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带着胤礽去整顿八旗,才过七日,又倒下了。
而原因是有人在训练之时,直接毒瘾发作,让康熙发现福寿膏的害处,而且京城就已经有人吸食过多上瘾了,更别说那些沿海省份。
气怒攻心之下,康熙昏倒前仍念念不忘,嘱咐胤礽务必彻查此事。
弘晸听了汇报,猛然忆起此事,当即下令让胤礽、胤禛、胤?率领部分火铳军及其他兵力前去处理。
随着不良事态的逐一揭露,大清朝野上下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的官员更迭,弘晸迅速将他精心筹备十年的人手调配至全国各地。
接着弘晸设立满汉联合内阁,逐步削弱满洲贵族的权利,同时展开一系列改革措施。
弘晸废黜剃发令,留发自由,禁止女子裹脚,被下令放脚,违者三代不许科举,互相举报还有奖励。
他整顿军队,提升军队战斗力和效率;并对经济进行改革,减免部分农税,提高商税,增加国库收入。
还专门设立了农业部,把从海外带回来的各种新种子进行实验和推广,增加吃食多样化,也能让百姓们通过卖各种农产品增加收入,有高产粮食能吃饱。
在教育领域:建立大学为朝廷持续输送人才;同时,建立技术学院教导百姓谋生手段,也为发展科学提前储备合适的人才。更是选出部分人员派遣海外深造学习。
建立医学院,广泛邀请大清境内医术精湛的大夫,前来互相交流医术,并鼓励他们带徒弟和研究弘晸交代的各种新型药物。
这期间遭遇诸多苦难和阻碍,弘晸也没有退缩,他知道药物的重要性,在各种手段和利益的结合下,几年时间就得到很好的反馈。
在弘晸对大清上下改革期间,大清边境从准格尔开始,接着是和硕特部、喀尔喀蒙古、哈萨克、布哈拉、安南……诸国接连被大清军队打下来占领,几年间已经被汉文化渲染。
接着大清周边岛屿也逐渐被大清水军占领,弘晸为了以后那些海岛能成为华夏的防线,提拔一些汉人成为省长管理那些岛屿,并派遣几千书生进行文化入侵和洗脑,当然了,有金银矿的那个岛,就只需要派人盯着采矿就行。
“弘晸,你接下来有打算?目前还没有引起很大的反弹,还是因为你没有解散八旗。”殊窈好奇的问道。
弘晸:“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就让那些有野心的宗室带着不甘心旗人出去发展吧,叔伯们都还活着,儿臣还需要努力他们干活,也不能完全翻脸不认人。”
殊窈觉得弘晸就是想把他那些叔伯累死,一个人当成三个人用。才过几年大清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蒸汽机那些都已经开始研究了,殊窈都怕他步子迈的太大,适得其反。
“你心里有数就好,你要想统一全世界,那可得保养好身体,争取活到一百多岁。”殊窈看他们不要命的干活,心里都有些胆战心惊。
弘晸突然间期待的盯着殊窈,温柔地问道:“额娘,您真的不是修仙者吗?我不贪心,能不能让我回到一百五十岁?或者给我点修炼的功法。”
殊窈头好痛,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问这个问题了。
“弘晸啊!我有的都已经给你了,我就有点异能,还被你拉着天天给你温养身体,就你这么拼命干活,在我的异能帮助下,能活到八十岁就不错了,还想活到一百五十岁,做梦呢!”
殊窈觉得她就是心软,几世以来谁有让她天天用异能调养身体的待遇?可惜,弘晸还觉得不满足,总是试探她。
弘晸也不是不相信,就是问习惯了,这几年总是麻烦额娘,他也有些心虚,看来还是有些心急了,不过不能累着自己,那就找两个人来帮忙吧,争取养生活久一点。
“额娘,儿臣以后会找人帮忙的,争取每天睡够六个小时,药膳的事就麻烦您了。”
殊窈能怎么办,只能答应了,前几世当了太后,舒服得很,这一世呢,需要一直围着儿子转。
罢了,为了功德,殊窈能感觉到,这一世的收获绝对会意想不到的多。
“行,你去忙吧,回头我把需要的药材,理个单子出来,你让人给我送来就成。”
弘晸有些歉意道:“劳烦额娘了,若是您还需要什么别的,尽管开口。”
殊窈连忙拒绝道:“我没什么想要的。”
弘晸略显失望道:“好吧,若是有的话,额娘一定不要跟儿臣客气。”
殊窈敷衍地点点头道:“嗯嗯,知道了。”
殊窈真是怕了老祖宗了,若是让他知道我还能穿越,他是不是要想方设法的跟着?关键是她也不知道致使自己穿越的工具是啥呀。
这个世界也没有系统能抢的,不然抢一个送给他。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弘晸和殊窈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殊窈活不过弘晸,怎么给他续命到一百五十岁?
在弘晸七十八岁时,殊窈已经九十六了,她已经老的异能都使不动了。
殊窈虚弱的躺在床上,眼神有些涣散的看向弘晸。
“弘晸,我没办法给你续命了,你自己照顾好身体,现在你也退下来了,有新的总统上任,世界已经一统,你可以安心了,虽然这些年一直为你动用异能,额娘有时候很焦躁,可我不后悔,如今的华夏也是如我所愿了。”
凝视着断气了的额娘,弘晸不知自觉的流下眼泪,这辈子从他出生起,他就没有流过一滴泪,这会儿也不知怎的,就是忍不住。
“额娘,其实我也活够了,如今的华夏如我们所愿,未来只能看后人了,我也没力气操心了,您安息,儿子很快就来陪您。”
弘晸把额娘安葬到事先为他和额娘修好的墓室。
这个墓室是弘晸亲自设置的,找了一些不同的工匠分工修建而成,墓室不大,采用了很多不同技术在里面。
弘晸把额娘的画像画在能长久不腐的纸张上,再把她的一生记录在自己的自传上,陪葬在棺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