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扒着墙不愿意被带走,还想争取一下。
“七爷,您今晚真的需要女人,要不然您,”
林特助把他的手从墙上扒下来,“那就不用您担心了。”
小实习生也在苦苦哀求,
“七爷,求求您,别把我的事告诉学校。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读到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我……。”
林特助给保镖个提走的眼神。
保镖把两人提进电梯。
楼道里终于安静了。
顶层这间大套房,只有端木矜澜一个人住。
林特助一脸担忧的看着端木矜澜潮热的脸,
“七爷,我找了医生,很快就到。您坚持一下。”
“嗯。”
端木矜澜摆摆手,关上房门,回到房间。
田桃看出来了,“老公,你被他们下药了。”
端木矜澜努力在唇角勾出一抹轻松,“没事,能忍到医生来。”
他走进卫生间,打开冷水,把手机立在洗脸池上。
整个人穿着睡袍站在冷水底下,任凭冷水冲头浇下。
田桃很担心,却帮不上忙。
浸湿的睡袍粘在端木矜澜的身上,他比男模还顶好的身材尽显无余。
田桃吞咽了一下口水,这身材,自己以前吃得可真是太好了。
她马上甩甩头。
这种时候,他在受罪呢,自己怎么能想到“家里公粮”上去呢?
真是……。
他这绝顶的身材,加上药发的略带迷离、恍惚的眼神。
是把她心里沉睡的女流氓给勾出来了。
不合时宜。
她摸摸肚子,即便是她在他身边,也不能帮他解决这种事。
这时,月晚迷迷糊糊晃到楼道来,凑到田桃手机前面。
看到手机屏幕里的旖旎春色,立刻眼睛睁得大大的,两眼冒光,
“哇,田桃,你居然背着我在这里给眼睛吃细粮?你过分了啊,太不够意思了。”
“哇,这身材,这颜值,哎,你别收起来啊,咱俩一起看呗?”
田桃已经把手机收了起来,“私人专属,概不分享。”
月晚粘上来,晃晃她的胳膊,
“哎呀,田桃,什么私人不私人的。我以前可给你分享过更劲爆更养眼的男模呢,你还说,”
这话可不能给电话那头的醋精听到。
田桃赶紧打住,“以前是以前,现在我是有夫之妇,不一样。”
“等等……。”
月晚脑子又清醒了一分,“等等,你刚才看的那男模,怎么那么眼熟啊?那是,”
她震惊的捂住嘴巴。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羞羞的事,脸红成了一盏红灯。
“田桃,你和你老公在?你们俩?”
田桃敲一下她的脑袋,
“满脑子赤橙黄绿青蓝紫,我们只是在打视频电话。”
“明白,”月晚姨妈笑着点点头,“私人专属,的确不好分享。”
她脚已经往回走了,眼睛还依依不舍往她手机上瞟。
“田桃,该说不说,你吃得是真好。”
“你们继续。”她打个哈欠,“我太困了,我先回去睡了。”
她还嘟嘟囔囔,
“原本以为是吃个细粮,结果吃了一嘴狗粮。睡我的觉去。”
一个女佣从楼道下面走上来,暖心提醒田桃,
“田小姐,您好,楼道容易着凉,您跟我到这边来打电话吧。”
也好。
田桃跟着女佣来到一楼最里面的一间空房子。
女佣送上一杯热牛奶,指指沙发,
“田小姐,您怀着孕,不宜久站,坐下喝点热牛奶,慢慢打电话吧。”
“谢谢你。”
这个女佣真的好和善。
面相亲和,声音也温柔。
给人一种放心的感觉。
“我也是个母亲,经历过怀孕的,知道身体细微变化,产生的辛苦。”
田桃觉得她实在暖心。
“谢谢你今晚为我准备的孕妇餐。”
这位女佣很细心,是按照清淡和营养为她搭配的孕妇餐。
她还没有特意感谢过呢。
“没关系。田小姐,这个房间也空着,您要是打电话打累了,可以直接睡在这里的。”
田桃点点头,“好的,谢谢你。”
“祝您晚安,田小姐。”
女佣走出去后,田桃再看手机屏幕。
端木矜澜那头,医生已经到了。
给端木矜澜打了什么针。
林特助拿着手机,也不忘给田桃汇报,“少奶奶放心,是男医生。”
田桃倒不是监视男医生女医生,她就是纯担心端木矜澜的身体。
“林特助,我不是,”
算了,不解释了。
“林沐,手机。”
端木矜澜镇定下来了,伸手,把手机拿过来。
林特助边喷消毒喷雾,边带了医生走出房间。
又折回来拖了地,把自己拖出去。
端木矜澜看着田桃,“小乖,我没事了,不要担心。”
他隔着手机屏幕,点一下她的眉心。
田桃自己也没发现,她的眉心从知道端木矜澜中药时起,就微蹙着。
因为刚才医生注射的药里有镇定成分。
端木矜澜有点犯困,眼皮直往下垂。
夫妇俩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田桃说了半天话,也渴了,端起热牛奶喝了几口,起身,准备回去睡觉。
那个床边沿,她已经把毛毯卷好,和屋里原有的两个大抱枕,拦在了床边。
另一边是月晚拦着。
她得回那个房间睡觉去。
快走到门口时,田桃发现里面套间的墙上,有她十岁参加少儿钢琴大赛时的照片。
很大一张,挂在墙上。
田桃走近查看。
发现那不是照片,是一幅油画。
画质细腻,发丝清晰,眼眸纯澈。
脸颊上略有婴儿肥。
把十岁少女的模样全部画了出来。
就连她当时手背上烫红的一小块细节,都画了出来。
那个烫伤,的确是她当时参加少儿钢琴大赛前,为了救一个少年留下的。
她现在都已经记不起来那个少年的长相了。
只记得,大概比她年长四五岁的样子?
记不清了。
很模糊。
大约的印象是,个子挺高的,穿着白衣服。
五官什么的,她都不记得。
只是顺手帮忙推开了他,也只被溅起的水烫伤了一小块。
当时父亲给涂了烫伤膏,并不影响比赛。