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地下避难所的监控室里,空调冷风嘶嘶地吹着。林牧半靠在椅背上,握着气动枪,目光锐利地盯着屏幕,上面显示着别墅区外围的情况。屏幕中,外面的世界一片死寂,即便已是深夜,地表温度依旧顽固地维持在五十度左右,灼热的空气蒸腾,让远处景物都有些扭曲。
黑暗里,几个黑影借着废弃车辆的掩护,正朝着他停在外围的改装越野车摸去。林牧眼底闪过一丝冷峭,低声自语:“烈焰帮这群不知死活的杂碎,胆子倒是不小。”他没有立刻动手,手指无意识地叩击着桌面,心里盘算着正好让这帮蠢货给邻居们添乱,自己这边反而好操作,于是微微调整气动枪的枪口,眼神平静,决定先看看情况。
屏幕上的身影越来越近,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拎着生锈铁棍,骂骂咧咧地抱怨着天气,费劲地想撬开越野车门。林牧冷哼一声,认出那是烈焰帮的一个小头目,眼睛里闪着贪婪和暴戾。他没有直接动手,迅速切换监控视角确认周围没有更多埋伏,这才眯了眯眼睛,决定先看看,放长线钓大鱼。凭他的弩术,收拾这几个人不难,但现在林牧更想看看这群人究竟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起身推开监控室的门,来到避难所入口的射击孔旁。避难所里制冷系统吹出的凉风,与外面能把人烤熟的热浪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他端起气动枪,透过瞄准镜继续观察外面动静。烈焰帮那伙人正手忙脚乱地拆卸越野车轮胎,动作毛糙,显得很是急躁。
林牧没急着开枪,反而拿起通讯器接通尤叔,声音平静,带着几分刻意关心道:“尤叔,外面不太平,我刚瞧见有人在小区边上晃荡,您老人家腿脚不方便,千万注意安全。我这儿有瓶冰水,等会儿我叫人给您送过去。”
通讯器那头,尤叔的声音沙哑又透着激动,好半天才道:“林牧啊,真是太谢谢你了,还惦记着我这把老骨头!外面那鬼天气,热得能把人蒸熟了!我这条老寒腿……唉,真是快撑不住了。你这瓶水,可真是救了我的老命啊!”
林牧掐断通讯,眼神冰冷。在他看来,区区一瓶冰水,不过是测试人性的廉价道具,也是挑起邻里纷争的绝好引信。“一条老狗的命,值不值这瓶水,就看你怎么表演了。”他心中冷笑,随手从冰柜里取出一瓶凝着白霜的冰镇纯净水。
林牧把水瓶抛给一旁的刘双双,语气没什么起伏,话里却透着不容抗拒:“送去给尤叔。记住,别多嘴,送完立刻回来。”
刘双双身上只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棉质睡裙,衬得身子单薄,像是许久没吃饱饭。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连忙接住冰水,瓶身透骨的寒意激得轻轻一颤,低垂着头不敢与林牧对视,小声应道:“是……我马上就去。”说完,便逃也似的匆匆转身离开了。
刘双双离开后,林牧重新将注意力投回监控屏幕墙。画面中,那几个烈焰帮的杂碎已卸下一个越野车轮胎,正骂骂咧咧地试图拖动沉重的车身。林牧看着屏幕,眼神不屑,这几个人在他眼里,跟几只瞎折腾的蚂蚁没什么两样。他慢条斯理地端起气动枪,冰冷的金属枪身握在手里,反倒让他心里更稳。准星在几个晃动的身影上缓缓移动,每一次停顿,林牧都清楚,只要扣下扳机,就能把子弹送进对方眉心、喉咙或心脏。他的枪法早就练出来了,用这玩意儿杀人,对他来说跟家常便饭一样。不过,林牧还是没动手,强压下心头火气,耐心等着,等一个更好的机会。他更想看看这群疯狗怎么去咬那些他一样讨厌的邻居,那场面可比亲自动手有意思多了。
果然,没一会儿,通讯器里就传来尤叔慌急的声音,还带着点哭腔:“林牧啊!出事了!那个王大爷,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你给我水的事,现在正堵在我家门口大吵大闹呢!他骂我自私自利,还骂你……骂你偏心眼,嚷嚷着非要找你算账!”
“哦?”林牧眉梢轻轻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暗道这鱼儿上钩的速度,倒比预想的还快。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尤叔,理他干什么?现在什么世道,听话的才有活路。他真有胆子,就让他自己滚过来跟我理论。”
通讯那头,尤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连声应道:“哎!哎!林牧,你说的太对了!我全听你的,我这就把他赶走,绝不给你添麻烦!”语气里透着谄媚和庆幸,生怕林牧一个不高兴又改了主意似的。
林牧挂了电话,目光又落回监控屏幕,饶有兴致地等着看小区里头的好戏。烈焰帮那帮家伙估计也回过神来,想把整辆越野车弄走不太现实,当下骂骂咧咧几句,就把贼眼瞄向旁边更好欺负的邻居。那帮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不是生锈铁棍,就是寒光闪闪的刀片,在惨白月光下晃得人眼花,骂骂咧咧地径直冲向附近一个用破木板和烂布条胡乱搭起的棚子。
“砰!哗啦!”刺耳的破门声撕裂夜的寂静,紧接着,女人凄厉的尖叫变了调,中间夹杂着男人痛苦的闷哼和孩子受惊的哭喊。林牧面无表情地调整监控探头,将画面又拉近一些。
镜头里,一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中年男人,被两个壮汉粗暴地从棚屋里拖拽出来,跟拖条死狗一样。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恶棍,二话不说,抡起手里铁棍,带着风声便狠狠砸在中年男人的小腿上!
