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子疾驰,窗外的景色如幻影般飞速掠过,可我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头。一想到堂姐她爸可能要跑路,心里就像有只兔子在乱撞,又气又急。沈砚之紧握着方向盘,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那眼神仿佛要把前面的路看穿,恨不得立刻飞到公社,将那家伙逮个正着。
到了公社,只见里面一片忙碌景象。公社的同志们进进出出,脚步匆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严肃的神情。我们赶紧找到负责此事的同志,询问情况。
“同志,那家伙现在跑到哪儿了?我们能帮上什么忙?”沈砚之焦急地问道。
那位同志一边看着手中的地图,一边说道:“根据线报,他先是往县城方向去了,不过中途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又折向了东边的山区。那边山路崎岖,地形复杂,不好追捕啊。”
我一听,心急如焚:“这可怎么办?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呀!”
沈砚之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同志,我们对那一带的山路还算熟悉,要不我们带人从后山的小路包抄过去,说不定能拦住他。”
公社同志眼睛一亮:“这办法可行!沈社长,那就麻烦你们了。我们这边也会安排人从正面继续追击,来个前后夹击。”
说干就干,沈砚之迅速召集了几个熟悉山路的村民,带上一些简单的装备,立刻出发。我也坚决要求一起去,沈砚之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但一路上都紧紧护着我,生怕我出什么意外。
进山后,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我们急促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仿佛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动静。
“晚星,跟紧我,别走散了。这家伙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沈砚之轻声叮嘱我,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木棍,那是我们临时找来防身的武器。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草丛中走动。沈砚之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们都停下脚步,屏住呼吸。沈砚之示意大家慢慢靠近,每个人都猫着腰,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猎物。
当我们悄悄靠近时,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不时探头探脑地张望。仔细一看,正是堂姐她爸。他头发凌乱,眼神慌张,衣服上还沾了不少泥土,狼狈不堪。
沈砚之给大家使了个眼色,准备来个瓮中捉鳖。就在我们准备动手时,这家伙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突然转身就跑。
“别让他跑了!”沈砚之大喊一声,我们立刻追了上去。
在崎岖的山路上,我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这家伙跑得还挺快,像只受惊的野兔,在山林间乱窜。但我们也不甘示弱,紧追不舍。
“你跑不掉的!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一边跑一边喊道,心中充满了愤怒。
追了好一会儿,他渐渐体力不支,脚步慢了下来。我们趁机加快速度,终于将他团团围住。
“你还想往哪儿跑?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被我们查得一清二楚,现在自首还来得及。”沈砚之盯着他,目光如炬。
堂姐她爸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一丝绝望,但仍恶狠狠地说:“你们别得意,就算我被抓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哼,你以为你还能怎样?你的那些阴谋诡计都已经败露了。”我气得浑身发抖,真想上去给他两拳。
就在这时,公社的同志们也从正面赶了过来,将他押了回去。
回到公社,审讯立刻展开。这家伙一开始还嘴硬,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但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他终于低下了头,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所有事情。
原来,自从堂姐在法庭上败诉后,他就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报复我们合作社。先是指使向导破坏蓄水池,又在农产品上动手脚,最后还花钱雇人在网上抹黑我们。他以为这样就能搞垮合作社,让我们身败名裂。
“你就为了一己私欲,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良心过得去吗?”我气得质问他。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们,嘴里嘟囔着:“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你们挡了我的财路……”
审讯结束后,沈砚之和我走出公社。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将一切都染成了橙红色。经过这场惊心动魄的围追堵截,真相终于大白,压在心头的大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沈砚之,终于把这家伙抓住了,合作社的危机也算是暂时解除了。”我看着天边的晚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沈砚之笑着揽过我的肩膀:“是啊,晚星。不过经过这次的事,咱们也得吸取教训,以后得更加小心,不能再让这些坏人有机可乘。”
我们手牵着手,漫步在回村的路上。一路上,微风轻拂,路边的野花摇曳生姿,仿佛也在为我们庆祝这场胜利。但我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合作社的发展还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挑战。不过,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回到村子后,我们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村民们,让大家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同时也鼓励大家继续为合作社的美好未来努力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