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利的见闻色霸气已经到了高级,沃斯塔,加伊·斯特朗,贝基,拉德夫在海上发生的事情,他感知到,但是并没有出手干预。
这就是卡文迪许的手段,一场海难,让四人建立信任关系。
巴顿和哈吉斯两人是巨人族,哈吉斯这几天都在传授巴顿巨人族的绝技“威国”。
海浪如同巨兽的脊背,起伏间带着无声的咆哮。康利站在船头,双眼微闭,眉间轻皱,仿佛在与风中的低语交谈。
他的见闻色霸气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捕捉着远处的一切动静。
这一场海难的影子在他的感知中清晰可见,但他并未动弹分毫。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船舷,木质纹理粗糙而冰凉,像是某种提醒。
“活该。”他低声喃喃,声音被海风撕碎,消散在空气中。
康利的脚步依然未动,只是静默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任由海风吹拂他的衣角。
远处的海面上,拉德夫驮着沃斯塔,沃斯塔5米的身高,斯特朗,贝基坐在他身上,浪花拍打在他的脸上,咸涩的海水刺痛了他的眼睛。
“你们几个踩着月步回岸!”他的声音沙哑,透着疲惫和焦虑。
“你的体力到极限了吗?”加伊·斯特朗的声音从右侧传来,他的手臂高高举起,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尽管此刻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但那份机敏依旧未曾消失。
贝基脸上满是海水冲刷的痕迹,叼着的雪茄重新冒起烟雾。
海面上一片混乱,浪涛如怒吼的猛兽,将残破的木屑和破碎的帆布卷向天际。拉德夫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浪潮的冲击而微微颤抖,肌肉紧绷得像随时会断裂的弓弦。
他的肩膀沉重地塌下,呼吸急促而不稳,额头上的汗水混着海水滑落,滴在沃斯塔的手背上。
“踩月步吧,斯特朗,贝基你们先走!”沃斯塔的声音低沉却坚定,他的手掌紧紧抓住拉德夫的肩胛骨。
他的目光扫过坐在他身上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担忧、信任,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我可不想死在这儿!”贝基咬着雪茄,嘴角微微上扬,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紧张的气氛。她的双腿微微弯曲,脚尖在沃斯塔的腹部轻轻一踏,身体瞬间跃起,像一只轻盈的海鸟,踩着一道无形的阶梯,朝着岸边掠去。
加伊·斯特朗紧随其后,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双脚在虚空中连点数次,如同踩在一片看不见的水面上。
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尽管身体的疲惫几乎让他无法控制呼吸,但他依然稳稳地落在了贝基身旁。
“剩下你了!”沃斯塔低头看向拉德夫,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拉德夫的身体素质固然很好,但是长时间使用生命归还·毛发束缚,对他自身也是消耗巨大。
拉德夫已经在海面上游了6个小时,可是距离岸边还是很远。
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别逞强了!”沃斯塔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猛地一推,将拉德夫的身体推向空中。
接着沃斯塔瞬间移动到拉德夫身边,夹住他,腿部发力。
沃斯塔的手臂紧紧箍住拉德夫的腰,两人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模糊的弧线,海浪在他们脚下翻滚,发出沉闷的轰鸣。
拉德夫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短促而无力,额头的青筋暴起,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痛苦地抽搐。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撑住!”沃斯塔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他的脚掌在空中连点数下,每一次脚尖触及虚无的空气,都激起一圈细微的气流波纹。
他的眼神紧锁前方,瞳孔深处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那抹光驱散得一干二净。
拉德夫的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
“谢……谢……”声音微弱得几乎被风声淹没,但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沃斯塔的侧脸,眼底深处透出一丝感激和依赖。
沃斯塔没有回应,而是加快了脚下的动作。
两人的身形在空中迅速移动,如同一只巨大的海鸟掠过波涛汹涌的海面。
远处的海岸线逐渐清晰起来,白色的沙滩在拉德夫眼中泛着耀眼的光泽,仿佛一片救赎之地。
终于,他们的脚底触到了坚实的沙滩。
沃斯塔的身体微微一晃,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负荷而有些发软,但他还是稳稳地将拉德夫放在地上。
自己则单膝跪地,大口喘息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沙粒上,瞬间消失不见。
……
格拉克斯这个悬赏金9800万的大海贼已经身体脱力,正被手下的干部拖着游向白象岛。
能斩海军本部中将道伯曼一条手臂,又在海军本部中将鬼蜘蛛手上逃脱,也算了不起。
此时,海军本部。
道伯曼已经在本部接受治疗,结果就是手臂接不上。
……
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的回响,仿佛在低吟着某种古老的咒语。
格拉克斯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与海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呼吸沉重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与死神搏斗。
