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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葛城美里的公寓,为整洁的客厅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penpen不知为何躲在沙发后方,露出的小眼睛警惕地注视着茶几。

茶几上散落着几份NERV的机密文件,旁边是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和一碟刚烤好的吐司。

葛城美里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手中的资料,而碇真嗣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这样的早晨场景已经成为了他们共同生活的日常。

葛城美里把一沓文件扔在茶几上,penpen吓得叼着鱼干躲到沙发后面。

“喂,考虑过去学校吗?”她抬起头,语气随意地问道。

“学校?”碇真嗣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

“第三新东京市立第一中学,离总部三站地铁。”

葛城美里解释道从文件堆里抽出一张课程表,“上午文化课,下午安排同步率训练,课程表我让伊吹调整过了。”

碇真嗣端着两盘培根煎蛋走过来,轻轻放在茶几上,然后拿起课程表仔细查看。

“这些内容……”他微微皱眉,“我在九岁前就已经学完了”

葛城美里咬了一口吐司,含糊不清的说,“重点……不是课程内容,你这年纪就该和同龄人打打闹闹,而不是整天泡在整备班修机甲。”

碇真嗣沉默地坐下,开始吃早餐。:“帮医疗部调试设备时,发现他们的中和剂配比误差超过5%。”

他平静的地说,仿佛这是一个合理的反驳。

“如果这就是学校教的...”

“停停停!”葛城美里放下早餐,直视着碇真嗣的眼睛,“又不是要你当老师!偶尔打打篮球、和女生传传纸条...”她突然卡住。

“我知道对你来说那些课程可能很无聊,但社交不仅仅是关于学习。”她回了回神语气变得柔和。

“和同龄人相处,建立友谊,甚至是……有一些青春期的烦恼,这些都是成长的一部分。”

碇真嗣微微低头,似乎在思考:“上周帮整备班山田先生接女儿放学,她书包里装着给男生的情书,“结果被教导主任当成早恋典型。”

葛城美里噗嗤笑出声,茶水洒在裤上:“然后呢?”

“我教她用摩斯密码写回信。”碇真嗣用抹布擦干水渍,“现在他们用自动铅笔的按压次数传讯,教导主任没收了三次都没发现。”

葛城美里突然按住他收拾杯子的手:“偶尔也为自己活一次吧?”

碇真嗣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掌,葛城美里虎口的枪茧蹭过他指节的疤痕:“如果这是命令的话。”

“是建议!”葛城美里弹了下他额头,“明天带你去学校。”

第二天早晨,葛城美里站在玄关处,戴着墨镜,穿着整洁的制服,俨然一副职业军人的形象,晨光在她的墨镜上反射出锐利的光芒,penpen在玄关处打着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兴趣。

碇真嗣穿着整齐的学校制服从卧室走出来,衬衫笔挺,领带规整,看起来一丝不苟。

葛城美里不由得想,这个少年做任何事情都如此完美,甚至连第一次穿制服都没有任何不适应。

“别板着脸。”葛城美里说,伸手帮他整理领带,“普通中学生应该更……”

话突然停住了,在靠近碇真嗣的瞬间,她闻到了一丝薰衣草的香气,那与她偷偷喷在枕头上的柔顺剂味道一模一样。

这种微妙的相似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碇真嗣后退了半步,自己调整了一下衣领,礼貌地拉开了距离。

“谢谢关心,我会注意的。”他说。

就在这时,penpen突然醒来,叼着什么东西走到葛城美里面前。

企鹅摇摇晃晃叼来葛城美里乱丢的耳环,金属表面倒映出她耳尖不自然的潮红。

低头一看,那是葛城美里昨晚摘下的耳环,大概是掉在了沙发缝隙中。

“谢谢你,小家伙。”葛城美里笑着接过耳环,揉了揉penpen的头。

这一小插曲似乎缓和了空气中的紧张感。

葛城美里看着眼前这个特殊的少年,不知道学校生活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体验。

一方面,她希望真嗣能融入普通少年的世界;另一方面,她又担心那个世界无法容纳碇真嗣的特殊之处。

……………………………………………………………………………………………………

“我是碇真嗣,请多指教。”

碇真嗣向全班同学做着简短的自我介绍,六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教室,照在他的身上,使他整个人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教室里立刻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尤其是女生们的反应格外热烈。

“这是哪里来的模特啊!”一个女生小声惊叹。

“制服第二颗纽扣!快看那光泽!”另一个女生兴奋的说。

碇真嗣保持着平静的表情,目光扫过教室,注意到后排有两个空位。

他的观察被一个突然的声音打断。

一名男生因为太过兴奋而不小心打翻了水杯,水流淌到了地板上。

“抱、抱歉!”男生慌乱地道歉,脸涨得通红。

碇真嗣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表现,反而微笑,走过去帮助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生整理被水弄湿的课本。

“没关系,水很快就会干的。”他平静地说,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着书页。

“能、能要签名吗?”男生结结巴巴地问,显然是把碇真嗣当成了某种名人。

碇真嗣有些困惑,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如果你想的话。”

钢笔在纸面悬停半秒,最终画下齿轮与鸢尾花的组合图案。

“转学生坐最后一排空位。”班主任的声音被女生们的叹息淹没。

粉笔灰在讲台前簌簌飘落,国语老师诵读川端康成的《雪国》时,碇真嗣的目光掠过教室后排两个空位。

阳光斜射在左侧课桌的金属姓名牌上,铃原冬二的刻痕边缘泛着青苔般的铜锈,右侧绫波丽的座位则干净得像手术室器械台。

下课铃响后,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走到真嗣面前,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

“这是防灾手册。”她严肃地说,“每周三要检查课桌固定螺栓,看到这个红色标志时必须立刻……”

“谢谢。”碇真嗣礼貌地接过手册,仔细查看了一下。

“你是班级干部吗?”

