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翊与宗晴琳整顿好军队后,如箭在弦,再次踏上那前途未卜的征程。
马蹄声声,仿若战鼓擂动,重重叩击着这多舛的命运之路,而他们的目光,恰似寒星耀空,坚定地望向远方金军集结之处,那里,注定又将是一场惊心动魄、血雨腥风的恶战,仿若九幽炼狱张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地等待着吞噬一切。
大军行至一片广袤的荒原,狂风宛如发了疯的恶魔,呼啸而过,裹挟着漫天黄沙,似要将世间万物都卷入它那混沌的怀抱,沙砾如暗器般狠狠抽打在众人脸上,打得人脸生疼。
这荒原仿若上古巨兽蛰伏之地,被莫名惊醒后,正怒不可遏地嘶吼咆哮,将无尽的沙砾当作炮弹,恶狠狠地抛向天空。
士兵们纷纷用衣袖遮挡,可目光依旧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仿若一群在荒野中觅食的猎豹,时刻防备着未知的危险。
赵翊勒住缰绳,眯起眼睛看向远方,那眼神仿若能穿透重重风沙,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宗晴琳驱马靠近他,轻声问道:“翊哥哥,我总觉得这荒原透着股诡异劲儿,咱们可得小心啊。”赵翊微微点头,沉声道:“嗯,此处地势开阔,易攻难守,若遇敌军突袭,怕是要陷入苦战,传令下去,全军保持高度戒备。”
话刚落音,大地忽然剧烈震动起来,仿佛有千军万马正从地下奔腾而出,要将这荒原撕裂。
众人心中一惊,只见前方扬起遮天蔽日的尘土,仿若厚重的幕布瞬间拉起,隐隐能瞧见金军的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朝他们席卷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似是雷神在云端击鼓助威。
赵翊握紧长枪,高声呼喊:“将士们,敌军来袭,列阵迎敌!”宋军迅速变换阵型,盾牌手在前组成盾墙,那盾墙坚如磐石,固若金汤;长矛手将长矛从盾牌缝隙间探出,恰似密林伸出的尖锐獠牙;弓箭手则在后方弯弓搭箭,严阵以待,弦上之箭好似蓄势待发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宗晴琳望着那气势汹汹的金军,心中暗暗叫苦,这荒原之上,金军的骑兵优势尽显,仿若雄鹰在天空肆意翱翔,宋军想要取胜,难如登天。
可她深知,此刻绝不能露怯,于是她提刀高呼:“姐妹们,今日便是咱们为大宋抛头颅、洒热血之时,绝不能让金军小瞧了咱们!”女兵们齐声响应,那声音在狂风中竟也显得格外坚毅,仿若穿透乌云的霞光,给这灰暗的战场添了一抹亮色。
金军转瞬即至,当先的骑兵挥舞着长刀,那长刀在日光下闪烁寒光,狠狠朝宋军盾墙砍来,似是要劈开阻挡他们的一切障碍。“放箭!”赵翊一声令下,箭雨如飞蝗般射向金军,一时间,人仰马翻,金军的冲锋势头被稍稍遏制,仿若汹涌的海浪撞上了礁石,溅起一片混乱的水花。
但他们很快重整队形,又一次发起冲锋,这一回,冲击力更为猛烈,骑兵们仿若裹挟着风暴的铁骑,所到之处,势如破竹,不少宋军士兵被撞得连连后退。
此时,荒原上的狂风愈发肆虐,飞沙走石模糊了众人的视线,仿若妖雾弥漫,让人辨不清东南西北。
赵翊见状,心急如焚,他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金军,身姿矫健仿若穿越云海的蛟龙。宗晴琳见状,“翊哥哥,小心啊!”也赶忙带着一队骑兵从侧面跟上,想要为赵翊掩护,他们的身影在风沙中穿梭,仿若灵动的鬼魅。
赵翊冲入敌阵,长枪如龙,每一次刺出都带起一片血花,仿若绽放的红莲,可金军实在太多,他渐渐被包围起来,仿若陷入狼群的孤狼,四面楚歌。
宗晴琳赶到,双刀飞舞,将靠近赵翊的金军纷纷逼退,双刀寒光闪烁,仿若两道银色的闪电。她一边奋力杀敌,一边关切地看向赵翊:“翊哥哥,你没事吧?咱们得想办法冲破包围啊。”赵翊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鲜血,目光坚定:“晴琳,你带着将士们往东南方向冲,那里敌军相对薄弱,我来断后!”宗晴琳心中不愿与他分开,可此刻形势危急,容不得犹豫,她咬了咬牙:“翊哥哥,你一定要跟上来啊!”说罢,便带领宋军朝着东南方向杀去,他们的身影在风沙中渐行渐远,仿若逆风飞翔的大雁。
赵翊则孤身一人留在原地,长枪挥动,如同一尊战神,死死挡住金军的追击,那气势仿若要将天地都撑起。
他心中想着:只要能为晴琳他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哪怕拼上这条性命又何妨,仿若飞蛾扑火般决绝。
金军一次次地冲击,赵翊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仿若燃烧的晚霞,可他的眼神依旧凶狠,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仿若怒目而视的金刚。
而宗晴琳这边,带领着宋军拼杀得异常艰难。金军不断从两侧包抄过来,他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仿若收紧的渔网。
宗晴琳心急如焚,却又冷静地观察着局势,她发现金军阵中有一处指挥的将领,若能斩杀此人,或许能打乱敌军部署。
想到这儿,她当机立断,对身边的几名亲信喊道:“随我去取那金军将领首级!”说罢,便朝着那将领所在方向冲去,仿若猎豹扑食般迅猛。
那金军将领见宗晴琳冲来,冷笑一声,指挥手下士兵围堵,仿若猎人围捕猎物。
宗晴琳毫无惧色,双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她灵活地穿梭在敌军之中,所过之处金兵惨叫连连,仿若被利刃收割的稻草。
眼看就要接近那将领,突然,一支冷箭从侧面射来,宗晴琳躲闪不及,手臂被擦伤,仿若被毒蛇轻咬一口。
她眉头都未皱一下,继续向前冲去,终于杀到那将领跟前,手起刀落,将其斩于马下,仿若砍瓜切菜般利落。