他的手紧紧攥住身旁干部的衣襟。
“再坚持一下,船长。”干部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他拖着格拉克斯在海水中艰难前行,脚下的水流像是无数条无形的锁链,拖拽着他们的步伐。
格拉克斯没有回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甘与疲惫。
远处的白象岛隐约可见,它的轮廓在迷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与此同时,海军本部的走廊上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道伯曼坐在医疗室的椅子上,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自己断臂的位置。绷带缠裹着他的肩头,血迹早已干涸,留下一片暗褐色的痕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灵魂。
“那条手臂……接不上了吗?”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无力,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医生站在一旁,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骨头和神经已经完全断裂,我们已经尽力了。”
道伯曼的拳头猛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夜幕逐渐降临,天边的最后一丝霞光也被浓重的乌云吞噬。
格拉克斯的身体在海水中沉沉浮浮,仿佛一片枯叶,随时可能被卷入深不见底的漩涡。
“船长,前面就是白象岛的浅滩了!”干部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他的手臂已经被长时间的海水浸泡得发白,肌肉酸痛得像要断裂一般。
格拉克斯勉强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那片黑黝黝的沙滩越来越近。他能感受到脚下泥沙的触感,柔软却又带着刺骨的寒意。
“呼……”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肺部像是被火烧一样疼痛。
手指松开了一直紧攥的衣襟,指尖微微颤抖着。
他的眼神依旧坚毅,但眼底那抹疲惫却无法掩饰。
“我们成功了。”干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慰,但他的脚步却没有停下,仍旧拖着格拉克斯一步一步地向岸边走去。
海浪在他们身后咆哮,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试图将他们再次拉回深渊。
终于,两人的脚踩在了坚实的沙滩上。
格拉克斯的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沙子黏在他的皮肤上,冰凉而粗糙。
他仰面朝天,胸膛剧烈起伏着,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夜空,星星点点的光芒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接下来怎么办?”干部蹲下身,低声问道。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目光时不时扫向四周,警惕着可能的危险。
“老子们可是海贼啊!”格拉克斯大声吼,“躲什么躲?海军那群废物要是敢追过来,老子就让他们有来无回!”他的声音虽然嘶哑,却充满了狂傲和不屑,仿佛刚刚的狼狈从未发生过。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的疲惫被一股狠厉取代。
干部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船长,您现在的状况不适合硬拼。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整一下,再做打算。”
格拉克斯哼了一声,抬起一只沾满沙子的手,随意地挥了挥,“随你安排吧,反正老子现在也没力气跟你争。”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任由夜风吹拂着他湿漉漉的头发。
干部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白象岛的夜晚寂静得让人心慌,只有远处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鸣,显得格外刺耳。他弯下腰,将格拉克斯扛在肩上,朝着岛内的一片树林走去。
脚下的沙子渐渐被泥土替代,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腐烂的草木气味。
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窃窃私语。
干部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什么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
“船长,前面好像有个山洞。”干部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希望。格拉克斯没有回应,似乎已经昏睡过去。
走进山洞,内部的温度比外面稍微暖和一些,但依旧潮湿阴冷。
干部将格拉克斯轻轻放在地上,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他身下。
夜色如墨,深沉得几乎要将人的呼吸压进胸腔。山洞外,风声渐起,树枝摇曳的影子投射在岩壁上,仿佛无数双手在黑暗中舞动。洞内的空气带着腐朽的味道,混合着海风的咸腥,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干部靠在洞口,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外面的动静。他的手指紧紧握着腰间的刀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背后的火焰微弱地跳动着,映照出他脸上深深的疲惫和忧虑。
“咳咳……”一声轻微的咳嗽从背后传来,格拉克斯缓缓睁开眼睛,瞳孔在火光中闪烁着一种近乎野兽般的锐利。他的嘴唇干裂,嘴角却依旧挂着一抹讥讽的笑意,“怎么?怕了?”
