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三一部队全称叫日本关东军驻满州731防疫给水部队。
1933年,为了掩人耳目,曾叫过“加茂部队”。
1938年至1939年间取名“东乡部队”。
1940年改为“关东军防疫给水总部”。
直到1941年春季,才改为“满州七三一部队”。
1945年,苏联攻破德国柏林后,为掩人视线,再次更名为“满州二五二零二部队”。
其七三一部队核心人员为日本陆军中将石井四郎。
该部队一直伪装成一个研究防疫疾病及水净化部队。
又将基地建在东北哈尔滨。
他们把生物学和医学转为武器,并进行大量人体实验,从而建立了一支生化部队。
更可气的是,面对大量的证据,日本直试图掩盖这段历史,至今仍不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
石云天躲在实验室内,而此时门外的鬼子还在那里砸门。
石云天知道他们很快就会进来,他知道,一旦自己被抓,那只有死路一条。
这时石云天发现实验室内有一些试管,都是些化学药剂。
石云天眼睛一亮,他突然想到之前学过的化学知识。
石云天心想,或许自己可以配置出一些爆炸物。
说干就干,石云天连忙开始配置。
所幸的是,七三一部队里什么都不多,就是化学品多。
石云天找到了一些硝化甘油和硝酸钾,这些都可以用来制造炸弹。
石云天用玻璃瓶将它们混合在一起,又加入了一些木屑作为助燃剂,最后找来一些碎布条作为引信。
就这样,一个简易的炸弹就做好了。
石云天将炸弹放在门口。
这时,门外的鬼子已经砸开了门。
石云天连忙点燃引信,然后转身就跑。
炸弹爆炸,巨大的冲击波将门外的鬼子炸得人仰马翻。
石云天趁乱逃出了实验室。
此时,实验基地里一片混乱,鬼子们正在四处寻找石云天。
石云天躲在一个角落里,大气不敢出,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以他现在的状况,左胳膊没有一点知觉,身体还很虚弱,很难与这帮鬼子抗衡。
左胳膊里的不明液体是个隐患,随时都有可能发作。
虽然甲银针暂时抑制扩散,但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他必须尽快想办法取出胳膊里的不明液体。
目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取出胳膊里的不明液体,要么找别人帮忙。
石云天决定先试着取出胳膊里的不明液体,虽然风险很大,但总比坐以待毙好。
石云天咬了咬牙,用从一开始被关的房间拿来的手术刀割开胳膊上的衣服。
虽然疼痛难忍,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术刀划开皮肤。
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但是,伤口里面流出来的并不是红色的血液,而是黑红色的液体。
石云天知道,这一定是那不明液体。
他强忍着疼痛,用力挤压伤口,黑红色的液体不断从伤口里流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伤口里的黑红色液体终于不再流了。
石云天感觉自己的左胳膊已经麻木了,他用绷带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虽然流了这么多黑红色液体,但他并没有感到虚弱,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石云天将胳膊里的不明液体挤出后,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他感觉自己的左胳膊又能活动了。
虽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影响行动了,石云天松了一口气。
现在该去找王小虎他们了。
石云天小心翼翼地避开鬼子,寻找王小虎他们,他也不知道王小虎他们被关在哪里,只能一间一间地找。
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一个办公室,石云天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石云天走进办公室,四处打量着,这里应该是个指挥室。
石云天走到办公桌前,发现桌上放着一份文件,他拿起文件,仔细地看了起来。
文件上详细记录了各种人体实验的数据。
石云天看着这些数据,心中充满了愤怒,他把文件放回桌上,准备离开。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石云天心中一惊,连忙躲到办公桌下面,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石云天紧张地屏住呼吸,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
石云天的心跳加速。
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石云天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来人正是石井四郎,石井四郎环顾四周,然后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他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石云天紧张地观察着石井四郎的一举一动。
石井四郎看完文件后,将文件放在桌上,然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石云天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石井四郎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石云天有些着急了,他不知道石井四郎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发现的。
石云天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突然,石井四郎睁开了眼睛,石云天心中一紧。
石井四郎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
石云天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石井四郎发现。
突然,石云天躲在办公桌上很久,脚有些麻了,他忍不住动了一下,石云天心中暗叫不好,他紧张地看向石井四郎。
石井四郎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石云天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个鬼子敲门走了进来,鬼子走到石井四郎面前,敬了个礼。
鬼子向石井四郎汇报工作:“报告石井长官,实验体已经准备好了。”
石井四郎点了点头,然后跟着鬼子离开了办公室。
石云天小心翼翼地从办公桌下爬出来,他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石云天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准备离开。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走廊里空无一人。
石云天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他轻手轻脚地走在走廊里,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来到牢房,牢房里关押着许多无辜的人,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