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世界虐身值增加1%,虐心值增加25%;当前进度:虐身值219%,虐心值525%。】
……
【 ——叮!世界虐身值增加2%,虐心值增加20%;当前进度:虐身值221%,虐心值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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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世界虐身值增加1%,虐心值增加10%;当前进度:虐身值222%,虐心值555%。】
……
播报声再次接连不断,每天夜里响个不停。姜澜每晚都被迫停下了修炼。
这次她一连让楚昭华癫了十来天,折腾的裴湛痛苦绝望,身心破碎成渣,整个人都泛着凄苦的气息。被人从床上放下来的时候整个人空洞麻木。
裴湛被放下来的时候,剩下的两大宫侍还挂在老槐树上。
松厦的尸身他们依然没抢过,用裴湛的金簪换都没换来,还被挂在树上一人被抽了五十鞭子。
美其名曰,宫里规矩森严,严禁行贿,发现一律杖打八十或者鞭笞五十。
眼看着两人快要冻死了,裴湛那边也需要人伺候,那些小太监跟宫侍才把他们放下来,扔回了房间。
两人几乎是爬着去伺候的裴湛。
【还得是男主啊!都这样了还活着呢!】
零零夭吃瓜吃的很开心,除了楚昭华飙车的时候它不能看,其他时候它是可以全过程欣赏的。
这边,裴晏白在昏迷了十来天之后,御医长终于翻到了古籍,说皇室血脉的心头血可以解此毒,并且必须是男子的血,女子的不行。
好在裴晏白把自己玩昏睡了,醒不来。姜澜犹豫了一会儿,让人将裴湛又接到了他之前住过的偏殿,好生调养了三天,杖疮终于结痂了。
姜澜又来做任务了。
“裴儿的毒需要你的心头血才能解,你一早就知道是吗?”
【 ——叮!世界虐身值增加0%,虐心值增加10%;当前进度:虐身值218%,虐心值565%。】
裴湛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大笑着嘲讽道。
“楚昭华!说你是昏君真的都是客气的了。你简直就是愚不可及!只配被男人玩弄!”
——啪!
“贱人!你这个毒夫!既然毒是你下的,便由你来做这解毒的药引,来人!”
一群宫侍立马窜进来想要按住他,松苍赶紧将他护住。看着姜澜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因为他在她的的眼神中并没有看到一丝爱意或者不舍。
正在拉扯中,一个身影抽出一旁侍卫的大刀就要上来,被反应过来的侍卫一刀砍倒趴在地上。
“不要!楚昭华!我给你心头血!你别伤他!”
说着,裴湛一把夺过宫侍手里的匕首,对准了脖子。
“我死了,裴晏白也活不了,你放了他,我给你心头血。”
姜澜眯眼,一个玉石打过去,裴湛手里的匕首应声落地。
侍卫们见状也不再留手,手里的刀都往松川身上砍去。
裴湛这边也被宫侍们逮到机会把主仆两分开。
【 ——叮!世界虐身值增加20%,虐心值增加100%;当前进度:虐身值238%,虐心值625%。】
姜澜:??
零零夭:!!!
【宿主!太浪费啦!】
“你也没说这次任务数值居然这么高。”
殷红的血被接到碗里,裴湛在贡献完任务值之后彻底昏死过去。
这次大概要养许久了。
裴晏白这次是真的玩脱了,他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昏睡药,醒不了了。
姜澜嘴角抽了抽,又给了他一丝灵气。
“陛下!臣侍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裴茶儿再次上线,妖侍感满满。
姜澜顺势搂住他。
“怎么会?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着,姜澜再次剥下他身上的蛋壳。这次没放过他,所点之处皆被她悉数吞没。
裴晏白睡了十天,人有些虚弱,如今全身皆被点了一遍,整个人颤秫的厉害,病娇感十足。姜澜眼神深幽,如同猛禽出笼,压倒了一地娇花,惹得娇花不满的呻吟。花儿娇艳欲滴,惹人爱怜,姜澜一寸寸品尝着花骨朵儿的香甜,不愿再停。
猛禽像是并不懂得怜香惜玉似的,一遍一遍在花丛中蹂躏,震得花丛一阵阵抖耸,终是花儿太魅,引落了繁华满地。
吃饱喝足后,姜澜没忘记再次抽了他10%的光环值,裴晏白的光环值现在又掉到了75%,是正常男配的光环。
左右没什么事,东南海那边自从下了雨,她也不着急了。
如今她比较好奇的是大庸那边,不知道她那便宜的太子兄长跟炮灰皇帝,要是哪天被把出来孕脉,他们应该是怎样的表情呢?
她应该让楚惊华她们母女清楚一些真相,于是,她给了零零夭两颗睡梦球,让它放进了楚惊华跟楚千玺的身上,导致两人做了半个月前世的梦。
然后她们又收到了楚昭华的亲笔信,知道了未来很可能都是男子受孕的事情。
之后楚昭华就没再管,毕竟以后很可能会成为敌国,她不会透露太多。
朝堂上没什么要关注的,除了温太傅还在带头折腾,动不动也会引起丞相党底下的人附和,其余的也没什么声音。
姜澜倒是不在意,但天天跳也挺烦的。
于是,她又想到了温珏。
一连又过去半个月,温珏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大概是没有光环加持,裴湛胸口上的疤痕都掉了,他的杖伤还没好全。
这一个月,他可谓是感受到了所谓的人情冷暖。之前在他身边一直说好话哄着他的小太监跟宫侍们已然不再,就连餐食都全变成了清粥小菜。
要不是谢庭玉时不时给他送来些贴补,他只怕更难熬。可谢庭玉本身就位份极低,他本身就没有多少可以贴补他的,如今送来的也勉强够用而已。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就连每天的清粥小菜,以及他身上符合他规制的的亵衣,都是谢庭玉用银钱替他换来的,只不过没告诉他而已。
姜澜蹙眉。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不会这真想讹她一百天吧?那可不行!
于是,当晚温珏就被她又给召去侍寝了。
温珏这是第二次侍寝了,小宫侍们也拿不准姜澜什么意思,都规规矩矩的给他清理。
当然,这只是在他们眼里而已。在温珏看来,他再一次被他们羞辱了一番。小宫侍们见他不识好歹,到最后也都不惯着他,再次给了他一块红绸,把他裹走了。
温珏再一次冻的瑟瑟发抖之后,又躺在了他上次的位置,姜澜仍然睡在了另一头。
温珏通红着眼眶,五指收紧再收紧,最终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一咬牙快速滑出来钻进了被子里。
窸窸窣窣爬到姜澜身边的时候,整张脸红的滴血,姜澜仍然等着他动作。
少年脸色苍白,最后通红着眼睛,缓缓低头咬住了她的衣带轻轻咬开。等姜澜的衣服敞开之后,他整个人已经红彻身绯,眼角挂着晶莹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