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摩挲着下巴,内心暗道:
“南阳?上一世这里有人曾使用一株宝药,招募到了一名绝世猛将!自己既然来了,定然不能错过!”
沈飞挥了挥手说道:“今日就到这里!找地方扎营,明日再去许昌!”
众人虽然疑惑,却无人提出,纷纷依命行事!
待安排好众人后,沈飞带着刘一,典韦,管亥三人进了南阳城!
北城区乃是南阳有名的贫民区,相比一墙之隔的西城区,犹如天堂与地狱的区别!
此时,一间破败的小院前,一处茶摊前坐了了不少玩家!
“唉!你们说这家伙怎么这么轴?明明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还不要咱们的钱!”
“谁说不是呢,历史上鼎鼎有名的神将,只能看不能招募!愁人啊!”
“谁说不能招募!你要有本事治好他儿子,保准你招募成功!”
“你这不是废话吗?他儿子可是肺癌!没有天材地宝能治个鬼啊!”
“那可是三星顶级猛将!招募难度当然大了!要不然你以为为啥现在只有沈飞一人招募成功的!”
“呦呵,又来一个!这家伙想多了!不会点医术人家理都不会理!”
众人寻声望去,正是沈飞带着三人缓缓走来!
沈飞来到院门前,里面一阵尖锐的咒骂声传入耳中!
“你说说你,刚领了赏银就全给了你兄弟!咱们这家还过不过了?”
一名约莫三十余岁,满脸络腮胡的中年汉子,脸色涨红怒声喝道:
“你一介妇道人家懂个甚?我那兄弟还不是为了给叙儿治病!
“那可是你的侄儿!枉费叙儿喊你一声婶娘!”
一名中年妇女坐在井边正在洗碗,闻听丈夫的话,瞬间暴怒,举起手中破碗就要摔下!
摔碗的动作突然顿住,却是她有些不舍,将其轻轻放入桶中,双手狠狠拍了一下地面说道:
“你要给也不能给那么多吧!咱们家还要不要活了?”
“老娘嫁给你十年了!一天福没享过!天天伺候你们!”
“你兄弟二人,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坏掉了!门外那么多异人给你们送钱,你们都不要!非要过这种苦日子!”
中年男子脸色一恼,一拳打在一棵老桃树上,怒声道:
“你懂个屁!那些异人的钱可是那么好拿的?吃人嘴短的道理你都不懂?”
“你再这么胡闹,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中年妇女一听这话,瞬间跳起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断拍打大腿,发疯般的大喊:
“好你个黄盖!你有本事今天就打死老娘!这苦日子老娘过不下去了!来呀你打死老娘!”
黄盖看到自家女人发疯般的大喊,瞬间令他气血上涌,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胳膊,让他无法动弹!
黄盖转头看去,一名身材雄壮,双眼如同鹰隼一般的男人,正满脸愧疚抓着自己,他怒喝一声:
“汉升!你给我松开!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下这婆娘不可!”
被称作汉升的男子眼眶微红,摇了摇头说道:
“大哥!这事确实是弟之错!怪不得嫂嫂!你要打!打我便是!”
在他看来,这些年哥哥一家确实被自己拖累!
两家人为了他儿子黄叙的病,花光了所有积蓄,犹如无底洞一般无法填满!
他的嫂嫂虽然骂的厉害,但也经常帮久卧病床的叙儿擦拭身体!
况且,她虽然骂的厉害,却也没有做出偷偷收取异人钱财之事!
今日,怕是一直积累的怨气,突然爆发罢了!
正当三人陷入僵局时,沈飞跨入院中抱拳说道:
“这里可是黄盖,黄公覆家?”
一句话瞬间吸引了院内三人的注意,就连坐在污水中的妇女,也同样停止了哭泣,转头看向沈飞!
黄盖转头看去,内心暗赞:“好一个俊公子!”
看到来人气度不凡,他不敢托大,连忙抱拳一礼道:
“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寻黄某?”
沈飞抱拳回礼说道:
“在下沈飞!现任幽州刺史一职!听闻这南阳城内黄家兄弟二人勇猛无双,特来拜会一番!”
说完从道具栏中拿出一枚印玺,证明身份!
这话一出瞬间惊呆了三人!幽州刺史!这可是一方封疆大吏!比之他们南阳郡郡守还要大的大官!
坐在地上的妇女连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沈飞三米处“噗通”跪倒:
“刺史大老爷!您可是看上了我家夫君?还有我这叔叔?”
“那您可是找对人了!我家叔叔姓黄名忠!去年在山中打猎,三拳两脚就打死了一头凶恶的大虫!”
“此事都惊动了郡守大人里!”
“还有我这夫君老有劲了!干起活来定然不差!”
而黄盖与黄忠兄弟二人暗中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担忧之色!
黄盖咬了咬牙抱拳说道:
“并非我兄弟二人不识抬举,只是我那小侄叙儿身患重病,无法远行!还望刺史大人见谅!”
黄盖的妻子闻言猛然起身,用力在他身上抓挠着,一边挠一边喊着:
“你个狗东西!大人看的起你兄弟二人!你怎敢拒绝?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老娘挠死你!”
沈飞眉头一皱淡淡说道:“嫂夫人莫要动粗!有话慢慢说!”
中年妇女闻言一个激灵,连忙停下动作跪倒在地:
“大人莫怪!民妇一介乡野村妇不懂礼节!冒犯了大人!”
一边说一边还拉着丈夫的裤腿,示意对方跪下说话…
沈飞看着黄盖满脸的尴尬之色,摇了摇头说道:
“无妨,沈某这里不讲究跪拜!嫂夫人还是起身说话!”
虽然他的话语平淡,但其中却蕴含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等这妇女起身后,沈飞看向黄忠继续说道:
“可否带我去看下令郎?我有一物或许能够治疗于他!”
黄忠一愣,随即双手颤抖抱拳说道:“多谢大人!小人这便引您前去!”
黄盖听到此言同样满脸喜色,弯着腰伸手虚指为沈飞领路!
一间阴暗的房间内,虽然简陋却收拾的极为干净!一股淡淡的药香传入鼻中!
床榻上一名七八岁男童正在沉睡,脸上却是一片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