金军顿时大乱,宋军士气大振,趁机杀出一条血路,往荒原边缘冲去,他们的身影在风沙中拼命逃窜,仿若惊弓之鸟。
宗晴琳一边杀敌,一边回头张望,心中担忧着赵翊的安危,仿若牵挂远航归帆的妻子。此时的赵翊,已力竭不已,但见金军因主将被杀而乱了阵脚,他咬紧牙关,奋起余力,也朝着宋军突围的方向冲了过来,仿若濒死挣扎的勇士。
好不容易摆脱了金军的追击,宋军寻了一处山谷休整。
山谷四周峭壁林立,仿若巨人伸出的手臂,将他们温柔地护在其中;山谷内,溪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仿若一条灵动的丝带,与外面的荒芜、血腥形成鲜明对比,仿若世外桃源隐匿在这乱世之中。
士兵们个个疲惫不堪不少人身上带伤,仿若霜打的茄子,没了生气。
宗晴琳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赶忙四处查看伤员情况,为他们包扎伤口,她的脸上满是焦急与心疼,仿若怜惜受伤雏鸟的慈母,嘴里不停地安慰着:“兄弟们,都坚持住啊,咱们挺过这关了,只要伤好了,就能继续打金军,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赵翊拖着受伤的身躯走过来,看着忙碌的宗晴琳,心中满是感动与愧疚,仿若望着为自己遮风挡雨而受伤的港湾。
他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大家,才让将士们受了大家的伤。宗晴琳一抬头看到赵翊,赶忙起身迎上去:“翊哥哥,你伤得重不重啊?快让我看一下。”说着,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若清晨含露的玫瑰。赵翊握住她的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晴琳,倒是你,也受伤了,你疼不疼?”两人相互看着对方,眼中满是关切与深情,仿若星辰映照着湖水,仿佛这战场上的伤痛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宋军折损了不少兵力,士气也受到了影响,仿若遭受暴风雨打击后的船队,有些摇摇欲坠。
赵翊深知,若不振作士气,接下来的战斗根本没法打。于是,在休整期间,他强撑着伤痛,召集将士们,大声说道:“兄弟们,今日之战,咱们虽遭遇重创,但咱们也让金军付出了代价,斩杀了他们的将领,打乱了他们的部署。
咱们大宋的儿郎,从不惧这等艰难险阻,只要咱们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和金军战斗到底,守护咱们的家国!”将士们听了,眼中重新燃起斗志,仿若被点燃的火把,纷纷高呼:“愿随将军杀敌报国!”
宗晴琳也站出来说道:“姐妹们,咱们巾帼不让须眉,往后的日子,更要与兄弟们并肩作战,让金军知道咱们的厉害!”女兵们也齐声响应,那声音回荡在山谷之中,久久不息,仿若洪钟鸣响,振聋发聩。
在山谷中稍作休整后,探马回报,金军并未放弃追击,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赶来,而且还增派了兵力,看样子是想将宋军一举歼灭,仿若饿狼嗅到血腥味,不肯放过一丝机会。
赵翊与宗晴琳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决然,仿若立下生死契约的战友。
他们再次整顿军队,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战斗。
这一回,赵翊与宗晴琳利用山谷的地形,设下了多处陷阱,又安排了弓箭手埋伏在两侧山腰。
等金军追入山谷,赵翊一声令下,先是陷阱被触发,金军顿时人仰马翻,乱作一团,仿若掉进陷阱的野兽,惊慌失措。
紧接着,箭雨从山上倾泻而下,打得金军措手不及,死伤无数,仿若暴雨摧残下的蝼蚁。
此时,山谷中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仿若雷公电母在云端激战。
宋军趁此时间发起反击,赵翊与宗晴琳再次身先士卒,带领将士们冲向金军,仿若冲锋陷阵的战神。
山谷中鲜血染红了大地,与周围的青山绿水形成了残酷的对比,仿若美丽画卷被泼上了鲜血。
这一战,宋军凭借着顽强的斗志和巧妙的战术,成功击退了金军,还缴获了不少敌军的物资与兵器,仿若劫后余生的猎人满载而归。
经此两番大战,宋军虽然疲惫不堪,但也打出了威风,让金军不敢再小觑,仿若初露锋芒的宝剑震慑住了对手。
赵翊与宗晴琳知道,往后的日子依旧布满荆棘,可他们的感情在这一次次生死考验中愈发坚不可摧,仿若淬炼千年的钢铁;他们的信念也更加坚定,那就是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守护大宋的山河,为百姓换来长久的安宁,仿若守护灯火的卫士。
在战后的夜晚,月色如水洒在山谷中,仿若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纱,赵翊与宗晴琳坐在溪边,听着潺潺的流水声,难得有了片刻的宁静,仿若置身于梦幻之境。
宗晴琳靠在赵翊肩头,轻声说:“翊哥哥,经历了这么多生死瞬间,我越发觉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天天在这战场上,我也心甘情愿。”赵翊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温柔地说:“晴琳,我又何尝不是呢。
咱们一起走过这乱世定能看到太平的那一天。”说着,两人抬头望向那皎洁的月亮,仿若在那月色中,看到了他们所期盼的美好未来,尽管遥远,却充满了希望,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启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