干部没有回头,依旧盯着洞外的黑暗,“船长,您的身体状况不好,不能再冒险了。”
“冒险?”格拉克斯嗤笑一声,挣扎着坐起身来,身上的伤口因为动作撕裂,鲜血渗出来,染红了干部的外套。“老子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海军那群废物算什么?要不是老子大意了,也不至于被逼到这地步!”
干部终于转过身,眉头紧锁,“船长,这次我们损失惨重,兄弟们死的死,散的散。如果您再不冷静下来,我们的路就走不下去了。”
格拉克斯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如同一把尖刀刺向干部的脸庞,“闭嘴!老子是船长,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干部沉默片刻,眼中的担忧愈发浓重。他缓缓走上前,蹲下身子,直视格拉克斯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船长,我没有教训您的意思。只是……如果我们现在贸然行动,只会白白送命。我们需要计划,需要力量。”
格拉克斯的目光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脸上的冷意未减。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指尖触碰到伤口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头。
“计划?哼,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狗屁计划?”
干部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白象岛虽然偏僻,但这里据说有一颗恶魔果实,如果我们能找到它,不仅可以恢复实力,还能借此招揽更多的船员。”
格拉克斯眯起眼睛,似乎在权衡这话的真实性。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恶魔果实?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况且,海军那群家伙肯定会盯上我们。”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去。”干部的语气坚定起来,“而且,我们可以借助岛上的地形和他们周旋。这里的丛林和山脉复杂,就算是海军,也难以轻易找到我们。”
格拉克斯冷哼一声,嘴角再次扬起那抹熟悉的嘲讽笑容。“你小子倒是有点脑子。行吧,既然你有主意,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他突然停顿,眼神如刀子般射向干部,“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鬼蜘蛛回到海军本部,将格拉克斯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会议室里的战国元帅,
鬼蜘蛛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他的面容冷峻,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战国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桌上的茶杯还冒着缕缕热气,显然他已经等候多时。
“报告元帅,”鬼蜘蛛站定,声音低沉而有力,“格拉克斯逃到了白象岛,我们在追击过程中遭遇了他的残党。虽然成功击溃了他们,但格拉克斯本人还是趁乱逃脱了。”
战国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鬼蜘蛛。窗外的夕阳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白象岛……”战国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框,“那个地方向来是个三不管地带,传闻中有不少藏匿的海贼和秘密。”
鬼蜘蛛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的,元帅。据我所知,白象岛的地形极为复杂,丛林密布,山峦重叠。格拉克斯如果藏在那里,我们想要找到他并不容易。”
战国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鬼蜘蛛,“即便如此,也不能放任他在那里休养生息。你知道,一旦他恢复了元气,对海军的威胁将会更大。”
鬼蜘蛛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刀。
萨卡斯基开口:“不能让他有机会喘息。”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硬,像一块冻铁砸在地板上。
他站在会议室的角落,身影如同钢铁铸成的雕像,红色的西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鬼蜘蛛的行动是他授意。
“白象岛再偏远,也不过是个岛屿。既然是海贼的巢穴,那就该彻底清理干净。”
战国转头看向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淡地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萨卡斯基迈步向前,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脸庞被阴影切割得棱角分明,目光如同熔炉中翻滚的铁水,炽热而冷酷。“派出一支精锐部队,封锁整个岛屿。任何人都不允许离开,尤其是海贼。如果他们反抗,就直接歼灭。”
战国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咚咚”声。“白象岛的地形复杂,贸然行动可能会让我们陷入被动。况且,那里的平民也不少,我们不能无视他们的安全。”
萨卡斯基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平民?在这种地方,谁会是无辜的?要么是他们包庇海贼,要么就是海贼的同谋。与其犹豫不决,不如彻底清除隐患。”
鬼蜘蛛沉默了片刻,目光在萨卡斯基和战国之间来回游移。
“格拉克斯掌握了见闻色霸气!”
