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位娘娘是被太后害死的?”
“害怕了?”魏子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给她取暖。
喜乐勉强一笑,被他所描述的场景吓得什么也吃不下了,向两个人说了一声就先离开了,看着脸色不佳离开的喜乐,苏寒脸上闪过沉思,
“王爷,喜乐姑娘与那位娘娘是?”
“怎么可能?”魏子言感觉苏寒想的有点多了,“那位死的时候喜乐还没出生呢?两个人怎么可能有交集,再说了,太后怎么可能不斩草除根呢?”魏子言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苏寒一想也是。
“王爷,咱们的人已经到了,春猎的时候确定动手吗?”
“先要人放消息出去,还有,皇后的那个儿子,”他眼神闪过杀意,现在就算是魏九昭出事,虽然还未封太子,但是有谢家在,
苏寒低头称是,“王爷,咱们留在宫里的人现在被皇上知道了,小皇子那边要是再暴露了?”
魏子言将茶盏丢在桌子上,
“只要事情办成,告诉他们,他们的家人本王会好好安置的。”
喜乐回到房间,双手颤抖着倒了一杯茶送到嘴边,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但是想起魏子言所描述的场景,心里还是一阵后怕,冷静下来之后才会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全部湿透了,太后竟是这么心狠的人?但是为什么皇上登基了之后她却要出宫?
“喜乐姑娘,”管家在门外喊到,喜乐关上窗户转身走了出去,
“管家,”喜乐打开门对着门外的管家微微俯身,
“喜乐姑娘,”宁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老奴是王府的管家,您可以叫老奴宁伯,”
喜乐看着紧张兮兮的宁伯,笑了一下,“宁伯,不知您是为了?”
宁伯示意婢女上前,喜乐疑惑的看着婢女手上的托盘,上面是一层红布,她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只能疑惑地看向宁伯,
“老奴不知道姑娘的身份,”他打开红布,“老奴请了全城最好的绣娘,绣了几个样式,喜乐姑娘,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没有也没关系,您喜欢什么样的告诉她们,”
喜乐看着托盘上的样式,
“宁伯,这也太多了吧。”她的嘴角抽动,这少说也有六七八个了吧。
“不多不多,毕竟是人生大事,喜乐姑娘您是不知道,我家王爷从小就没人疼爱,现在终于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来到他的身边,不多,真的不多,绣娘都在绣坊等着呢。”宁伯擦擦眼角的眼泪,看着喜乐,“对,还有盖头,盖头也有,”他拍了拍手,“几个婢女上前排成一排,
喜乐看着这么多东西,挠了挠头,
“要不这样吧宁伯,今晚我要随王爷去参加宫宴,先将这些东西放在我的屋子,我回来慢慢选,您觉得呢?”
宁伯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老奴思虑不周了,姑娘先忙,老奴先去采买其他东西,这成婚啊,需要的东西多着呢。”说着就走了出去,婢女将东西端进屋子,就退下了。
喜乐打开样式一个个看了一下,“这京城的绣娘就是不一样啊,绣的样式就是好,看看这针脚,应该要花不少钱吧。”
“喜乐姑娘,王爷说要出发了,看您是否准备好。”
“好的,我马上过去。”
谢晚凝换上繁琐的宫装,
“娘娘,可是戴这个簪子?”
谢晚凝看了一眼,“换一个吧,只是普通的家宴,这个太隆重了。”
谢晚凝扶着熙春的手走出来的时候,魏九昭竟等在门口,
“皇上,”谢晚凝惊讶了一瞬,急忙低头行礼。
魏九昭上前扶着谢晚凝,
“带着长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