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咱们接上那把惊魂菜刀的余震,把舞台从老徐家的“凶案现场”挪到弥漫消毒水味的急诊室,看这锅“反噬全家桶”如何在白衣天使的注视下,熬出更离谱的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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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那句“钥匙我吞肚子里”的怒吼余音还在天花板下打转,阿涛惨白的脸刚恢复点人色,啊富手背的猫爪印还火辣辣地疼着——变故再生!
“哎哟…我的…我的头…” 原本中气十足骂着儿子的奶奶,突然脸色一白,捂着心口,身体晃了晃,直直向后倒去!
“姆妈!!!”
“奶奶!!!”
啊富和阿涛的魂儿差点二次出窍!刚才还气吞山河的老太太,这会儿软得像根面条!两人手忙脚乱地扑上去扶住,只见奶奶双目紧闭,嘴唇发绀,呼吸急促得吓人。
“快!送医院!送医院啊!” 啊富的声音都劈叉了,哪还顾得上手疼和咸肉,背起老娘就往外冲。阿涛也吓懵了,脑子里系统的电子音微弱地报警:【滋…检测…生命体征…剧烈波动…建议…紧急医疗…】 他踉跄着跟上,回头看了一眼那把还杵在地上、寒光闪闪的菜刀,还有窗台上冷眼旁观的大狸花…
弄不灵清!真他娘的弄不灵清!偷肉未遂引发的血案,直接升级成老太太晕厥送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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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营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急诊室。
白炽灯惨白的光线下,奶奶躺在移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脸色依旧不好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医生正在快速检查。
“病人什么情况?怎么晕倒的?” 医生语速很快,一边翻看奶奶眼皮一边问。
啊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语无伦次:“医生!医生!我姆妈她…她就突然…就倒下了!之前还好好的!就…就家里出了点事…有点激动…”
“出了什么事?” 医生皱眉。
“就…就…” 啊富卡壳了。怎么说?说因为自己偷咸肉未遂引发猫爪攻击导致菜刀飞旋差点劈了儿子然后老太太气晕了?这说出来医生怕不是要直接报警!
旁边的阿涛脑子倒是转得快(被菜刀吓的),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抢答:“医生伯伯!是我奶奶!她…她为了守护我们家祖传的咸肉秘方!跟…跟我爹(啊爸)发生了激烈争执!情绪过于激动!就…就厥过去了!” 他边说边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逼出两滴“孝子”泪,“都是为了这个家啊!”
医生推了推眼镜,眼神在“孝子”阿涛和一脸心虚的啊富之间扫了个来回,显然不太信这“咸肉秘方”的鬼话,但眼下救人要紧:“初步判断是情绪剧烈波动诱发的心律失常和短暂性脑供血不足!血压很高!需要留观!家属去办手续缴费!快点!”
啊富一听“缴费”俩字,脸比奶奶还白。他下意识去摸裤兜——空的!私房钱早被猫尿泡过又被儿子“充公”了!他求救地看向阿涛。
阿涛也傻眼。他口袋里倒是有钱,但…是老爹那几张“风味独特”的零钞!还有自己原本的“干净钱”,但刚才逃命时好像掉家里了?他手忙脚乱地掏口袋,果然只摸出几张皱巴巴、颜色可疑、散发着若有似无“底蕴”的票子。
“爹(啊爸)…就…就这些了…” 阿涛哭丧着脸递过去。
啊富看着那几张“猫尿钱”,再闻闻急诊室里浓烈的消毒水味也压不住的独特气息,脸皮抽搐。但救命要紧!他硬着头皮,用两根手指捻起那几张票子,像捏着炸弹一样递给收费窗口的护士。
年轻的小护士接过钱,习惯性地凑近点验钞…
“咦?” 她小巧的鼻子皱了皱,疑惑地低头闻了闻手里的钞票,随即脸色大变,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地射向啊富:“这位家属!你这钱…什么味道?!怎么一股…一股…猫尿臊味?!还有…焦糖?汗臭?”
周围等待缴费的家属和路过的病人纷纷侧目,眼神古怪。啊富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恨不能钻进地缝里:“这…这个…意外!纯属意外!洗…洗过的…”
“洗过的?” 小护士声音都拔高了,带着难以置信,“洗过还这味儿?!你拿这钱…干什么了?!” 她看啊富的眼神,充满了对某种特殊职业的合理怀疑。
阿涛赶紧救场,一脸“沉痛”:“护士姐姐!这钱…它承载了太多!它是我们家为守护祖传秘方而英勇牺牲的…呃…见证!味道是历史!是沧桑!”
小护士:“……”(这家人怕不是都有点大病?)
