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返回教皇殿后,比比东泡在冰冷的浴桶里,还是不能抑制体内灼热的欲望。
在到达教皇殿后,她的身体不可控的迅速升温,运转魂力压制只会适得其反。
冷水逐渐变得温热,比比东全身白皙的皮肤也染成粉色,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脑中还剩不多的清明。
她咬破嘴唇,忍住破碎的呻吟,脑海里快速闪过美杜莎那粉紫色的蛇身,她突然全身僵住,喃喃自语“媚骨蛇皇”。
比比东自己也没想到,那条美杜莎吞噬了媚骨蛇皇,那是集淫毒和精神魅惑为一体的特殊蛇类,不管你的魂力达到多少级,中了它的毒不会立刻身死。
但淫毒发作无药可医,只能通过男女交合来解,且魂兽年限越高,毒素潜伏时间越长。这种蛇曾经被人滥用,数量急剧减少,被帝国禁用才得以扼制。
这条被吞噬的媚骨蛇年限只高不低,如果自己继续拖延,只会血液沸腾,活活灼烧至死。
理智被汹涌的欲望快速蚕食,这时罗刹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回响。
“为什要压抑自己,你们这段时间多么默契,都是双生武魂,难道你要舍弃他去找别人委屈自己?
你看他对心爱之人的不顾一切,可真像当初的你,他这么适合你,只要你想,一切都触手可及。”
比比东内心细小的思绪,连她自己都还不明白时,就被罗刹放大蛊惑,她思绪混乱,身体上的折磨让她快要失去神智。
她想起唐三,那张惑人心神的脸,内心突然生出一个报复的念头,为什么他就可以是气运之子,而她却要经受痛苦磨难。
比比东从水中站起,晶莹的水珠划过她粉白的肌肤,披散的发垂落,完美躯体,被修身的衣裙掩盖。
她浑浑噩噩来到相隔不远的房间,用魂力毁掉门锁,推门而入。
看着警惕翻身而起的唐三,比比东用精神力锁定他,她的理智在清醒和失控的边缘徘徊,罗刹的蛊惑一直在耳边低喃。
比比东现在的情况很不正常,脸上布满红晕,迷离的眼神,无形中散发着魅惑,半湿的头发披散着,贴身的衣物将身躯勾勒得若隐若现。
唐三不自然的撇开头,全身紧绷。
他防备着准备退到窗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想从比比东嘴里问出缘由是不可能的。
从她半夜推开他的房门,以这样的姿态步步紧逼,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
察觉到了唐三想跳窗逃跑的意图,比比东直接发动攻击,蛛网束缚的速度极快,以唐三现在的魂力等级,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捆住。
比比东托住犹在反抗的唐三,快速瞬移到自己房间,打开内室隐藏的按钮,进到一条狭长的暗道。
暗门快速合上,墙上亮着灯,只有大概百米,进到一间密室,只有一塌一桌,墙上有几盏精致的小壁灯,光线朦胧。
比比东把唐三丢到床上,失控的喘息。
唐三到此刻怎么会不知道比比东的目的,他动用魂力甚至领域也挣不开束缚,愤怒道:“比比东,你把我抓到武魂殿,就是打算这样折辱我!”
“唐三……”比比东把嘴唇咬破才恢复一些理智,但没有就此放手。
“比比东,我或许能解你的毒,你让我去配解药!”
比比东竭力用仅剩的理智来反驳他。
“这个毒哪有那么容易解,况且没有时间了,如果……不是答应你……不动那三头魂兽,我也不会去找其他魂兽,我猎杀魂兽……获得魂环有错吗。”
唐三心里愤怒,自己倒还成了罪魁祸首,简直不可理喻。
他也不再跟她理论,而是用尽全力反抗,发动紫极魔瞳精神偷袭,却被她的头骨技能化解。
精神力的巨大消耗让他无法再次发动攻击。他已经被逼到绝境。
比比东临近崩溃,情欲压过了愧疚和内心的恐惧,不管唐三的挣扎,不顾他通红的双眼,咬到出血的嘴唇,释放出六蛛紫光翼,刺破唐三的皮肤,费力把体内小半的毒输入他体内。
“唐三,我不想死,你再是不情愿,我也不会放过你,要死就一起死。”
比比东不愿看唐三的表情,他刚才反抗的样子那么像当年的自己,也是这个年纪,这样的密室,这样的无助,只是当初的被害人变成了如今的施暴者。
理智短暂的清醒后,情潮来得更加凶猛,很快,唐三的身体变得滚烫,不自觉喘息出声。
比比东见此收回了蛛网束缚,但紫光翼还保持警惕。
唐三体内的毒素迅速发作,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双眼逐渐迷乱。
没有时间了,必须尽快解毒。比比东撕开他的衣服,露出玉粉色一样精瘦宽阔的胸膛,被汗水润湿的腹肌起伏不定。
伸手准备把他的裤子一并扯下时,却被唐三死死按住,比比东再使力,唐三八蛛魂骨迅速攻击,只是还没碰到她,就被六翅紫光翼钉到床上。
疼痛酥麻的感觉令唐三低吟出声,凭着仅剩的理智,垂头看去,是比比东把自己裤子撕成碎片的画面。
…………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唐三从凌乱的床上醒来,比比东正坐在床边,背对他穿衣服,那满身的青紫昭示着这日的疯狂。
唐三撑起身体靠在床头,扯过薄被盖在腹部,他的衣物已经碎得不能再穿了。
比比东起身,看向唐三,他蹙着眉,凌乱的发披散在胸前,身上遍布抓痕,比比东不自然的别开视线。
“你房间还有衣服吗?”
“在床头腰带里面”
“我待会拿过来”两人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诡异的氛围在两人中间蔓延,这两个平时异常聪明,心眼颇多的人,对当下的情况也不知如何应对。
开门声响起,比比东出了密室,唐三闭了闭眼,用手盖住脸,心里的情绪杂乱无章,他不知道如何处理与比比东的关系。
在经历这一切后,他已经不能只把她当做敌人对待,对她动手,已经不能做到心无旁骛。
他以为自己意志坚定,不会轻易动摇,但没算到自己也会被情欲迷乱心智,做了不该做的事,甚至还深陷其中,他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