“班长,洞木光。”她点点头,推了推眼镜。

“铃原同学请假一周,他妹妹的流感病毒株……啊不是,感冒症状需要特殊护理,所以需要你今天值日了。”

“还有个问题。”一个男生突然出现在真嗣身旁,露出友好的笑容。

“听说你会修机械表?昨天拆地雷...呃,挖化石时弄坏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老旧的机械表。

“相田剑介!”洞木光瞪了他一眼。

“什么拆地雷?”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相田剑介尴尬地笑了笑。

碇真嗣接过手表,仔细检查了一下。

“不是化石,是上周四在第三发射井附近找到的吧?”

“你...怎么知道?”相田剑介惊讶地问。

碇真嗣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迅速调整。

“只是猜测。”他轻描淡写地说,然后专注于修理手表,熟练地拆开后盖,检查内部构造。

洞木光和相田剑介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对这个转校生更加好奇了。

午休时间,天台上的风吹起制服的褶皱,带来一丝清凉。

碇真嗣坐在角落里,从便当盒中取出一小块鲔鱼,轻轻递给一只蹲在栏杆上的灰色猫咪。

猫咪谨慎地嗅了嗅,然后从他手中叼走食物,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碇同学要不要加入防灾委员会?”洞木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手里拿着一份申请表和自己的便当,似乎有意与碇真嗣一起用餐。

碇真嗣转过身,看到洞木光和相田剑介站在那里。

他轻轻摇了摇头。“谢谢邀请,但我放学后有其他安排。”

“那要不要去后山?”相田剑介兴奋地提议

“那里有二战时的……”

“地下十米有防空洞。”碇真嗣平静地说并将修复好的潜水表还给他。

“但我不建议用tNt探测法。”

相田剑介的嘴巴张成了o形,显然对碇真嗣的知识和能力再次感到惊讶。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防空洞?”

“历史资料。”碇真嗣简短地回答,继续喂着那只猫。

洞木光仔细观察着碇真嗣的一举一动,从他喂猫的温柔方式到他谈论专业知识时的自信态度,这个转学生身上的矛盾之处引起了她的浓厚兴趣。

一方面,他表现得像个普通、礼貌的中学生;另一方面,他又展现出远超同龄人的知识和成熟度。

“那只猫很亲近你。”洞木光评论道,试图找到一个更轻松的话题。

碇真嗣微笑,抚摸着猫咪的头部。“动物通常比人类更容易相处,它们不会伪装,也不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

这句话让洞木光和相田剑介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

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这种哲学性的观点似乎太过深刻了。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陆续离开校园。

校门外,葛城美里靠在一辆军用吉普车上,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但挡不住她引人注目的气质,落日的余晖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使她在普通的学校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出。

碇真嗣走出校门,立刻注意到了葛城美里的存在。

少年制服的第二个纽扣不见了,发现这个后她的瞳孔瞬间收缩。

“今天……”她半开玩笑地问道,然后故意揉乱碇真嗣的头发,“没被女生们生吞活剥吧?”

“同学们都很热情。”碇真嗣简单地回答,坐进了副驾驶座。

葛城美里启动了车子,但她能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们。

通过后视镜,她看到相田剑介站在不远处,似乎在记录着什么。

“看来你已经引起了同学们的兴趣。”葛城美里评论道,驾驶着车辆离开学校。

“嗯。”碇真嗣没有多说,目光转向车窗外正在重建中的城市。

返回公寓的路上,夕阳将整个城市染成了金红色。

重建中的建筑群在落日的映照下,钢筋与混凝土构成了一幅壮观而忧伤的画面。

车窗上凝结的一层薄雾模糊了外界的景象,车内播放的爵士乐为这一景象增添了几分忧郁的氛围。

“看那些钢筋。”碇真嗣突然开口,指着窗外

“就像新生血管在旧伤疤里蔓延。”

葛城美里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于这个比喻。

“在医疗部看到截肢患者的显微照片……”

他继续说道,语气平静而深沉,“断裂的神经末端会伸出触须般的轴突...像不像这些焊接火花?”

葛城美里沉默了一会儿,思考着碇真嗣的话。

她从未以这种方式看待城市的重建,但此刻,通过碇真嗣的视角,她似乎看到了更深层次的含义。

“人类真了不起,对吧?”碇真嗣轻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爱。

葛城美里的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伤疤,那是南极事件留下的永久纪念。

“笨蛋,血管破了可是会死人的。”她轻声回应,语气中混合着调侃和真切的关心。

碇真嗣转向她,脸上带着理解的表情。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似乎察觉到葛城美里的情绪变化。

相反,他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修好的怀表,递给葛城美里。

“给你的。”他简单地说。

葛城美里接过手表,感到一丝惊讶。“为什么给我?”

“它走得比标准时间慢大约1.7秒。”碇真嗣解释道。

“有了它你再也不用怕什么睡眠怪兽。”

葛城美里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碇真嗣是在委婉地批评她总是起床迟到。

“谢谢你的善意提醒。”她假装恼怒地说,但还是将怀表收下。

碇真嗣的轻笑混入车载电台的爵士乐,萨克斯风即兴段落的颤音里。

“学校怎么样?”她最终问道,语气带着关切。

碇真嗣思考了一会儿。

“不同。”他最终回答,“但或许……值得尝试。”

葛城美里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对于这个特殊的少年来说,普通学校生活或许是一个挑战,但也许正是他所需要的一个能让他找回普通少年身份的地方,一个让他暂时忘记战斗和责任的避风港。

葛城美里转头瞥见副驾储物格里露出的染血绷带,那是今早从他垃圾桶里偷藏的,血迹边缘的结晶盐正折射出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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