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他们不一定会认为是我放走了巨龙,但肯定会查清楚我有没有拿走什么东西。毕竟现在这山头上龙鳞遍地都是,他们绝对不会允许我带走这些的。”说完用着小狗似的眼神看着江北晏。
江北晏自然注意到了云泽的眼神,他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云泽的想法。云泽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眼底的情绪已经很明显了——他希望江北晏能帮他摆脱目前的困境,带他离开这个地方。
江北晏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云泽的处境确实有些棘手。然而,面对云泽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他最终还是决定伸出援手。
只见江北晏突然伸手抱住云泽的腰,然后毫不犹豫地化成了一道烟雾。眨眼之间,两人的身影便如同幻影一般,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山林和满地的龙鳞。
就在一眨眼的瞬间,两人如同闪电一般,瞬间跨越了数万公里的距离,出现在了京城。这对于云泽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场梦幻般的体验。他感觉自己仿佛只是在闭眼和睁眼之间,就已经置身于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尽管云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江北晏带着进行瞬移了,但每次这种瞬间移动所带来的震撼感,都依然如初次一般强烈。他不禁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惊叹:“哇,这也太方便了吧!这样一来,想去哪里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连机票钱都能省下啦!”
江北晏看着云泽兴奋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云泽的鼻子,温柔地说道:“你呀,还真是个小孩子。好啦,赶紧回学校去吧。哦,对了,我传授你两道术法,你要好好练习哦。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可是要考考你的哦。”
话音未落,江北晏便将手指抵住了云泽的额头。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云泽的额头处绽放开来,照亮了周围的空间。
在那道耀眼的光芒逐渐消散之后,云泽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是他之前在江北宴的口中偶然听到的“去尘决”;而另一个,则是他曾经在一些小说中略有耳闻的“缩地成寸”。
对于“缩地成寸”这个术法,云泽虽然并不十分了解其具体威力如何,但他深知这个术法必定有着极高的实用性。无论是用于长途跋涉,还是在紧急情况下迅速逃离险境,它都无疑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云泽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关于“缩地成寸”的介绍上,发现这竟然只是一些简单的口诀而已。他匆匆扫了一眼这些口诀,心中略作思考,随即便将注意力转向了江北晏,轻声开口问道:“为何你会突然想到让我学习术法呢?”
原本就计划着让你学习术法,毕竟这对于你的成长和发展都有着重要的意义。不过去你之前还不能自如地运用我的鬼气,所以学习术法的时机尚未成熟。
如今,你已经能够熟练地操控这部分鬼气,甚至可以说这部分鬼气已经与你融为一体,成为了你自身的一部分。因此,现在正是让你开始学习术法的绝佳时机。
我决定先从简单的术法入手,让你逐步掌握其中的技巧和精髓。待你将这两道术法学以致用、融会贯通之后,再传授给你另外更为高深的术法。
我相信,只要你坚持不懈地努力学习,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不逊色于我的强者。到那时,你便无需再忌惮任何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可是你不怕我变得更强之后,变成坏人吗?”云泽做着古灵精怪的表情,调皮的,向江北晏说道。
面对云泽的调侃,江北晏只是温柔地笑了笑,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你不会。”他的话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仿佛对云泽充满了绝对的信任。
他并没有说什么“没关系,我会看着你的”之类的话,因为他深知云泽的品性,根本无需担忧他会去做坏事。
这句话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一般,直直地矗立在云泽面前,让他瞬间愣在了原地。他深知江北晏的性格,知道他骨子里是何等的高傲,对于任何人都不屑一顾。云泽本以为江北晏会说出一些冷漠的话语,比如“没关系,即便你变坏了,我也能随手就杀了你”之类的话。
然而,令云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北晏竟然会如此信任他,并且在他的心目中,云泽是一个如此坚定的人。这突如其来的信任和认可,让云泽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云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嗯,你放心,我不会的。”他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江北晏看着云泽,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他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云泽的头发,仿佛在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存在。然后,江北晏缓缓低下头,将嘴唇轻轻落在了云泽的唇上。
这一吻,如同时间凝固一般,持续了很久很久。在这个漫长的瞬间里,两人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交织在一起。这个吻带着淡淡的不舍,似乎在诉说着江北晏对云泽的眷恋和依赖。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云泽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离。而江北晏则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云泽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他才轻声说道:“行了,进去吧。”
江北晏嘴角微扬,轻轻挥动手指,瞬间撤掉了施加在两人身上的隐形术法。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然而周围走来走去的人们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有些人不经意间瞥见了这对男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他们看到云泽和江北晏之间亲密的举动,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然而,这种奇怪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人们并没有过多地去探究,而是像往常一样,径直地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仿佛这两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