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至人能爲至文至文卽寓至理维我
太上至哉人乎伏读尊经至哉文乎而解人不易索正恐至理
之终晦也乃或有谒殿而陈曰神宝道德经自汉迄今名公钜
卿文人学士注释累数百余家编在道藏各抒所见均爲尊经
之补虽树论不同而未始不羽翼乎道统也余曰然至理至文
必须至解诸家之解亦云解矣而非至也解其所解尙非道德
尊经之本解也卽非吾之所谓至解也一日
玉淸内相孚佑帝君来访余袖出尊经注释余披而细阅之知
爲
八洞仙祖阐扬奥旨不离乎道不泥乎道就文解意浅近无非
高深俾千万世後能领畧此尊经者以之爲已则顺而祥以之
爲人则爱而公以之爲天下国家无所处而不当而玄纲仙谱
卒亦莫能踰越其范围其解乃至解也以至文而得至解斯至
理不终晦而至人日益尊吾旣佩服乎至文吾尤爱慕乎至解
也犹忆曩时与
吕帝同订天经攺讹正误笔削俱出
吕帝手而余第总其成固知
吕帝诚属仙才而今又阅羣才之注则信乎仙才之笔非尘凡
之所得比并而至文赖之以明至理缘之以发泄也九天开化
司禄文昌敬序
尝见世间暴弃者流其於邃深奥秘之言动云不求深解又曰
吾以不解解之如此等辈譬甘坐於幽暗中而不求见天日之
光者也然或自骋管见解其所解究非作者之所谓解岂遂许
其能羽翼经传也乎则甚矣至文之必需至解也恭惟
神宝大天尊道德尊经凡五千言由汉唐以来上自公卿大夫
下逮文人学士注者不一家而於尊经之本谛有牵扯内功离
而去之者有拘文牵义泥而执之者有瑕瑜互见者有显晦各
半者皆不获见全璧近日游紫云观得见同班
八洞仙祖依至理以阐经按章逐句无字不晰无文不贯絶不
作一奇异语而
太上当年作经之本义於是乎昭然若揭世人能本此注以体
此经则以之爲已爲人顺而祥爱而公矣以之爲天下国家亦
何所处而不当哉如此者斯谓之正解斯谓之妙解亦斯谓之
至解也自有至文以来其不可无是至解也夫
大罗班首同袍道弟苏朗敬序
记有之作者之谓圣述者之谓明固也而吾谓作不足以诒千
万世法非圣也述不足以迪千万世心非明也则甚矣作固难
述尤难也惟我
神宝太上当周季出函谷关关尹知爲异人恳着道德经凡五
千言分爲八十一篇或长言之或短咏之所爲正心诚意之功
修齐治平之略罔弗备具非专爲黄冠者立论也第其後申韩
之徒有窃其说而以刑名法术治世者其究流於刻薄寡恩後
世病申韩因而病之嗟乎我
太上道德尊经昭如日月曾见有刻薄寡恩之说而着於篇帙
也哉是此经不显於天下後世者述者之无人也虽由汉迄明
注尊经者不无百家而或泥於经而注之或离於经而注之非
牵强而扭合卽附和而雷同其於我
太上经论本旨絶少脗合则亦安頼是述乎我
八祖恐人心之终蒙将永晦
太上之至道一日偶集碧云洞中相与合注经解注成潄口而
捧读之直如从幽暗中出忽见天淸日朗茅塞顿除不凿奇怪
不涉隐僻就文解意无注非中而
太上当年着经之意於是乎昭揭此而尙不谓述者之明乎前
有述者可弗论矣後有述者蔑以加矣是则不有
太上之作无以开
八祖之述也抑不有
八祖之述又曷以阐
太上之作哉如
太上斯可以作亦惟如
八祖斯可以述也夫
玉枢右宰宏教眞君柳守元敬序
太上道德经解题词
曩者
八洞仙祖合注此经予曾题志数言今门弟子将
孚佑上帝阐义合而刻之归入集中洵玄门之至宝也我
帝师於朝礼期外恒诣
太上宫听法谈玄恩赐坐论领契最深故此经之旨得仙注而
始明得我
孚佑帝师之阐义而益明非如世解寻章摘句又或多牵引附
会者之可比也道德经本如太极统会万天各随境地示现不
同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使人因其分量而自爲会入予於
此阐义合注亦复云尔
宏教弟子柳守元熏沐题词
太上道德经赞
唐肃宗皇帝御制
昼见殊相浮空浮色道释人天作礼瞻奉申命藻绘示诸郡国
唐宪宗皇帝御制
大道之祖上德之母王者之师生民之父施教中华礼传尼父
西出函关化胡成佛惟天之覆万物并育
宋眞宗皇帝御制
大哉混元超乎形气先天而生後天五千玄文立教垂世万劫
常存道尊德贵
宋仁宗皇帝御制
大哉至道无爲自然劫终劫始先地先天含光默默永劫绵绵
东训尼父西化金仙百王取则屡圣攸传万教之祖玄之又玄
明太祖皇帝御制
心渊静而莫测志无极而何量恍惚其精而密恍惚其智而
长宜乎千古圣人务晦短而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