“咔嚓!”骨裂声令人牙酸,中年男人随即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嚎,身体疼得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他额头青筋暴突,冷汗瞬间湿透本就肮脏的衣衫。鲜血从破烂裤腿里渗出,滴在滚烫的地面上,滋啦一声就蒸发了,只留下一滩暗红污迹,空气中甚至飘散开一丝皮肉烧焦的血腥味。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也在棚屋里翻箱倒柜,很快搜刮出一小袋已长出绿毛的发霉面包。他一点不嫌弃,抓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咒骂:“妈的,就这点狗屎东西,还敢藏着掖着!不识抬举的贱骨头!”说完,还狠狠一脚踹在中年男人不断抽搐的身体上。
棚屋里,女人绝望的哭喊和孩子撕心裂肺的啼哭一阵阵传来,却没人敢吭声,更别说反抗。周围那些所谓的邻居,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死死缩在自家狗窝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连灯都不敢点,就怕下一个轮到自己。一股无形的恐惧,在这些苟延残喘的幸存者心头迅速扩散开来。
林牧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冰冷的气动枪扳机在他指尖轻轻滑动,那种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让他有种冷酷的快意。他避难所的电网和高压蒸汽系统随时可以启动,把这群杂碎瞬间烧成焦炭,但他不急,心里想着:“再等等,让这些疯狗多咬几口。咬得越狠,这些邻居才会越绝望,越能体会到老子当初是什么滋味。”
前世被这群“好邻居”联手背叛,活活烤死在融化柏油路上的场景依旧清晰,林牧眼神冰冷幽暗,唇边却缓缓漾开一丝残忍笑意:“咬吧,都咬死才好,省得我一个个动手清理垃圾。”
烈焰帮那边刚动手,通讯器里就传来尤叔和王大爷更激烈的争吵,夹杂着邻居的起哄、叫骂和推搡声,听起来已乱成一团。林牧皱了皱眉,听了两耳朵就觉得没意思,干脆关了通讯器,省得脏了耳朵。
林牧慢悠悠站起身,晃到角落冰柜那儿。拉开柜门,一股凉飕飕的冷气扑面。他从里面拿出一盘冻草莓,红艳艳的,每颗上都挂着薄霜,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拈了一颗放进嘴里,冰凉的果肉和酸甜汁水一下子在舌尖散开,暑气带来的那点烦闷,瞬间没了影儿。林牧舒服地叹了口气。外面是血腥、燥热,满是绝望嘶吼的地狱,而他这里,却像是偷来的一角安宁。
“呵,一群蝼蚁,”林牧拈了颗冰凉草莓丢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声音也带着几分懒散:“为那么点残羹剩饭就能打个你死我活,却不知道,他们的命运,早就在我股掌之间。”
没过多久,刘双双端着水进来了。一推开监控室厚重隔音门,一股外头的热风扑面而来,她白净额头上渗着细汗,几缕湿发贴在有些发白的脸颊上。她换了件粉色丝质吊带睡裙,料子轻薄,勾勒出纤细腰身和笔直长腿。避难所灯光柔和,映着她那张有些消瘦的瓜子脸,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几分惊怯,长睫毛微微发颤,看着确有几分我见犹怜。
刘双双走到林牧身边,犹豫地停了停,才放轻脚步凑过去,试探着将身子往他臂弯里偎了偎,温软的身体小心地贴着。她的声音带着明显颤抖,压得很低:“水……水送到了,尤叔他……他感激得快哭了,眼睛都红了。外……外面真的太可怕了,那些人……他们……”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接触到林牧冰冷的目光,剩下的话便又吞了回去,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后怕和不忍。
林牧低下头,目光在她匀称锁骨和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手臂漫不经心地圈上她柔软的腰,掌心能感觉到肌肤的细腻和弹性。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冷漠:“惨?这世道,谁不惨?他们的死活,关我屁事?”手指在她光洁腰间似有若无地蹭着,林牧倒也享受这种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然眼底深处那片冰冷从未变过。他心里清楚得很——女人,在末世不过是解闷的玩意儿,或是一件有用的工具,绝不能影响复仇,更别想成为他的弱点。
林牧将一颗冷冻草莓塞进刘双双嘴里,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吃吧,别想那些没用的。烈焰帮那群疯狗,迟早会再来。我得想想怎么削弱他们,顺便让这帮邻居再死几个,省得碍眼。”刘双双咬着草莓,那股冰凉让她轻轻哆嗦了一下。听了林牧的话,她拿着草莓的手顿了顿,没再出声,只是下意识地往他身上挨得更紧些,冰凉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衣角。
林牧手指抚摸着刘双双的腰肢,心中一丝火热...
刘双双浑身一颤,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几乎要瘫倒。林牧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那张坚实的监控台边。。。
监控室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