“见闻色霸气?那又怎么样?鬼蜘蛛不要把你的无能归咎于海贼的强大。”萨卡斯基说话毫不客气。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透过来的阳光在地上投下几道斜长的影子,萨卡斯基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刃,直刺入鬼蜘蛛的耳膜。
他站在窗边,背对着光,脸上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双眼中的寒芒却清晰可见。
他说完话后,手臂微微抬起,指尖轻轻敲击着窗框,发出低沉的哒哒声,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鬼蜘蛛的目光落在地面上,眉头微皱,额角渗出一丝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不自觉地在腰间的剑柄上摩挲,片刻后,他抬起头,视线落在战国的脸上,试图从那张平静的面容中捕捉到一丝暗示。
但战国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眼神深邃如潭水。
他对鬼蜘蛛也有些不满,一艘军舰被他玩废了,连带着还死了600名海军士兵,他却把责任推给一只海王类。
“萨卡斯基大将说得没错,”鬼蜘蛛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但……彻底清除是不是太过激进了?我们是否可以先调查清楚,避免误伤无辜?”
萨卡斯基转过身来,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
“调查?”他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中带着讥讽。
“每浪费一秒钟,就可能多一个海贼逃脱,或者多一个平民被威胁。你以为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会给我们时间吗?”
鬼蜘蛛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张,似乎想要反驳,但又将话咽了回去,手指依旧紧握着剑柄,手背上青筋隐隐浮现。
..........
格拉克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身边的岩石,指尖传来的粗糙触感让他略微清醒了一些。
他的呼吸依旧沉重,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痛。
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依旧锐利,仿佛能够穿透这山洞的黑暗,看到那些潜伏在外的敌人。
“恶魔果实……”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你说得轻巧,那种东西可不会自己跑到我们面前。”
干部依旧站在洞口,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外面的黑夜,手指依旧紧握在刀柄上。“船长,我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只要有一丝线索,我们就能动手。”
格拉克斯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你以为海军会给我们这个机会?他们肯定已经在岛上布置了眼线,说不定现在就躲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们露头。”
干部没有回头,但语气变得更加坚定。
“所以我们必须更快,更隐秘。只要我们能先一步找到恶魔果实,就算海军来了,也奈何不了我们。”
格拉克斯沉默了片刻,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他知道干部说得没错,但他们现在的处境太过危险。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可能让他们万劫不复。
“你说得对。”
他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我们不能只靠运气。你得想个办法,把海军的注意力引开。”
干部点了点头,目光依旧锁定在洞外的黑暗中。
干部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空气中那股潮湿的腐味更加浓郁了。他转过身,面对格拉克斯,眼神中带着一种决然的冷静。“船长,我有个想法。我们可以制造一个假象,让海军以为我们已经离开了白象岛,或者至少让他们分散兵力去其他地方搜索。”
格拉克斯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哦?说来听听。”
干部的嗓音低沉,像是一阵风吹过枯草的沙沙声。
“我们可以放出风声,说您在另一个小岛上现身。
同时,我会亲自带一小队人马往相反的方向突围,吸引海军的注意。
这样一来,他们必然会分兵追击,而我们则可以趁机在这里寻找恶魔果实的线索。”
格拉克斯的指尖在岩石上轻轻叩击,发出细微的“嗒嗒”声。他的目光游离了一下,似乎在心里权衡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听起来不错,但你一个人带小队突围,风险太大了。”
干部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船长,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如果您信得过我,我就去做。”
格拉克斯沉默了几秒,随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胸口的疼痛似乎也随着这口气减轻了些许。“好,就这么办。但记住,保命要紧,别把自己搭进去。”
干部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洞口的黑暗。
他的背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拉得很长,仿佛一道坚定的剪影,即将融入无尽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