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安平做生意挣钱这事。
徐总他们当然是一清二楚。
不过,他们从不多问,更是不会阻拦。
只要刘安平做生意挣钱不犯法,他们就不会横加干涉,更是不会过问太多。
况且,徐总他们这些大首长们的后代当中,也有一些人在做着生意。
不过。
在刘安平离开后不久。
徐总拿起了电话,给吴首长拨了过去。
“老徐,你可少有这么闲的时候啊。”吴首长接到徐总的电话时,打趣了一声。
徐总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忙也得抽出点时间出来,跟你这个老家伙好好聊一聊。对了,你身体如何了?有没有定期检查检查?”
吴首长微微一愣。
“老徐,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家伙不行了!”
徐总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这不是关心一下你这个老战友嘛。刚才,那小子过来找我请假......”
徐总把刘安平找他请假这事一说。
吴首长听了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小子是个有情之人。虽说脾气是臭了点,但本性还是很不错的。”
徐总点头,“以前听闻他做生意做的不错,而且还跟老叶家走得近。不过,他现在是军人了,我有时候还在想,这小子以后该怎么走,又该往哪个方向走。毕竟,军人嘛,要是老跟商贾混在一块,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吴首长顿了顿。
“是啊,军人嘛就该有个军人的样子。但眼下吧,还是先这样吧。总不能一棍子把他打死不是。年轻人就该有点冲劲,况且,那臭小子还是有些血性的,我们也不用过多的替他去操这个心。老徐,你说呢?”
吴首长的话,把徐总心里想说的话给堵住了。
徐总自笑了一下,“有血性好啊。”
二人聊了一会儿后,电话就挂了。
电话一挂,吴首长坐在椅子上,深思着什么。
过了片刻,把钟林叫了进来。
“等刘安平那臭小子回来后,让他过来一趟。另外,你去打听打听,那臭小子最近是不是又做了什事情。”
钟林听着吴首长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钟林不会多问,点头应下。
而徐总在挂了电话后,如吴首长一样,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久久没有动静。
直到一名军人拿着材料进来后,徐总这才有了反应。
‘唉!看来老吴还是很看重那小子啊。’
‘我的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却直接把我想说的话给堵了。’
‘算了,算了。只要那小子不做违法的事情,就让他去折腾吧。’
此时。
正开着车往着中原省赶去的刘安平,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谁又在编排我了?’
“教官,你感冒了?”坐在副驾上的熊舒纪见刘安平打了好几个喷嚏,出声问道。
熊舒纪,名字听起来挺吓人的。
不过。
他却是李小毛生前所在连的指导员。
这不,这次从前线借调过来的人当中,就有他。
昨夜。
向志军就跟刘安平交待了。
他们这一百多号人,是从特战旅的各个连队抽调出来组成的这个连的。
对于这一点,刘安平心里当然是有数的。
刘安平笑了笑,“就我这身体,要是感冒那还得了。”
熊舒纪呵呵一笑。
“那是,要是连教官你都能感冒,那我们可不得都得趴下了。”
话听起来像是恭维。
但熊舒纪确实对刘安平的身体,还是很羡慕的。
从他在前线训练基地认识刘安平开始,一直到刘安平离开前线为止。
他就对刘安平的精力也好,还是身体的反应速度,都羡慕无比。
不只是他熊舒纪羡慕,可以说整个特战旅的人,没有哪个人不羡慕刘安平那身体的反应速度。
除此之外,如射击、格斗等等。
......
下四点时分。
刘安平他们终于是赶到了李小毛家所在的县城,菊乡县。
刘安平看了看天色,“今天我们先在县城住下,明天上午再去李小毛家吧。这个时候去,估计也不方便。”
“好,一切听教官你的安排。”
熊舒纪三人没有意见。
当晚,刘安平他们并没有打扰当地,而是选择住进了一间招待所。
不过。
在登记时,工作人员问介绍信时,刘安平他们因为拿不出介绍信,只能把证件掏出来登记。
而那名工作人员却是愣了好半天。
直到工作人员给刘安平他们四人办理了入住之后,她这才慌张的拿起了电话,给上面汇报去了。
招待所的所长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来到了招待所,“小皮,你在电话说的可是真的?”
招待所的皮小娟见所长来了,连连点头。
“所长,证件上写的确实是公安总部九局的警卫副处长。而且,另外的三人的证件,不是军官证,就是士兵证。所长,这些人突然来我们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皮小娟心中好奇。
招待所的所长眉头一紧,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拿起电话,给上面打去了电话。
因为刘安平他们的突然到来。
使得这个县城的领导们都紧张了起来。
第二天。
当这个县的领导们正准备到招待所见一见刘安平他们时。
刘安平他们却是一大早的就离开了县招待所,直奔李家坡去了。
“怎么回事?”县一把手赶到招待所时,没见到刘安平他们后,看向那名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被一把手问话,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也不敢问,我也不敢拦住他们啊。”
“去通知一下县局,让他们派人问问,那位京城来的副处长带着人往哪里去了。”
一把手心里紧张。
他怕来到他们县的这几个人,是上面安排下来的,是来查他的。
上午十点。
刘安平他们四人终于是来到了李家坡。
车停在村外很远的地方。
刘安平他们是步行来到的李家坡。
因为进入李家坡的土路实在太窄,车实在是开不进来,所以只能步行。
如果有路有话,刘安平他们早就来到了李家坡了。
熊舒纪见村口走来一位背着柴火的老人,赶紧跑了过去,“同志你好,请问一下,李丰年家在哪里啊?”
那名老人见问话的是一个中年人,而且还穿着戎装,不远处还站着三名穿着戎装的人,胆怯的往后退了几步,连连摇头。
“不知道,不知道,你去问别人吧。”
说完,老人背着柴火急冲冲就走了。
看得熊舒纪一阵的奇怪。
刘安平眉头紧锁。
‘刚才那位老人一见到我们,明显露出一副警惕的神色。’
‘这是怎么一回事?’
‘别人看到穿戎装的我们,那都是很亲切的,他怎么会这么警惕?’
刘安平想不明白,但心里却多了些担忧,“先进村,再找人问问。”
四人抬腿往村子里走去。
可接二连三的找人问话,所遇见的情况,基本与村口所见的老人一样。
不是害怕的躲了开去,就是连话都不敢说,就更别提替刘安平他们指方向了。
见此状况,刘安平他们既纳闷,又奇怪。
同时,心里也多了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