好似那不知疲倦的小蜜蜂,既要勤习武艺,又要苦心钻研学医制毒之道。
花逸晨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如此辛苦,实在不忍心,便将他带到了雪宫,介绍给自己的朋友们——月公子、雪重子和雪公子。
月公子年纪虽小,却有着那温润如玉的翩翩风度。
雪重子此时已具大人模样,一头湛蓝的头发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眉间那抹红色印记恰似那冰雪中的精灵,灵动而迷人。
旁边的雪公子身着毛茸茸的斗篷,眉间的红印犹如那冬日里盛开的红梅,显得天真无邪。
而花逸晨则束着高高的马尾,俊朗的脸庞上挂着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仿佛为这次朋友的见面会感到无比欣喜。
雪公子好奇地盯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宫远徵,那精致可爱的小脸蛋犹如那盛开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瞧上几眼,
“宫远徵,你是前山的人吧?前山都有什么好玩的呀?”雪公子眨巴着那如同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其他几人皆投来好奇的目光,仿若一道道炽热的火焰,唯有雪重子端坐在一旁,宛如一座冰山,佯装出一副不经意的模样。
宫远徵深切地感受到他们的友善,思索片刻后才回答道:“其实并无甚好玩的,那些房子看上去皆黑漆漆的,仿若被黑暗吞噬的巨兽。”
雪公子闻此言语,不禁失望地叹息一声,“果真如此吗?”
宫远徵颔首轻点,心想事实确实如此。
前山的房子犹如被阴霾笼罩,昏暗无光,全然不似后山这般,有那白雪皑皑的雪宫,似银装素裹的仙子;有那波光粼粼的月宫,宛如璀璨明珠;还有那植被茂密的花宫,恰似绚丽的画卷。
“原来前山也并非那般有趣,”花逸晨挠了挠头,喃喃自语道,“不过我仍想去宫门外一探究竟。我听闻宫门外的旧尘山谷夜里还有花灯呢,那花灯定然如点点繁星般闪耀。”
雪公子一听,双眸顿时如星辰般闪烁,发出一声惊叹:“哇!”
月公子在一旁微微一笑,宛如清风拂面,似乎也被勾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