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浮尘的美貌成为不幸命运的罪,安若语再次在他眼前出现,而且那么的清新脱俗。
同时,遗憾,懊悔,心酸,还有丝丝幸福,在他的心里徘徊,百味杂陈。
前世没有人会这么帮过成为强者的谢观南,只有巴结,前世帮助自己最多的便是安若语了。
安若语只是静静的帮他处理的伤势,在谢观南脑海里已经回想了无数的事情。
谢观南看着她的侧脸,安若语那副认真的样子,再加上仿若出水芙蓉一般脸庞,一缕缕银白色的秀发垂落,将她映衬的,美丽的像童话。
一时间谢观南看的有些出神。不过这是自己的未婚妻,多看一会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好吧!这简直合理。
谢观南好像想起来什么一般突然的问道。
“在下谢观南,很高兴认识你,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如果突然说出对方名字,那算什么事。
谢观南虽然知道对方名字的,但对方不知道啊,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更何况名字都不知道,还怎么深入交流呢?
“我啊,安若语,家里人来这里办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似乎是让我见一个人。”安若语平静的回答道。
“怎么回事,我对他,怎么没有厌烦感呢?别说,还有种熟悉感!”安若语内心五味杂陈,还有着说不上来的感觉。
上一世,作为冰山的南帝,见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且都不能与眼前之人相提并论。
无数人都是为了他南帝的身份和实力,拉拢他为了争权夺利!
而眼前之人,是为家族大义愿意牺牲自我之人,又怎么是那种为了权势不惜一切的人。
拿到权势还会暗中帮助自己的人,直到死亡,谢观南都没来得及补偿她。
两人是家里面给的婚姻,在自身实力允许的情况下,家里的人自然是会支持的。
两人命运上本身是绑定的,如果不好好把握的话,谢观南可以自裁了。
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品尝才是罪恶好吧。
谢观南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那些伤势好了七七八八。
安若语收起自身的灵力。
紧接着说道:“我的父亲还在那边客栈等我,我也只是出来走走,散散心,不能太长时间,我就先回去了。”
“今天在外面玩的挺开心的,还有,你的伤,先养几天。”安若语有些不放心的叮嘱后,随即站起身来。
谢观南同样站起身来,笑道:“不过区区小伤罢了,还死不了。”
安若语也是被谢观南这样的说法逗笑了。
“谢谢你,我的若语。”最后,谢观南轻声呢喃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安若语听得云里雾里。
她没有听清楚谢观南说的什么,只是感觉怪怪的。
“啊?没什么,哈,我只是感叹一下,出门还被美女救了,运气爆棚。”
谢观南连忙挠头摆手,尴尬的搪塞了一下。
谢观南可以说是一个老狐狸了,但对待自己的未婚妻可不能有什么架子!
“谢谢你夸我,我走了,有缘再会。”安若语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礼貌回应道。
她感觉和眼前之人比较合得来,心里也是很纳闷。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我不理解的神情,但又不是对我有分非之想。”心中嘀咕着。
她明白普通人翻身挺难的,嘴里自顾自道:“以后真的能再见吗?”随后无奈摇摇头。
尽管谢观南还是很想和安若语多说些话,多待一会的,但不过眼下迫在眉睫的便是提升修为,以后有的是机会在一起腻歪。
匹配美好的事物都是需要一定的自身实力。而此刻的自己显然是不具备的。
“有缘再见。”谢观南微笑着说道。
两人相继离去。
走时谢观南还回头看了看安若语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不愧是我的官配。”
.........
谢家大院。
“江海谢家”四个大字在牌匾上刻着,荡气回肠,不过这四字也是写出来万般无奈,曾经也是个“流云谢家”啊!
可如今只是落得一个小小的江海城的家族。
不过谢观南可不在意这个,翻身还不简单?
“哈哈,重生妙极,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想当年我成为南帝之时,身旁无一人相伴。”
那些阳奉阴违的朋友,不提也罢。”谢观南回忆着。
随后将门推开,大步踏入其中。
映入眼帘的便是等待他的苏容月!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都敢无视我了!这是在哪受的伤啊,真是活该!”眼底的那一抹阴狠之色显露。
苏容月看着谢观南有些踉跄地走进家门,脸上露出一丝狠辣的笑容。
她原本期待着儿子能带来一些好消息,但当她看到他受伤的样子时,心中却涌起了一阵嘲讽之情。
“哟哟哟,我允许你进来了吗?你这是怎么了?”苏容月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是不是又在外面闯祸了?这是被哪个天才教训的啊?”
谢观南就默默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不想和苏容月过多纠缠随即道:“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哎呀呀,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废物的贱种儿子!”苏容月阴阳怪气道:“走路都能摔倒,你还能做什么?哦对了,你除了吃喝玩乐似乎什么都不会了吧,啊哈哈哈!”
“跟你有什么关系!”谢观南冷声道。
苏容月正要抬手。
“苏容月,这还是谢家大院,怎么?你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吗?”谢观南拔高声音道。
好歹演一点啊?
“你吼什么,别忘了你是个废物!不能修炼的废物!”
苏容月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意识到自己对谢观南的态度确实有些过分。
“让开!”谢观南一把推开苏容月,使足了力气。
随后,谢观南便向着自己的房间大步流星走去。
“这个贱种!”苏容月气的跺脚。
“来人。”
一名炼气期中期的侍女走来,跪拜行礼道:“夫人!”
“去给我盯着他!我觉得这贱种不对劲!”
“是,夫人!”
侍女换了个方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