【滋…检测到…宿主…强烈…‘社死转移…恶念’…目标锁定…护士…】 系统的电子音突然又冒了出来,虽然虚弱,但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阿涛心里一咯噔!不好!这破系统能量不足还想着搞事?他赶紧在心里默念:别别别!祖宗!消停点!这是医院!
就在阿涛疯狂祈祷系统别抽风的当口,病床那边传来奶奶虚弱但清晰的声音,带着一种“临终托孤”般的悲壮感,对着刚给她测完血压的眼镜医生说道:
“医…医生啊…我不成了…我…我柜子…钥匙…钥匙在…在…”
老太太喘着气,手指颤巍巍地指向自己的肚子!
啊富和阿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钥匙吞肚子里这事要暴露了?!
眼镜医生眉头紧锁,俯身凑近:“老太太,您慢点说,钥匙?什么钥匙?”
奶奶气若游丝,眼神却异常执着(护短本能让她觉得必须交代清楚):“咸…咸肉…柜子…钥匙…我…我吞…吞肚…” 话没说完,又一阵咳嗽。
眼镜医生听得云里雾里:“咸肉?柜子钥匙?吞…吞什么?” 他显然没联想到“吞钥匙”,以为老太太在说胡话。他直起身,对旁边的护士严肃道:“病人意识似乎有些模糊,胡言乱语。可能是脑供血不足引起的谵妄。准备心电监护,再做个头颅ct!家属呢?家属过来签知情同意书!”
啊富和阿涛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啊富听着“谵妄”“胡言乱语”,再看看老娘指着肚子说钥匙,一个**带着巨大恐慌和“毁灭证据”冲动的恶念**不受控制地爆发:
* *恶念核心:* 绝不能让医生知道老娘吞了钥匙!否则铁定要开刀!得想办法让老娘闭嘴!或者…让医生以为那钥匙是幻觉!
* *附加恶念:* 最好…让医生也出点小状况,转移注意力!比如…让他刚泡好的枸杞养生茶突然打翻,浇在自己裤子上!
【滋!检测到非宿主…‘危机掩盖…恶念’及…‘转移注意…恶念’!目标…锁定…医生茶杯…能量…同步…反噬…预备…加载…乌龙茶香版…返还…执行!】 系统的电子音带着一种病恹恹却强打精神的亢奋。
反噬,带着枸杞的甜香和医生的职业尊严,再次降临!
眼镜医生刚把笔递给啊富签同意书,顺手拿起桌边自己那个保温杯,拧开盖子,吹了吹气,准备喝一口压压惊(这家人太闹心了)——
就在杯口即将碰到嘴唇的瞬间!
他拿笔那只手的手肘,**像是被什么东西极其轻微地撞了一下!** 动作幅度极小,但角度极其刁钻!
“哗啦——!”
满满一杯滚烫的、泡得红艳艳的枸杞红枣茶,**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精准无比地…**
**全数倾泻在了医生自己两条裤腿的正中央!**
深色的西裤瞬间被染成一片**深红透湿**!滚烫的茶水透过布料,直击皮肤!
“嗷——!!!” 眼镜医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人像被电击般猛地弹跳起来!保温杯“哐当”掉在地上,他双手徒劳地想捂住裆部,又怕烫,姿势极其扭曲狼狈!脸上那副严肃专业的表情彻底崩坏,只剩下龇牙咧嘴的剧痛和极度的羞愤!
“烫!烫死我了!我的…我的…啊!!!” 医生原地疯狂跺脚,试图抖掉滚烫的液体,场面一度失控。
整个急诊室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刚才还一丝不苟的医生,此刻捂着裤裆跳着“烫裆迪斯科”!
啊富和阿涛也看傻了。啊富手里的笔“啪嗒”掉在地上。阿涛嘴角疯狂抽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极其痛苦,心里哀嚎:系统!我叫你消停不是叫你往死里整啊!这下真完了!
护士们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找冰袋和干净裤子。奶奶躺在病床上,虚弱地睁开眼,正好看到医生跳脚的“英姿”,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阎…阎王爷…换…换红裤子了…?”
【滋…反噬…执行完毕…目标…‘转移注意’效果…核爆级…‘危机掩盖’效果…未知…系统…能量…耗尽…进入…深度休眠…】 系统的电子音彻底偃旗息鼓,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心满意足地睡死了过去。
阿涛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急诊室:跳脚的医生、湿透的红裤子、风中凌乱的护士、一脸“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东西”的老娘、还有彻底懵圈的老爹…
他无力地扶住额头。
弄不灵清…
真他娘的弄不灵清啊!
送奶奶来看病…
怎么把医生送进“烫裆科”了?
还有那把该死的钥匙…
它到底还在不在奶奶肚子里?
这日子…
还能更离谱一点吗?
**(急诊室内红浪滔天,医生跳脚裆生烟,奶奶迷糊见阎罗,系统睡死涛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