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NJ 黑天鹅夜店的 VIp 包间里,水晶灯的光影在酒液中晃动。陈默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三个月前地下赌场与响尾蛇恶战留下的疤痕仍隐隐作痛。但是在小薇精心的照顾下和郭雪的高超医术下,他的身体早就已将开始好转。
\"想不通啊,\" 陈默放下酒杯,看向老 K 和判官,\"那响尾蛇身手明明不如我,怎么我就是难以招架他的攻击?\" 老 K 捻起雪茄,在烟灰缸里敲了敲:\"陈少你没注意到吗?跟咱们正面硬刚的人,手里拿的尽是棍棒砍刀这类武器,就是因为这些家伙什在正面冲突里容易使上劲。\"
陈默挑眉:\"那你当初给我挑把弹簧刀是几个意思?\" 老 K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让你随身带着防身用的!这玩意儿小巧便携,难不成你还真天天扛把砍刀上街晃荡?\" 陈默转头看向判官,指了指他腰间的双叉:\"那判官的双叉不也小巧?\"
老 K 一口威士忌差点喷出来:\"判官那是什么身手?我巅峰时候都打不过他!你要有他那本事,根本不用带武器。\" 陈默恍然大悟般点头,随即说道:\"那老 K 你再帮我挑把长砍刀,下次交手不能再吃亏了。\" 老 K 摆手:\"这东西得自己用着顺手才行,你还是亲自去挑吧。\"
陈默皱起眉头,突然看向判官:\"判官,从明天起你特训我。\" 判官放下酒杯,淡淡点头:\"可以。\" 老 K 顿时不干了:\"嘿!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训练都不找我了?\" 陈默笑道:\"你要是能打赢判官,我就接着跟你练。\" 老 K 看向判官,哼了一声,仰头将杯中威士忌一饮而尽,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玻璃滑落,如同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夜店的霓虹灯光映在小薇的眼眸里,她忙完手头的事情,朝着陈默、老 K 和判官三人走来。看到老 K 一脸不悦的神情,小薇笑着开口问道:“聊什么呢,看把老 K 哥聊得,脸都快拉到地上了。”
老 K 没好气地端起桌上的酒杯,灌了一大口威士忌,没头没脑地说道:“还不都是陈少,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让空气都凝固了。小薇的笑容猛地僵在脸上,身体也随之僵住。老 K 这话听着像是在说她是陈少的新欢,而陈默跟她在一起就忘了林晚晴,这让她心中一阵刺痛。
判官敏锐地察觉到小薇情绪的不对劲,连忙打圆场:“瞎说什么呢,什么新欢旧爱的,就是之前老 K 在训练陈少,现在陈少要换我来训练了而已。” 老 K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让小薇产生了误会,慌忙跟着说道:“对对对,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小薇就语气僵硬地打断了他:“没事,你们不用解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和疏离。陈默见状,狠狠瞪了一眼老 K,老 K 尴尬地挠了挠头,讪讪地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气氛一时变得十分尴尬,众人就在夜店里待到了后半夜,直到夜店关门。陈默起身,温柔地拉起小薇的手,说道:“我们回去吧。” 然而,小薇却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只是淡淡地 “嗯” 了一声,便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陈默、老 K 和判官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都带着无奈,只能默默地跟在小薇身后走了出去。夜风吹拂着小薇的长发,也吹不散空气中那股微妙又尴尬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